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送胭脂
和弟弟談了半宿的話,薑袞好容易有個假期就結束了。
穿過樹林回薑家大院。
薑袞挺滿意的。
老五有救了,是薑家頭等喜事。
薑家人多,但薑黼就一個。
薑袞不會擔心弟弟比他強。作為大哥,得有容人之量。他站的位置高,氣量要越大。
何況,兄弟強了,打虎親兄弟,對大家都好。
大哥就做大哥的事,能做的多了。
像姑婆嫁到宋家,幫了一群親戚,現在也好著。
得那些人品好,也在於相處及馭人之術。
姑婆德高望重,就算不管事了,一般人還不敢反她。那些在姑婆跟著叨叨,都是蒼蠅一樣,不敢大聲的。姑婆容忍、他們才能叨。
這邊,薑黼出後門,看著丹馨院的大門關著,很是猶豫。
溫稷看五哥,準備爬牆?
薑黼看蠢萌的弟弟,算了,姑娘的閨房不好進去,他向西,去實驗室。
溫稷在後邊跟,看五哥睡好了,變化不小。
隻是大半夜,又不睡?
薑黼進實驗室,和弟弟說:“你去休息。”
寶寶好奇:“五哥做什麽?”
薑黼給姑娘弄點胭脂,就是護膚品一類,順便給那個董音弄點。
實驗室不算大,也不算小,核心的在這兒就夠了。
內室,索靜苓睡醒。
這房子後邊衛生間、前邊又有一間,中間的、門關好、黑洞洞的。
有通風設施,就是沒開窗,需要光的話就開燈。
床內有一盞燈,外邊有幾組燈,夜裏都可以開著淡淡的光,五瓦仿的月光。
後邊的門打開,光就透進來。
索靜苓收拾幹淨,又換衣服。
早晨涼快,中衣加個半臂,頭上戴個帽子。
帽子還是方便,短發也看不出了,不過有些碎發,就不在意了。
開了門出來,索靜苓看著太(神)醫站在門口,要做什麽?
薑黼眼疾手快,捏她的臉,手感好。
索靜苓氣的,拿拂塵撩他。
薑黼手裏拿的盒子,趕緊避讓,這拂塵不是好撩的。
索靜苓原本想後退,沒法退,就向前。
像個女王(萌萌噠),薑黼突然上前,一手摟著她、手裏還拿著盒子,一手抓了她拂塵,看著她臉,拿拂塵從她臉上掃過。
索靜苓閉上眼睛。
薑黼不拿拂塵和她玩,放開她主動後退,等她睜開眼,送上胭脂賠禮道歉。
索靜苓不接,怎麽都哄不好的那種,這不是哄的問題。
薑黼把拂塵給她,又把盒子塞她手裏,打開,拿出一個小瓶,拔開瓶塞,聞聞?
哼。
薑黼把瓶子塞好,放在盒子裏收好,拿進臥室放在桌子上。
索靜苓慢悠悠的往外轉。
薑黼開窗,看著姑娘從眼前走過,實在是美。
早晨的光從東邊照來,她走的就是東,這光照著臉,朝霞似得。
索靜苓扭頭看他一眼,流氓,跑到姑娘的房間。
薑黼並沒有進內室,從前邊書房、前邊的門出來。
索靜苓還是沒躲開,讓他牽著手,右手拿著拂塵猶豫要不要給他來一下。
薑黼並不確定,她有多少實力,從樓上打樓下這畫風有點辣。
兩人就這麽手拉手下樓,往後邊轉。
薑黼睡了一覺,不知道發生了多少事,走近了才看到。
軒援在地裏,看紅薯長得好。
索靜苓掙開手。
薑黼幹脆把拂塵給她拿著。
索靜苓到跟前看,紅薯長好,葉子是鮮的,若是沒長好是蔫的。
軒援種空心菜,和紅薯一樣。不過空心菜隻吃葉子,下麵沒有塊根。
這點都不用薑黼插手,索靜苓插了一把。
薑黼把她拉過來,拂塵夾到腋下,細心的給她洗手。
軒援當沒看見,兩人愛怎麽玩怎麽玩,索小姐虛心好學就夠了。
索靜苓氣的。
薑黼忍著,把她手洗幹淨,拿手絹給她擦幹。
一隻蒼蠅飛過來。
索靜苓拿拂塵將它掃下來。
薑黼眼疾手快,一腳將蒼蠅踩死,兩人配合的極好。
索靜苓進溫室,迎麵一隻蒼蠅,拿拂塵一掃。
薑黼一腳輕踩。
溫稷過來把蒼蠅掃了,心想拂塵挺厲害,畢竟不隻是打蒼蠅,若是拿個蒼蠅拍轉不是挺奇怪?拂塵是法器,收拾蒼蠅也是小菜一碟了。
西紅柿長的正好,溫稷摘一顆吃,看索小姐吃不?
不吃,靜妃娘娘沒吃過,那邊種了一片黃瓜。
不算多但掛的瓜多,基本夠吃了。指丹馨院的食用,若是桂馥院索靜苓不知道多少人。
薑黼看她賞菜和賞花一樣。
索靜苓不理他。黃瓜也開花,賞了桃花能不關心桃子?
薑黼問:“要不要種幾棵桃樹?”
索靜苓搖頭,那麽多東西種不完,一樣種兩棵又如何?
薑黼覺得她可萌,不想折騰,不過東邊山頭就有一片桃,那兒玩的人多。
薑黼琢磨要不要把後邊的鬆樹砍掉幾棵,荷塘再變大一些,水邊種幾株桃。
還是先把後山、茅屋弄好吧。薑黼拉著姑娘出來,轉到草地準備修亭子這兒,前邊可以種幾棵桃。
春天的時候,迎春、梅花、白玉蘭、桃花、春蘭、整片都是春。
索靜苓回到屋後這兒,說:“太上感應、虛極靜篤。”
從右往左是正好。
薑黼問:“種黃楊?”
索靜苓點頭,看看他臉。
薑黼站好了,非常的標準。
不要臉,索靜苓決定寫楷書。
溫稷勤快的,尋一支大毛筆來。
不需要笤帚,不弄那麽大的字。
索靜苓拿著快二尺長的筆,夠用了,再大她沒練過。
溫稷勤快的蹲一邊磨墨。
沒這麽大硯台,他弄個瓦罐,墨汁倒進去,再兌些水,淡淡的即可,濃了不像樣子。
索靜苓左右轉好。
一個字五尺見方,兩個字中間隔二尺,四個字再帶邊,大約長二丈八寬七尺。
一個字約七尺見方、二米多一點,不算小了。不過除掉邊,裏邊還好。
再小會很不便。種樹是活的。
蘸了墨在地上寫,每個字不到三尺,要放大一倍(總的四倍)。
地上淡淡的墨,看起來還是不一樣。
薑黼看著虛極靜篤,再看陽光照著她的眼睛,一股玄奧又虛無的狀態,很想叫她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