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東京的皇家有軌公交車
孟鳴在乾興年間就和太後劉娥提議合資籌建皇家公交公司,中間真宗皇帝的駕崩和新朝更替,還有些雜七雜八的事,就耽擱下來,一擱就是三年。前些日子,孟鳴和明月進宮探望劉娥,劉娥今天正在查點宮內的進賬,最後清算完畢,內宮今年收入了九十五萬貫,卻支出九十萬貫,宮內還是窮啊。劉娥有些鬱鬱寡歡,也是曆朝曆代有誰和大宋的皇家這麽寒酸窘迫的。她看向孟鳴,就想起了三年前孟鳴的成立皇家公交公司的提議,就說道“孟小子,你一直不體諒哀家,哀家管著後宮這一大家子人,容易嗎,也不替哀家分憂,你三年前提得勞什子公交公司,到現在也沒個影子。讓哀家三年少得了四十五萬貫的收入。你得賠。”孟鳴一聽也是挺不好意思的,他說道“太後娘娘,這四十五萬貫我賠給您,公交公司,我現在就規劃籌建,您等我的好消息吧”。
孟鳴說幹就幹,先是規劃公交線路,南北線四條,分別稱縱一到四路,縱一路自安肅門轉到金梁街,一直向南沿街至終點廣利門;縱二路自舊酸棗門沿街到天波門,再向南至崇明門,最後沿曲院街轉到終點南熏門;縱三路從新封丘門到舊封丘門沿皇建院街,經保康門轉到終點南熏門;縱四路從陳橋門一路向南終點至宣化門。橫向東西線路也是四條,四條線由於都比較曲曲折折的,就不一一說明了。總之公交線路四縱南北線,四橫東西線。每條線路每一刻半發一輛公交車。其中橫二線出了新曹門向西北經過隋堤煙柳、孟鳴的農莊、雁丘到東京大學堂。
孟鳴對公交車廂重新設計,一輛公交車帶兩米四寬十米長的車廂三節,每節設有貴賓間,貴賓座十八個;普通間座十八個,可無座乘坐,普通間最多乘坐四十二人;三節共能乘坐乘客一百八十人。有售票員三人,由宮女、太監擔任。票價案路程遠近,分為十文、二十文、三十文、四十文。
火車機頭和車廂由陳啟年領導生產,孟鳴已經成立了孟氏機車廠和孟氏蒸汽機廠。陳啟年任孟氏蒸汽機廠的廠長,機車廠則孟鳴最早培養且參與蒸汽機設計的六人之一的張輝清任廠長。全力生產車廂和機頭。經過近一年的修建,鐵軌鋪設完畢,機車的調試也緊羅密布地開始了。公交車準備試運營了。
天聖三年(公元1025年)的二月初二,這天公交車試運營,將有太後給公司揭牌、剪彩。在即將試車的公交車的車頭上掛了一朵大紅的綢花,一看就挺喜慶的。在現場,則建一個高台,高台上有主席台,有座位若幹。此時劉娥的儀駕到了,孟鳴忙前去迎駕,太後著禮服,頭戴戴龍鳳珠翠冠。禮服為深清色、五彩翟紋,領、袖、裾都紅色雲龍紋樣的鑲緣,腰飾深青蔽膝。另掛白玉雙佩及玉綬環等飾物,下穿青襪青舄。此時的現場,已人山人海,冠蓋相望,熱鬧非凡,還有些小商販在兜售小吃、零食和些小玩物等。
吉時已到,劉娥起身走到紅綢遮蓋的黑紅檀木牌匾前,伸手將紅綢摘下,牌匾露出“皇家公交公司”六個鎏金大字。又在禮儀小姐的引領下,走到蒸汽機車的機頭下,有兩個宮女牽一兩米的紅綢,禮儀小姐托著一個銅盤,裏麵有一把金燦燦的金剪子,並呈到劉娥跟前,劉娥拿起金剪將紅綢剪斷,揭牌和剪彩儀正式式束。
此時鑼鼓響起來,聲聲震天,鞭炮也點燃,齊聲震響;劉娥此刻在宮娥、太監的擁簇下,登上公交車的貴賓間,其他妃嬪也陸續乘坐;二府、台諫、三司及六部院的重臣乘坐第二節車廂,還有功勳之家的家主在第三節車廂。隻聽機車汽笛一陣長鳴,煙囪冒出青煙,開動起來,行駛的路線是橫二路,火車行走在鐵軌上,發出有節奏的“咣當咣當”的聲音,一點也嘈雜,反覺得有些悅耳。火車向東行駛出來新宋門,向西北經過隋堤煙柳、孟鳴的農莊、雁丘到東京大學堂,公交車的時速大約40公裏左右,橫2路全長22公裏,耗時50分鍾。
眾人下了公交車,來到東京大學堂,現在三十六歲的範仲淹擔任東京大學堂的校長,範仲淹主持教務期間,勤勉督學、創導時事政論,每當談論天下大事,輒奮不顧身、慷慨陳詞,當時士大夫矯正世風、嚴以律己、崇尚品德的節操,即由範仲淹倡導開始,大學堂學風亦為之煥然一新。範仲淹對孟鳴的新學尤為推崇,對“知行合一,躬身實踐“的理論,大加讚賞,潛心研究,並引經據典 ,為孟鳴的新學提供了理論依據,增加了孟鳴新學的說服力和公信力。
