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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擊磬(八更)

  靜妃娘娘修道久了,或許都沒什麽興趣了。


  沒想到要重操舊業。


  不過這身體還不太適合,她念到《元始天尊說生天得道真經》就停了。


  站起來,看李婕一眼。其實她練字比修仙早。


  李婕眨眼睛。雖然天暗,但外邊的光透進來,還能看清。


  索靜苓教她怎麽坐:“這有三坐,一打坐,二練功,三誦經。不論哪種都得靜,有的就能以睡代坐。”


  李婕秒懂,身安八寶床,坐和睡一樣身安,而不能不安。


  網上也能查,比如:脊正、肩張,雙眼微閉,手好像在下丹田位置。


  但如何坐到身安,沒那麽容易,再坐到神晏。


  才開始坐,可能會眼前出現光、身體出現酸、麻、脹、痛、沉、涼、蟻行、跳動、肌肉抖動等,這都很正常。


  好比運動到一定程度,才會累,否則壓根沒入門。


  索靜苓教一回,又說:“要坐明天早上再坐。”


  李婕高興,她要修仙了!


  仙姑收弟子不是很講究?她就是機緣啊!不求白日飛升,能長命百歲就夠了。


  索靜苓無語。


  她當初是無奈,後來忍下來,再後來就習慣了。


  開燈,時間不早了,索靜苓再想想。


  真要搞,起碼得一件法器、磬。


  齋醮法壇所需之用器,稱為法器。


  木魚第一。木魚清磬,振醒塵寰。


  其次就是磬,分為兩種。


  一種稱為“圓磬”,圓形而中空,銅製或鐵製。一種稱為“扁磬”,又叫“玉磬”,形似曲尺,曲角120°,玉石製成。道場上多用前一種,通常放在經案的左手邊。


  磬的主要作用是通報神靈,也可以消災解厄。


  平時道教徒或香客進殿朝拜,殿主在其抬頭起身之時擊磬。道場誦經時配合科儀,也要擊磬。


  又一種叫引磬,又名“手磬”。形小如碗狀,銅製,器底隆起之頂端,附有木柄,以便攜持。木柄有繩,連一鐵杆或銅杆。


  鍾、鼓、鈴、鐺、鈸之類就不說了,還有法印、法劍、令旗等。


  索靜苓隻打算弄個磬。


  古代就以磬作為樂器。


  磬以石、玉或金屬為質,矩形,懸掛於架上,以木石擊之,能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磬,樂石也。古代禮儀均須擊磬,《孟子》有雲“金聲玉振”,形容奏樂時以鍾始,以磬終。又有“子擊磬於衛”,孔子擊磬講學。


  凡鍾磬,皆須作虛懸之。


  現在都用缽盂狀銅質磬代替矩形石玉質磬,有體積較小的碗狀銅磬、稱碗磬。


  索靜苓覺得,不是代替,而是懸玉磬而擊磬講學這種不見了。


  講學與道釋不是一回事,道釋反而搞到一塊。


  玉磬怎麽都要高雅一些,是儒的玩法?

  最後紅蓮白藕青荷葉三教原來是一家?

  索靜苓也不管。


  網上查查,就有得買。


  網真是好,至於質量好不好,她暫時沒打算親自去,有的店裏也未必靠譜。


  先買來看看,也不準備常用。


  這個碗磬很方便,因為缽狀所以有的就叫成缽。


  李婕出主意:“可以找人幫忙買好點的。”


  索靜苓眨眼睛。


  李婕笑道:“對有人或許是很小的事。比如買文房用品那家。”


  索靜苓想想,明天吧。


  李婕樂,睡覺第一。


  索靜苓先把黃表紙和朱砂退了,賣紙的或許知道,不知道了網上再買也方便。


  李婕睡沙發,想想這兒會不會變成道場?

  她似乎沒這打算,或者法力沒恢複?


  一旦恢複,就醬醬釀釀了。


  一大早,李婕出去買菜。


  太陽出來溫度就回升,就早晨一會兒還有涼風吹吹,過一陣到盛夏,早晨也得流汗。人宅家就徹底不想出門。


  能出來要珍惜,別等到出不來。


  門口,一群圍觀,索貴這沙雕本雕又來現了。


  有人叫李婕。


  索貴撲過來。


  李婕嚇一跳!一個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小夥動手,哪個女的不害怕?掄著包就砸!

  早上買菜,李婕天天像是要過關,所以包裏不簡單。劈頭蓋臉的砸。


  門口一群、也不是光看,紛紛的拉偏架。


  李婕變成中年婦女打小三、是打流氓,雖然不是往死裏打也得往死裏打。


  幾個唆使的,不好過來攔,台子給搭了就看索貴自己,被炮灰也是他的事。


  索貴嗷嗷的,凶的要打李婕。


  李婕愈發有理由打他,沒成小仙女先成天王?

  索貴一腳踢。


  背後一個拉李婕,她順勢坐地上。


  索貴掙開,凶的又撲過來打。


  李婕連滾帶爬、非常狼狽。


  一群記者拍,又一群拉住索貴。


  索貴跳腳:“讓喬靜出來!親哥都不見了?奶奶白養她十年?”


  拉偏架的不急,讓他背台詞。記者也不急,拍的帥一點。(將被打的模糊一點)

  索貴要擺好姿勢。


  有熱心觀眾給他濕紙巾,臉上身上都擦幹淨了。


  這T恤配西褲,挺人模狗樣。


  索貴年輕,最是好麵子,以為家裏錢沒了,但喬靜有錢都是他的!他以後要更有錢,所以,形象必須好。


  有熱心觀眾送上鏡子、梳子、口紅等。


  索貴拿鏡子、梳子梳頭,但口紅不會用,大男人用什麽口紅?

  一隻沙雕鄙視他:“拍攝都要化妝,否則效果不好。”


  那不行,索貴接了口紅,學女人的樣子,在嘴唇一抹,亮了兩個色度。


  感覺賊好,索貴即將走上人生巔峰,誰想娶喬靜、都得他同意,他是大舅哥。


  娶不娶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給他錢,千萬以上。


  那幾個唆使的,被盯著,有點尷尬。


  不怕別的,怕挨打。


  索貴看過來,幾人給他鼓勁兒,別爛泥扶不上牆。


  多好的機會一定要把握!


  索貴準備好,就像虹縣西鄉鎮索家村第一少,眼一擠抹一滴淚:“我才是親孫子!我才是傳宗接代的!但爺爺奶奶為了照顧喬靜,都搬去鎮上,從來沒照顧過我。我才是孫子!我不怨奶奶。”


  狗仔麵麵相覷。


  這意思,沙雕要傳宗接代,奶奶就該給他當牛做馬的伺候;若是沒伺候,喬靜欠他一個奶奶?

  這罪過有點大,這邏輯挺TM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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