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花雨
吃過早飯,索靜苓上樓。
薑黼拉著她手。
索靜苓看他,這是什麽狀況?
就是順手,薑黼白臉,好像拉了需要洗手似得。
索靜苓進書房。
薑黼拉住,吃完飯就看書不好,準備遊泳吧:“遊泳對女生最大的好處是身材好。”
靜妃娘娘就是不答應。
薑黼看她,不是怕衣不蔽體吧?
索靜苓怒,看過那是醫患,這不是真流氓?
所以薑黼沒說,也不放棄:“不敢遊泳就先泡,遊泳池一邊有專門泡,按摩,上來也是有桑拿房、蒸汽房。可以坐在那兒休息、看看書。”
靜妃娘娘不明白,看書為何坐在遊泳池?這書房不是挺好?
薑黼看這姑娘又不懂了:“書分很多種,有些報刊雜誌,在一個輕鬆的環境看看就好,獲得一定的信息。有些習慣在早飯或者地鐵上看報。”
靜妃娘娘看太醫,吃飯的時候看報或者車上、有啥好處?
失誤。
哼。要輕鬆的看點東西,多得是(方式)。
溫稷站在門口:“可以玩手機。”
索靜苓看他:“玩物喪誌。”
手機黨被一網打盡。
索靜苓說:“很多是垃圾信息,也就是盛產垃圾的時候,根本無需知道。有這時間不如做點有用的,越不做越不行。若是忙到這程度,應該自己調節。好多都是商家誘乂導,這種商家不該存在於社會。”
(Z國和國外不一樣,這害了一代又一代)
薑黼很有同感,所以三春市很注重運動。
所以,薑黼又遊說:“要多運動。”
索靜苓說:“現在人都覺得這一二百年特聰明,過去都是傻的。過去很傻嗎?過去的養生很成功。”
溫稷在一邊看戲。
真不能說以前不對,現在有些發展是好的,但不能摒棄以前。
應該是良性的發展。
想否定我們曆史的,是一些別有用心之輩。
五爺把中醫甩到他們跟前,這其中,深奧的很。
現在真懂的不多。好好的東西都扔了,說起來就多了。
另一方麵,不好的東西,怎麽都扔不掉,垃圾越堆越多,最後人類被垃圾所淹沒。
薑黼隻在談泡溫泉的問題。
靜妃娘娘就是不能和他泡。
溫稷打圓場:“你要收集古琴譜嗎?”
對此索靜苓無所謂。
現存有150多部古琴譜,包含著3000多首古琴曲。
靜妃娘娘看過的琴譜不少,像《太古遺音琴譜》、《神奇秘譜》、《西麓堂琴統》、《梧岡琴譜》、《步虛仙琴譜》、《重修真傳琴譜》等。
搞的人很多,又是各種派別,宮中亦然。
靜妃娘娘隻管學,自成一家。
那些也不算抄來抄去,好比一帖,都有不同看法,何況琴音難傳。大家有不同看法,或不同習慣,在古曲上加點自己的作料。看多了也是借鑒。
也可說,現在的琴基本定了,她又不指望搞什麽,自己玩的。
薑黼看她太淡靜,打算多弄些來。
公開有賣的好,誰家收藏也弄出來,這個也不急。
索靜苓又被拉到荷塘邊練琴。
至於放假?與她沒太大幹係。
其他放假的,摸到附近聽琴。也聽不出多好多不好,差不多就行。
薑黼給自己放假,坐在姑娘身邊琢磨事兒。
索靜苓練的《山居吟》。
是曲者,宋毛仲翁所作,其趣也,巢雲鬆於丘壑之士,澹然與世兩忘,不牽塵網,乃以大山為屏,淸流為帶,天地為之廬,草木為之衣,枕流漱石,徜徉其間。至若山月江風之趣,鳥啼花落之音,此皆取之無禁,用之無竭者也。所謂樂夫天命者,以有也夫。又付甘老泉石之心,尤得之矣。
練著練著,靜妃娘娘開始放飛。
薑黼看著姑娘,要飛升。
琴曲都是人作,雖然不是誰都能作、又成名曲,但靜妃娘娘要作、還可以。
她一般不作。
興之所至,這一曲,就叫《花雨》。
荷花本是水中長,出淤泥而不染;當雨遇上花開,雨和花的寓意太多;最終,依舊是花在雨中自在的開。
雨露乂均沾之類,甘露才是要緊事。
天地相合,以降甘露。老子說的。
乃者鳳皇集泰山、陳留,甘露降未央宮……獲蒙嘉瑞,賜茲祉福,夙夜兢兢,靡有驕色。
請問那幾種祥瑞?河出圖,洛出書,景星明,慶雲現,甘露降,膏雨零。
為大眾說甘露浄法。
甘露被用為年號有六個之多,嘉禾作年號隻有一個。
甘露降,風雨時,嘉禾興。
自魏王即位以來,麒麟降生,鳳凰來儀,黃龍出現,嘉禾蔚生,甘露下降。
索靜苓對著荷花,念在紅蓮白藕青荷葉,抓到老鼠就算貓。
中間的紛紛擾擾,最後歸於平靜。
不過這需要修改,先去吃飯,然後休息,空了慢慢改。
那些聽的,很懵,不過,清一練章草,盡人皆知了,沒準就露一手。
薑黼聽的津津有味。
索靜苓看他,能聽懂?
薑黼看她眼睛。
看什麽看?
薑黼捏著她下巴,躲什麽,看看她漂亮的眼睛,想親。
流氓。
薑黼可是非常端正的,拉著她手走了,一路上給她慢慢的揉著,回去把胭脂弄出來。
薑黼問:“你自己弄護膚的嗎?”
靜妃娘娘搖頭:“沒興趣。”
美美的也不勾人,皇帝死了也算寡婦,宮裏弄的一些就差不多了,不折騰也不比誰差多少。
不過,宮裏美人真多,長得美還得有腦子。照現在的話說,腦子是個好東西。
不過,有時候不是腦子,而是不要臉,要夠狠。
狠的未必能幹成,還得一點天數。
薑黼在猶豫,要不要讓她多點興趣?
不過,好東西在她跟前,會高興的。
她也知道什麽是好,這眼界,高的很。
薑潛過來,煩得很。
看到五哥安慰多了,薑潛和五哥吐槽:“錢家腦子是多大的洞?”
索靜苓說:“要吃飯了,別說倒胃口的。”
薑潛從善如流,錢家就是作上天,也得死下地。
索靜苓才學的:“天要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不過,都是自己瘋狂作死,天可不背這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