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揚州救美(一)突遇美女刺
且說這天揚州火車站碼頭邊上,兩艘蒸汽鐵甲船已經靠岸了。晏殊、陳執中、魯宗道都被引上岸來,隻見晏殊頭纏白布,其他兩人也有些踉蹌。
呂夷簡和盛名等人連忙前去查看,隻見魯宗道朝著呂夷簡怒發衝冠地說道:“呂坦夫,揚州之地竟有如此橫行之事,你看我和晏同叔及陳昭譽隨船而來,一直順風順水的,一到揚州就出了這檔子禍事,你看看晏同叔都磕破了頭,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我詢問了一下,這不是我方船工操作失誤的問題,而是被人家故意衝撞的。揚州的治安真讓人擔憂啊,我得寫一奏本上報朝廷才行,得追究揚州主官失察之責。”
呂夷簡麵帶苦笑地看了看揚州知州盛名,一副你自求多福的模樣。
隻見他笑著說道:“貫之兄,你受驚了,其實這次事故的全過程我都親眼目睹了,知曉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前因後果。我定叫盛知州全力追查此事,定會給你等一個滿意的交代。你們暫且會驛館休息一下吧。今晚給你們擺宴接風、洗塵、壓驚。我等先到新式船上體驗一下。”盛名親自陪同安排晏殊等人,呂夷簡則登船而去。
孟鳴沒有乘坐蒸汽船,隨著魯宗道、晏殊等人回到了揚州城內,這段時間孟鳴並沒有住在驛館裏。來揚州的這段日子裏,鹽商梁家,糧商袁家,絲綢商林家輪流宴請他。
其中袁家的家主袁太清更是給他安排了一套豪宅居住,於是孟鳴就領著老婆孩子住了進去,耶律燕妮也好事地住了進來,玉蟬竟也同意了,孟鳴也就硬著頭皮認可了。
但是趙明月卻是如臨大敵,成天盯著孟鳴和耶律燕妮兩人,害怕兩人做出苟且之事來,弄得孟鳴苦笑不得。
在館驛裏 孟鳴正和魯宗道一行人說著話
隻見魯宗道對他說道:“孟駙馬,你的有些觀點和想法,老夫確實是不敢苟同,但這僅是理念之爭;但是你所發明的事物卻都是利國利民的,就像火車和蒸汽船,都是如此,比如火車的運力竟然達到四萬擔,汴京每年調入的糧食高達六百萬擔左右,其中大部分是取道汴河的南糧,所以火車的運力已經遠遠滿足要求了。是時候讓朝廷廢除漕運了。”晏殊和張執中也是隨聲附和。
孟鳴卻說道:“諸位大人,廢除漕運要從長計議,雖然漕運弊端重重,耗費國力,效率不高,但是它自太祖皇帝開始到現在已經有六十五年了,形成完整運營體係,也形成了龐大的利益集團體係,其一光漕兵就有近十萬人,貿然廢除漕運而不進行安置生活,他們沒了餉銀,就沒了飯吃,隻會引起民變和暴亂的;
其二漕運官員也不答應,我朝形成了完善的漕運管理體製,有了完備的官僚係統, 比如發運使一員駐真州,督江浙等路糧運,一員駐泗州,負責真州至京師糧運。所在糧倉稱轉般倉,豐則增糴,饑則罷糴,將當納糧額折交斛錢(額斛),另從本地倉儲中代支起運(代發);諸路運轉司所征漕糧交發運司。你一旦廢除了漕運,這些官員如何安置。”
孟鳴說完後,魯宗道一眾官員陷入了沉思,孟鳴也告辭回住所。
孟鳴坐在馬車上,看著揚州街市的繁華,心中心裏也有真正地認同感了,他暗暗發誓要逐步革除大宋的日益顯現的幾大弊政:即冗員、冗兵、冗費。
現在趙禎隻有十六歲,也漸有明君之相了,他在位四十一年,有足夠的時間去改革弊政。
