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看破紅塵
白倩楠送老爹過來,很簡單。
但屋裏什麽都準備了,再沒有的她也不講究。
白倩楠收拾舒坦,這襯衣比她花襯衣強多了,肯定貴。
後來馬延鬆扣著,她賺點錢頂多給女兒,連孝敬父母都難。
白倩楠在馬家過的什麽日子?早就該離了。
就為出這口氣,人、一口氣順了,照照鏡子都覺得年輕了。
誰不愛美?
白倩楠年輕的時候那麽美,比那些明星都好看。結果栽了。
現在不說別的,為了老爹和女兒,是該精神一些。大姐還沒出來,白倩楠不能倒下。
現在二姐看著還行,大姐兩個兒子可以,但若是孝順老爹,別人能和女兒比?
說句實在話,二姐有錢,不是太看得起別人。
馬延鬆就是受二姐夫的氣、或者他自己想出來的,二姐夫和大姐夫其實還好。二姐也算和二姐夫白手起家,二姐夫就沒在外邊找。
索靜苓過來,看著三姑點頭。
白倩楠一看,靜苓又換一身,這淺色的看著涼快的多。
索靜苓笑道:“餐廳在對麵。”
白倩楠跟著出來。
日頭這麽高,不過她折騰一路、竟然有了胃口,再看靜苓走這麽慢。
白倩楠心都慢下來,看看豪宅,笑道:“你這樣會被婆婆嫌棄的。”
薑玉徽在一邊插話:“讓婆婆跟著晃。”
薑玉徽穿著長袖、熱就熱一點,見過靜靜的表姑。
唉白倩楠都不知道怎麽見禮。
索靜苓介紹:“薑小姐今年姑幕省高考狀元。”
白倩楠肅然起敬!
她上高中的時候學習可以,後來,就是眼瞎了。
薑玉徽猜測:“都怪當時太年輕是人是狗分不清。現在分清了就是好事。”
白倩楠心想,高考狀元就是厲害。
幾人進餐廳。關上門,裏邊涼快一些。
白倩楠打量著,這是餐廳?
算是吧,要不然是豪宅。餐廳和她住的一樣大,但就是好看。
側門後邊就是廚房。
索靜苓說:“我都沒顧上做飯。”
薑玉徽問:“你都會做什麽?”
索靜苓自信:“會做的不少。明天早上我做飯。”
廚師笑道:“想做什麽,我把料準備了。”
索靜苓想想:“做幹貝排骨粥,不過紅薯葉餅我沒做過、需要學。明天早上我和三姑去摘紅薯葉。”
廚師點頭,再配幾樣。索小姐會做並不奇怪。
甚至粉絲覺得她能上天是應該,要不然如何呼風喚雨?
清一將自己注銷,有冒出來一批冒牌貨,都被粉絲懟了。
粉絲也有自己聚集的,或者清一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們很活躍。
白倩楠吃著豐盛的晚餐,這是她以後的生活?
就算做保姆,也不是好做的。
做保姆又不是什麽低人一等,就像農民,大家切不可歧視。
笑貧不笑女昌,該笑的是那些。
索靜苓吃的慢。
白倩楠吃的也慢,心裏舒坦。
沒有人盯著要怎麽樣,也不是在老爹跟前。靜苓吃的多,白倩楠吃的也多。
薑玉徽撐了個肚子圓,覺得這邊比大院也安靜。
白倩楠看著,吃過飯,日頭還高,夕陽有時候更亮。
索靜苓請三姑到影音室坐。
前邊電視開著,後邊可以喝茶,還能看花園,所以這是好地方。
白倩楠覺得自己是劉姥姥。電視可以這麽大。
這麽大的電視不稀奇吧,但這、在有些人家做客廳,也沒這麽闊氣的。
總之這就是傳說的,白倩楠年紀大了,挨過歲月的刀,不會隨便扯出去。
再說,錢家啥的,指不定什麽樣,說這兒根本沒意義。
白倩楠安靜的坐著。
索靜苓找一部老電影,三笑。
看把唐寅演成這樣,也有趣。
和網上那些編的沒什麽差別,真實怎麽樣沒人知道。再比如那些演義,或許比戲說強一些。
白倩楠的電話響,pia唧沒電了。
白倩楠懶得理,老爹那兒、大外甥栗恒也過來了。
栗恒三十三,辦事穩妥的很,也孝順外公。
想想白倩楠心酸。她年輕的時候曾心高氣傲,後來怎麽就中了馬延鬆的邪。
想想大姐嫁在村子,兩個外甥好,外甥媳婦也可以。二姐一兒一女也很不錯。
對於老姑,二姐不太在意,畢竟老姑有親兒子。
就像靜苓被親媽帶走,或者現在不少人說的、她白倩楠和馬延鬆一輩子,都是瞎扯淡。
若是醫院的事,靜苓肯定會知道。
至於騷擾她,白倩楠不知道那些有什麽可騷擾。
越欺負她,白倩楠真要活出個樣子!
牛妽過來,得到的消息:“馬家幾輛車追過來,給老爺子道歉?”
白倩楠給氣笑了。
薑玉徽說:“惦記上那幅畫了?”
白倩楠搖頭,靜苓送舅公的字畫,輪到馬家惦記?做夢!
索靜苓站起來。
電影沒看完以後再看,又不是什麽正事。
白倩楠不惦記,就跟著靜苓走。
索靜苓領著她介紹:“這是我一樓臥室。”
白倩楠聽著。
看著,側門出來,花房,右邊就是餐廳、廚房。
這上樓梯。太陽正曬著,蠻熱的。
索靜苓不緊不慢,在二樓廊簷、指著正屋:“二樓的臥室、書房。”指著這邊,“道室。”
白倩楠看門打開,好高檔的佛堂禪房正經是道室。
索靜苓進去,回頭:“這兒還要修。”
白倩楠點頭,小心翼翼在榻上坐著。
薑玉徽坐在蒲團。
牛妽給靜靜打下手,一聲磬鳴。
索靜苓從後邊出來,身披鶴氅,手拿拂塵,開始步虛。
白倩楠靜靜的坐在蒲團。
道經她也開始背了,靜苓修道這麽厲害,她要學!
她這年紀了,不是追求裝嗶,隻是想修道而已。
牛妽看一眼,這修道更虔誠。就像有的看破紅塵遁入空門。
佛和道有時候分一分。
白倩楠明白,修道和出家是兩回事,好比心中有佛?好比一幅畫都是道。
索靜苓坐在榻上,一手拿錘敲木魚。
牛妽看自己手,這是碗磬,那兒有個盆磬,認真追節奏吧。
薑玉徽聽,是靜靜在帶牛妽的節奏,而木魚清磬、確實不一般。
哢嚓!白倩楠回頭,好像看到了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