第230章 ,相互守候
吃了睡,索靜苓迷迷糊糊睡到夜裏。
好像精神一點,爬起來。
薑黼立即進來,抱著她。
索靜苓看他,幹嘛?
照顧病人,薑黼照顧的最細心了,可以衣不解帶。
他才有病。
薑黼讓小姑娘坐好,屋裏開了燈,自己出去端藥,這吃了,明天就該好了。
這陣傷神,接下來、秋冬都好好養著,回頭養白白胖胖的。
索靜苓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看他端著藥進來,挺像忠心的內侍。
薑黼從她眼裏看到感情,好高興。
索靜苓心想,以前是有個機靈的內侍,後來比她死的早。靜妃娘娘基本活成一個人。幾個惦記她東西的沒什麽興趣。說她摳門也好,說吧。
靜妃娘娘很小氣,連生父都沒理,吃了藥粥,感覺不錯。
薑黼將碗放在一邊,看她不想睡:“聽聽音樂,還是我誦經給你聽?”
靜妃娘娘想想:“你抄心印經吧。”
行。薑黼抱著她到前邊。這沒正經的書房,這兒擺著桌子也能寫。
莊子裏要弄書房是可以,一般那就像書房塞在臥室,這外邊有一間都很好了。
索靜苓坐在一邊打盹。
薑黼安靜的磨墨,他基本功很老的。
溫稷覺得好神,大概就是相互守候,以前五哥看著她練字打盹,現在姑娘看著五哥練字打盹,就算她沒看,是監督五哥的功課,有什麽所謂?
薑黼寫完,收工,自己有點困。
索靜苓自己站起來,慢悠悠進臥室。
薑黼等她睡好,非得來看,看過了,回隔壁自己臥室睡覺。
索靜苓這回不算大病,早起就好,天也涼了,準備回城。
一群鶴過來。
薑黼安排:“荷塘可以呆,另外喂食。”
仙鶴叫,幾時建鶴城?
薑黼、竟然被催工,隻是,那建起來得幾年。暫時得將就。
弄食物不是太難,有的吃有地方呆,鶴也不會太委屈。
索靜苓在屋裏。
梓彤提議:“這些夏天的衣服不帶了,明年夏天還來,或者你長個子這未必能穿。”
索靜苓摸摸頭頂。
梓彤樂:“到明年夏天估計長十公分,你看有沒有喜歡的,否則處理掉,都是新的。”
索靜苓搖頭,沒有太喜歡的。
梓彤無語,多好的東西她大概都見過,不稀罕了。沒關係,三春市不是窮,而是大家節約。這好好的衣服,誰都可以穿。
索靜苓到堂屋。
薑璿讓她坐跟前:“累壞了?你身體沒養好,也小,以後別太累。”
索靜苓眨眼睛。
薑璿樂,指著老太太說:“讓崔奶奶給你量腳,冬天給你做幾雙鞋子,你想要什麽樣的隻管說。”
索靜苓站起來施禮。
崔老太太忙回禮:“下回別這麽客氣,我都不會。”
薑璿笑道:“你是長輩,受她的禮怎麽了?”
崔老太太摸摸頭上抹額:“我怎麽也是個老太太,得有點風度不是?”
薑璿大笑:“我都是粗人,你還老太太。”
崔老太太嘴上不弱:“我能和你比?照現在說法你大腿很粗。”
幾個小的叫,當然是抱姑婆大腿。
索靜苓猶豫著。
薑璿懂:“你們去裏屋。”
索靜苓施禮。
崔老太太在一邊等,禮數真是多,以前女子的腳不能隨便看,現在、夏天的時候穿著涼鞋隨便看,遊泳池一片長腿。但人和人不一樣,老太太不在意。
進屋,索靜苓就在門口的椅子上坐,脫下鞋子。
崔老太太好奇:“你穿的什麽?”
索靜苓笑道:“魚皮鞋,收腳的。”
老太太更好奇:“以前裹小腳不是這樣。”
幾個姑娘蹭到門口。
索靜苓坦然:“以前小腳不是那樣,這稍微收一下,走路的姿勢也能練出來。”
穆靄點頭:“跳舞的姿勢和人就不一樣。我也想穿。”
老太太拿手裏捏捏:“這挺舒服的,對腳應該影響不大。”問清一,“你鞋子做多大?”
索靜苓肯定:“就這麽大。”
老太太點頭,認真的將她腳量好。
一群姑娘學著。
老太太看清一也學,就慢慢的教,這手藝沒什麽珍藏的了。
索靜苓把鞋子穿好,認真的行大禮。
老太太有點懵。
薑璿在一邊讚:“你這麽大年紀,清一是有禮的。”
崔老太太笑道:“我年輕著,別把我當老太婆看。清一以後的鞋子包在我身上。”
薑璿應:“你把清一的鞋子做到一百歲,存著不算。”
老太太大笑:“那我得活到什麽時候?老妖精,大姐得陪我。”
索靜苓接話:“崔奶奶金菊秋香,我鞋子就繡菊。”
老太太點頭,示意她鞋子,就有菊花。
穆靄好驚訝:“奶奶還能繡花?”
薑璿笑道:“你應該叫外婆,她就有這手藝,不過眼睛要少用了。”
老太太點頭:“放心好了,我挑光線好的時候做。若光線不好,就開燈。不像以前,舍不得,黑燈瞎火的。我做慣了,沒事都會做幾雙。”
何方過來。
小輩都見禮。
何方一愣,這群小的都和清一學的,好整齊。
唉,他隨口說:“問清一去秋晚不?”
薑璿代為推辭:“病才好,要休息一陣。她以前重傷,秋冬更該養著。”
何方點頭,清一雖然看起來好了,但不是那種活力。
雖然不是林黛玉式,薑家有條件要養著,沒問題。
何翠藍都好奇:“清一畫的《鶴》,怎麽還想她去秋晚?”
何方哪知道那些的腦洞?
人隻要有個腦洞,就不受控製。
薑璿在這兒呆久了,大家都要回城。
何翠藍可以好好的逛市裏,大家還結伴。
穆靄邀請師父:“我們一塊玩哦。”
索靜苓看小姑娘:“確定是學琴的?”
小姑娘就說休沐啊之類。
薑璿不管。
穆靄也住桂馥院,薑玉徽上大學了。
丹馨院又住進白舅公,會熱鬧一些。
索靜苓不是太在意,要好好準備高考,明年六月考啊,時間很緊。
郎嫀說:“你不用在意那些說的,那賦他們都沒研究完,高考的時候再扔一篇賦。”
穆靄說:“老師逼急了可能打零分。做人要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