孟鳴回到了住所,玉蟬抱著兒子迎了出來,孟鳴就抱著他在院子裏玩耍,一時其樂融融。
這時孟鳴還想起了關於在秀州華亭縣(上海)建港口的方案還有些不完善,需要修正補缺。他把兒子交給了玉蟬,就去了書房,袁家的書房上麵還有一個閣樓。
他推門進了書房,頓時覺得有些異常,能聞到一股若有若無地的血腥味,他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番,書房裏沒有異常。孟鳴決定上閣樓上查看一番,他直覺可能有危險,因為他忽然覺得頭皮發炸,身上起了雞皮疙瘩。
他小心翼翼地沿階而上,樓梯發出噠噠的有節奏的腳步聲,越往上血腥味就愈發清晰可聞了。
孟鳴已經登上閣樓,他掏出手槍,雙手抱起槍,神經繃得緊緊的,然後緊張地左右查看,他轉了一圈後也沒發現什麽可疑之處。
他就鬆了一口氣。他轉向閣樓的窗戶處,看見院裏的風景,同時看見玉蟬正和孩子在院子裏玩耍,耶律燕妮也在。
孟鳴就高聲和她們說話,她們也抬起頭看著他,他忽然發現她們的臉色大變,一副極為焦急擔憂的模樣。
孟鳴此時感覺到了異常,察覺到有一股殺機想自己籠罩過來,孟鳴急忙後撤,一隻手拿出槍來應對。
此時一把劍突兀到向他刺來,孟鳴連忙後撤,卻始終逃不過劍意的鎖定,孟鳴急了剛想開槍,卻見刺客是個女的,而且美得相當奪目,當時就是一愣神。
但她此時臉色蒼白,行動開始後繼無力了,饒是如此孟鳴也差一點被刺中,孟鳴頓時嚇得冷汗直冒,也一下子回過神來,他看出了女刺客的不濟來,然後就近身相博。
她現在強撐著想把孟鳴拿下,但是孟鳴不凡的身手也讓她震驚,一看就知道此人也是練家子,平時她對此不屑一顧,也不會放在心上。此時她卻是身負重傷,一時無法將其擊倒。
此時耶律燕妮叫喊著從下麵書房衝了上來,手拿著一根木棍,不分青紅皂白,尖叫著不分敵友亂打一通,孟鳴連連閃開,防止誤傷。
孟鳴忙把耶律燕妮喊住,讓她到自己這邊兒來,心裏也是誹腹不已,直道她簡直是幫倒忙。她上來自己還得分出一分心神來看護她,也怕她受到傷害。
孟鳴和女刺客就對峙起來,女刺客已經搖搖欲墜了,肩上已經是血跡斑斑了,衣服也被割破了,露出如玉的肌膚。
孟鳴率先向她攻去,上身頓時露出了破綻,那女子及時抓住機會,用肘部狠狠擊向孟鳴的破綻之處,她此時已經也剩不下多少氣力了,但是孟鳴卻如遭雷擊,覺得五髒六腑就像移了位一樣,嘴角頓時一甜竟吐出一口血來。
孟鳴強忍著疼痛,順勢抓住她手腕,打掉了她的劍,然後就連連施展近身搏擊之術,但一時也沒能將她拿下,兩人都是氣喘籲籲,相互撕扯倒在地上,滾做一團。
耶律燕妮拿著木棍想打那女刺客,卻老是打在孟鳴身上,一次敲打了他頭上,差點把他敲暈了。
孟鳴連忙向耶律燕妮喊停,最後耶律燕妮訕訕退下了。
最後孟鳴趁著身體優勢,把她壓在了底下,孟鳴察覺到了她胸部的柔軟,她的無力地踢來踢去,場麵有些旖旎。
孟鳴知道她已無翻身之力了,就有些放鬆,不料她猛地一起身,孟鳴潛意識的去鎮壓,兩人竟然嘴對嘴親在了一起。
隻見這女子驚叫一聲,眼睛一翻竟然暈過去了。
孟鳴也急忙起身,此時的孟鳴已經虛脫了,他滿身大汗熱氣騰騰,衣服全濕了,就好像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他倚在牆邊,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