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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五爺昏迷

  今兒天好。


  薑黼和大侄子打完,大家一塊出來。


  索靜苓到翠芬亭練琴。


  薑黼和大哥、六弟、大侄子等坐在錦芳亭喝茶。


  錦芳亭小一些,坐幾個人還可以,聊聊薑家的事。


  索靜苓正好不參與,練一會兒琴,又折騰《花雨》。


  花雨有一層意思,指天花亂墜,天花亂墜本來是讚頌。


  十裏花雨,四天香雲,幢幡葢網,光蔽日月。


  石徑入丹壑,鬆門閉青苔。


  閑階有鳥跡,禪室無人開。


  窺窗見白拂,掛壁生塵埃。


  使我空歎息,欲去仍裴回。


  香雲遍山起,花雨從天來。


  已有空樂好,況聞青猿哀。了然絕世事,此地方悠哉。


  尋山僧不遇卻已然見佛,青苔是常用,比如書湖陰先生壁。


  輦路青苔雨後深,銅魚雙鑰晝沉沉。詞臣還有相如在,不得當時賣賦金。


  或許現在不同,青苔成小清新了。


  索靜苓賦詩一首。


  她的花雨、與佛無關,青苔也無關,就是興之所至。


  有人對女子修道不太懂,其實,像“竇太後好黃帝、老子言,景帝及諸竇不得不讀《老子》尊其術”,再到玉真公主。


  所以,靜妃娘娘替皇帝修道一點不奇怪,可惜皇帝女兒就一個長大、下嫁了。


  薑袞與兒砸薑笏麵麵相覷,再看薑黼、薑潛,看索小姐就這麽玩的?


  一個人自由自在,哪怕是一片青苔。


  青苔也有生命,入了那麽多的詩,多少人未必能比上。


  有時候乍見一片青苔,極富生趣。


  青苔在綠化中也小清新,充滿生機,可以和不同場景、不同素材、不同地形相搭配,應用於公園、屋頂、垂直綠化和家庭園藝中,優雅別致。


  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


  青苔古木蕭蕭,蒼雲秋水迢迢。紅葉山齋小小。有誰曾到?控梅人過溪橋。


  黃葉青苔歸路,屧粉衣香何處。消息竟沉沉,今夜相思幾許。秋雨,秋雨,一半因風吹去。


  薑黼過來拉姑娘:“後山多用些青苔?”


  索靜苓眨眼睛,隨便啊,青苔隻是隨便長,何必多想?

  薑黼低頭親她臉。


  靜妃娘娘中箭。


  太萌了,薑黼再親一口,控製不住,倒了。


  索靜苓覺得她中毒箭,發現毒轉移了?忙伸手拽,她哪拽的動這一米九二大個子?


  薑潛歘的竄過來,抱住五哥。


  索靜苓拽人不成差點將自己拽翻,忙爬到一邊。


  好在亭子大。她心也夠大的。若是以前,就投水自盡。看看電視上各種親親抱抱,現在不想那。看太(神)醫的臉。


  薑袞比薑潛慢一步,過來抱著老五,這臉色中毒似得變來變去。


  薑笏也過來看五叔,這一會兒白一會兒紅一會兒又青像變臉,看索小姐一眼、厲害。


  薑潛摸摸五哥的脈,好像平穩,就是這臉不穩。


  氣息不是太穩,但也不是中毒。


  薑袞抱著老五,先回房去。


  別看抱這麽大個,薑袞比老五大十六歲,小的時候就是抱小孩。


  索靜苓腦洞一開,大哥抱這麽大個輕輕鬆鬆,抱媳婦一定更輕鬆。


  這事兒,索靜苓摻和不上,收拾收拾,還在這兒鼓琴。


  好比當年大火,別人都忙著救火,她就在殿內誦經。皇帝後來活一條命,覺得多虧了她。


  現在,索靜苓都不誦經,就是玩琴。


  薑袞走到荷塘那邊,朝這瞅一眼。


  薑潛解釋:“就這樣。”


  薑笏笑起來:“五叔還沒成功,所以把自己坑了?”


  薑袞一腳踹兒子。


  說正事,薑潛安慰大哥:“五哥挨近一點就不一樣,這‘挨’的太近了。”


  薑袞能說什麽?論起來,是老五輕薄人家姑娘。他好在裝死,要不然還有一番鬧。


  老五沒那麽膽小,所以裝死不至於。


  幾個都是大長腿,進側門。


  薑潛拉大哥:“讓五哥住後邊吧,離索小姐近些。”


  薑袞忍不住眨眼睛,大哥一陣沒在,老五都幹了什麽?

  薑笏抬頭,後院掛了匾“丹馨”。


  薑潛給大哥解釋:“索小姐住東邊,五哥住西邊。”悄悄說,“五哥一天盯著人家,早想下手了。”


  薑袞點頭,看中了,老五會下手的。


  看起來小姑娘,卻不是真小,或許比老還能沉穩一些。


  好在薑袞在這兒看著,將弟弟抱到臥室,放床上。


  薑潛上下其手,將五哥換好。


  醫生麻溜的來幾個,桂馥院平時就不少醫生,中醫西醫。


  薑袞在一邊看著。


  醫生果然沒用,不是怪他們,老五從小就這樣,不是說突然昏睡。


  理論上,老五若是睡上十天半個月,大家都高興的。


  親了索小姐兩下,就有這效果,十分強大。


  薑笏在廊簷看著,索小姐是真不關心,他也不是那種男孩,隻是覺得心裏真沒五叔。


  有一點看笑話,雖然這事應該難不倒五叔。


  至於索小姐以前被欺辱,那是被欺,五叔都不在意。


  醫生都看完,確認五爺睡著了。簡直奇跡。


  不過五爺等於奇跡,各種奇跡。醫生隻能攤手。


  荷塘邊。


  索靜苓手機響。


  她和手機沒得感情,不是熟悉的那就是騷擾。


  梓彤端著茶過來,看發過來一條信息。


  正好看到內容(是索小姐不在意):薑黼活不過三十歲,想知道來找我。


  梓彤把手機給索小姐看。


  索靜苓點頭:“不想知道。”


  梓彤能說什麽?低聲說:“請了幾個大師。”


  索靜苓抬頭看天:“知道明天幾時下雨、雨量多少?”


  梓彤抬頭看天,難死多少天氣預報。


  大師肯定能算出來,隻是這種小事,沒人給錢。


  不,要報一國的天氣,消耗太大;與看一個人能一樣?

  再說,現在的天變得怪,預報的有效期可能六小時。


  現在請大師、看的肯定不一樣。


  既不用梓彤操心,她也不是很清楚。


  從這一點上,索靜苓和牛梓彤很像,索靜苓還沒進薑家的核心。


  不論願不願,一個女子,也未必能做多少。


  索靜苓喝了茶,玩琴。


  《風入鬆》,古琴曲,相傳為嵇康所作。


  惆悵雙鴛不到,幽階一夜苔生。又有苔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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