此時範仲淹也也乘坐了公交車,範仲淹在前麵引著大家進了東京大學堂,此時的東京大學堂,第二期已經建設完畢,此時的東京大學堂已有學生三千五百名。現在已分了九大科係如下國學係、數學係、物理係、生物係、化學係、史學係、土木工程係、農業係、商貿係。另外孟鳴又征收了一千五百畝地,準備建新校區,準備在新校區籌建醫學院,已聯係了名醫王惟一,讓其擔任院長。
此時範仲淹陪同眾大臣參觀校區,晏殊和範仲淹是密友,深知範仲淹是經國之才,才能在自己之上,就上前對範仲淹說道“希文兄,你是身負大能之人,不要委身大學堂任山長了,立身朝堂,施展你心胸抱負,為朝廷出力,才是正道。”此時的晏殊已是交通部的侍郎了,官居三品的大員。孟鳴在一旁聽到不願意了,就對晏殊說道“同叔兄何意啊,希文兄,在此是也為了大宋的文道昌盛,屆時大學堂的學子在希文兄的督導下,每年數千計畢業,他們可為大宋建設發展發揮巨大的作用,不比在朝堂的意義差呀,古諺《管子》中的一段句子:“一年之計,莫如樹穀;十年之計,莫如樹木;百年之計,莫如樹人”。再說我也知道希文兄心有溝壑,入朝堂之上,可為良相;居江湖之遠,亦可興學育人。我也不會讓希文兄長期呆在東京大學堂,隻希望希文兄執掌大學堂三年,傳道授業,悉心培養和薦拔人才,開創大學堂的之“厚德載物、務實篤行”的新校風。”孟鳴說完又向範仲淹一躬身道“希文兄,東京大學堂,是我實踐“知行合一”理念下建立的,我摸著石頭過河,希望希文兄助我讓大學堂步入正軌,能長久辦下去,能為大宋輸出各種人才,讓大學堂能頂住守舊、世俗勢力的非議和壓力,而不至於曇花一現。”範仲淹連忙扶起我,說道“正聲弟,客氣了,在我眼中,興學育人並不比入朝為官、造福一方差,至少我希望能培養出千千萬萬和我一樣的學生來,讓全天下的人都能學文識字。識文才能知禮儀,有利教化。我一定把東京大學堂給辦好的。”晏殊此時有些尷尬,寇準剛好過來,就打趣道“晏同叔,受窘了吧,老夫覺得孟正聲創辦的這所學堂是開一代先風了,不惟經義論高低,以務實篤行,知行合一為骨,實用理科雜學為肉。但孟鳴年幼,威望不足,需範希文這樣的大才,強壯其骨肉,夯實其校風,鑄造其校魂。所以範希文的責任重大,其意義遠勝在朝堂。”範仲淹拱手稱是,寇準又說道“範希文。老夫今年準備致仕了,我已經向官家請辭了,老夫在朝堂為國出力多年,也該頤養天年,看看書,研究研究學問了,到時到大學堂當一教授可否?”範仲淹連說歡迎,有寇準的加人,則東京大學堂必然影響大增。
在前世,寇準此時已經病逝於貶謫治所雷州,但現在還活的好好的,精神頭挺矍鑠,現在朝堂已經穩定,政事通達,太後劉娥沒有專權。寇準就放心退下來,這些年寇準在真宗年間屢被貶謫,在外任官,漂泊了十三年,現在想退下來頤養天年,今天到了東京大學堂後,就有了前來任教的念頭。此前範仲淹邀請的胡瑗和孫複來執教,現已到達了,今天就陪同協助範仲淹的接待工作。
一幹人等,在東京大學堂參觀、視察完畢後,又乘坐公交車返回內城皇宮,曆時25分鍾的樣子。公交車今天正式運營,八條線路同時開通,今天人滿為患,今天乘坐的人超過了100萬人次,收入超過三萬貫,今天乘坐的人大都是湊熱鬧、嚐嚐鮮,所以人多。孟鳴預計平常每日乘坐人至少應有20萬人次,收入可達四千貫,一年毛收入可達一百二十萬貫,八條公交線共投入了一百一十萬貫,一年後就能回本,第二年就盈利了。孟鳴和劉娥匯報了相關收入預計情況後,劉娥大為震撼,孟鳴提議皇家公交公司需向三司交稅,稅率十抽一。劉娥也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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