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送鳳釵
傍晚,天上開了,夕陽五彩絢麗。
薑璿領著一群小的,山翁和何方都上來玩。
這天色太美了,能畫下來還是入詩?
空地上,樹基本幹了,風吹著涼意,秋高氣爽天先現仙氣。
索靜苓還在搞鶴步。
一群看的暈,看兩隻鶴挺精神的。
山翁入迷了。算起來,模仿的神仙,鶴又叫仙鶴,所以,全靠腦洞哪比得上模仿仙鶴?
關鍵得小姑娘跳的好看,還得有藝術細胞,有的為何越搞越不上檔次?
索靜苓跳的好,幾個小姑娘都想學。
穆靄問郎嫀:“你學過跳舞?”
寶寶沒學過,抱著太外婆哭。現在學還來得及嗎?
穆靄練過,她不是走藝術路子,隻是練過一陣。師父教琴,一日為師她會什麽徒兒都得學,這麽好看、親傳、不學是傻。
薑璿抱著幾隻猴子,幾個又學去了,能學到多少純看高興。
暮色,索靜苓要做晚課。
一群看著薑黼、笑的特別不那厚道。
七夕,月色明。
薑璿問清一仙師:“中元節做齋醮嗎?”
索靜苓眨眼睛。
薑黼拉她手:“做一場?”
薑璿問:“想給你奶奶做?若是放河燈,可以選在河邊。上麵沒什麽人,若是選在山上也行。”
索靜苓看,怎麽越來越多?放河燈、算是放過。
薑璿笑道:“你隨意。”
自然與亂造不一樣,儀式是造出來,然而真正懂自然,好比鶴步,就夠了。
前人造的,經過某些的手,改的麵目全非,就像那些抄的。
陸遊曾經講過一個段子:有位教官給學生出了道《易經》題:“乾為金,坤又為金,何邪?”學生們大惑不解,拿來正版一對照,原來原文是“乾為金,坤為釜”。再一問,原來老師拿的是盜版書——麻沙本。
還有個段子。有一版麻沙本的《道德經》,前頭幾頁還是老子的“道可道,非常道”,後來突然就冒出來一句“佛說是經已,一切世間,天、人、阿修羅等,聞佛所說,皆大歡喜,信受奉行。”這就是:紅蓮白藕青荷葉,三教原來是一家。
三教如何成一家,麻沙的功勞怕是不小。
像很多東西,吃瓜群眾傳著傳著就走樣了。
現在求證還算容易一些,古代呢?
隻有修到薑璿這樣,才能看透一些。
才有返璞歸真吧?
那些花哨的,沒必要了。誰還不清楚?
能找到一絲真,就是巨大的價值。
喜歡孩子,因為身上有真吧,假的看太多了。現在小孩都假的。
索靜苓沒用新鶴步,依舊是以前的步虛。
穆靄覺得好好看,信不信道是兩回事,就像會鋼琴會小提琴也會古琴。
薑黼擊磬,郎嫀接了敲木魚的活兒。
這要認真的就不難,一下一下的很輕鬆,有麽點老道的勁兒。
閻玉亭回到三春市,奔醫院。
醫院不是隨便亂闖的,閻玉亭看到一個老村婦,叫住她。
白倩文看這女人珠光寶氣的,瞅個機會溜了。
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電話響了。
白倩文關機,老娘沒空伺候這些神經病。
白鬆愁,回白馬鎮估計也騷擾。
白倩文安慰老爹:“才出院,靜苓不會讓你回去的,你在她那兒住一陣,過年前接你回去。以後和我一塊住,栗恒不太回家,房子空著的。”
白鬆愁。
白倩文樂:“倩舞都想請你去,你現在是舅公!”
白鬆沒什麽好高興的,不過住在大女兒那不奇怪,以前就是她照顧。
栗恒也孝順,白鬆就不多想了。
白倩文琢磨著,給靜苓送點什麽,不能使勁要她好處,也不是非得還,而是找什麽可心的,就是用心思。
白鬆說:“你媽當初幾樣東西,可以送靜苓。”
白倩文一拍大腿:“爸不說我都忘了。”想想又說,“倩舞可能知道,得和她說好。”
白鬆也為難。不過他住院花的不隻是錢,更主要是人情。那幾樣說是古董,現在看,未必古董都是幾千萬,有的值幾千塊,送到薑家都未必稀罕。
白倩文和老爹好說:“倩舞提過一次,要拿去鑒定。”
也就是記著這事。
當初老娘說交給她,作為以後贍養費。
白倩舞又不可能不養,或許是鑒寶、讓她提起興趣而已。
若是真值幾千萬,三姐妹都有權繼承。
但現在想,幾個億的畫撕了,那老古董,更多是個念想。
對白倩文而言,什麽念想比得過老爹好好的?
李婕在這邊,電話亂響。
她按錯了。
女人的聲音響起:“我是閻玉亭。”
按錯了也能掛。
李婕心想,閻家沒一個正經的,還盯著三春市做什麽?
鍾凡電話響,關機。
樓下有人叫。
李婕惡劣了,站在陽台看。
三樓陽台,離地麵七米,不是太高,那保鏢能像惡犬竄上來?
這開放的陽台,按說不太安全。
李婕看下麵的女人更不安全,珠光寶氣的,招賊。
狗腿在下麵嚎。
警察來了,逮狗。
閻玉亭和警察講道理,那就一塊去講。
李婕抬頭看天,今兒七夕,月好圓啊。
鍾凡看媳婦,眼花?而、這屋裏兩個女孩房客,鍾凡也不好送花。
好在三個孩子住樓上,老夫老妻住樓下,挺好。
鍾凡對三春市的工作習慣了,非常的愜意。
上班的時候他也不愛磨洋工,大家麻溜的做完,下班了該陪媳婦陪媳婦、該陪老娘陪老娘。
李婕覺得特別好玩,他們工資加起來是以前三倍,住的比以前好,隻有一點點騷擾。
山上。
天黑了,索靜苓該洗洗睡了。
薑黼想了好幾天的七夕。
索靜苓心想他睡不著,可以過一宿。
但他現在能睡著了,隻要離她近,他能睡不錯。
薑黼拿出一支金釵,鳳釵又鑲了好些珠寶。
索靜苓無語,這麽花哨的東西現在能戴?
薑黼有理:“平時不出門,就在家戴,你戴我看就好。”
做夢。
薑黼看她收了(不顧硬塞的事實)他確實能做個美夢。
索靜苓其實不太用釵,各種簪、已經夠用了。
這個說華麗又差得多,隨便扔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