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口,秦明都驚了。
廖清璿軟軟的嘴唇,雖然隻是蜻蜓點水一樣的啄了一下他的左臉,但是秦明依舊感覺被電了一下,尤其廖清璿突然抱著他的時候,身體之間的摩擦,她薄薄的外衣,那鼓脹的胸口擠壓感,讓秦明心生旖旎。
這太意外了,秦明萬萬想不到廖清璿會激動到這個地步,她竟然回主動親他,表達自己的高興情緒。
雖然是親在臉上,秦明一整天的臉上還有汗和麵油,其實有點髒,但廖清璿是毫不介意。
秦明擔心廖清璿摔倒,也抱住了她的纖細小腰,感覺很細,很柔軟,不愧是練舞蹈的。
秦明抱著廖清璿繞了一圈後,將她放了下來,道:“廖老?師小心啊。”
“嘿嘿嘿……”廖清璿高興的又親了一口銀行卡,道:“秦明,你算得真準啊,我現在好像也沒啥損失。公司和車子、房子,我媽都幫我給搶回來了。這存款也意外的失而複得。你說那夏家的人是騙子,還真是騙子,嘖嘖,好像你猜測的都對了。”
秦明得瑟的用手捋了捋頭發,得瑟的說道:“那可不,璿姐,我可不吹牛。給你做了法事,你的氣運自然就旺盛,氣運旺盛,那就能走大運。你現在出去,好好安撫你爸跟你媽的關係,但不說你已經得到了失去的錢,不僅顯得你懂事大方,還讓你爸對你心生愧疚,以後搞不好對你會有更多的關心。”
廖清璿還氣在頭上,扁嘴道:“我才不,他重男輕女,太過分了。我也不求他對我多好,但至少不要太偏袒哥吧。但他這麽多年都做不到。”
秦明看得出來,廖清璿嘴上那麽做,但心裏還是有些期待老父親對她的關心,畢竟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從小缺失父愛的她,始終是她心裏邁不過去的一道坎。
秦明早做準備了,他有為廖清璿上最後一道保險。
夜靜人深,秦明的幫助下,廖清璿把行李都搬回了原本的兩室居,終於可以睡一個安穩的覺了。
而秦明故意在小區內散步溜達,根據他初學的心理學拿捏,他知道袁兵父子一定會來找他的。
果不其然,袁兵兩父子一見著秦明就靠上來。
“秦大師……”袁兵見麵就拉住秦明的手,道:“秦大師救我啊。”
秦明愕然,道:“噢,袁先生,怎麽了?”
袁兵歎氣道:“那個租房合約……能不能通融一下?”
秦明說道:“哪能呀?袁先生,你連押金和第一個月的租金還沒付,就把我房子裏的珍貴藏品都弄丟了,後麵估計你也不會住了吧?當然,你要繼續付房租,違約金就不收。就收損失的藏品的十倍價錢得了。”
袁浩華惱火道:“住什麽住?我們可是京市人,誰來你廣市住?不住還付你房租,供你住嗎?你算盤倒是打得好。”
秦明兩手一攤,很無奈的說道:“那你們付房租,住下來就是了,對吧?違約金是房租的十倍,你是給十倍違約金,還是付房租?怎麽?你們這點契約精神都沒有?你們是不是做生意的呀?噢,我忘了,袁少爺是啃老族,不做生意。隻要有爹在,什麽事都可以反悔”
“你!”袁浩華聽到秦明陰陽怪氣的嘲諷,勃然大怒,上前就是一拳。
嘭!
秦明卻是單手接住!
別看袁浩華牛高馬大的,但是論力氣,不及秦明一半,輕鬆被秦明用手給擋住。
秦明稍微用力一扭,袁浩華的手腕就扭曲,痛得他嗷嗷大叫:“放開,啊,殺人啦,啊……痛,痛死我了。”
袁兵見狀大急:“秦大師,手下留人啊,我這兒子從小被我寵壞了,你大人大量啊。”
秦明送手一推,淡淡一笑,道:“袁叔,合約怎麽寫的,你就怎麽賠償,七百萬一個子都不少我的。至於租房,你可以為你女兒租一年,算彌補你們父女關係的裂痕,你看,我替你想的多周到。”
袁浩華不爽道:“憑什麽啊?我妹有自己的公司,自己會掙錢。”
秦明怒斥道:“就憑你這頭豬,把那重要的銀行卡給了一個夜場小姐!被騙了還不知道,自以為了不起,其實你在所有人眼中就跟一頭豬沒區別!你不知道你是個垃圾嗎?你沒了你爸,你想想你算什麽東西?啊?幾千萬給廖清璿弄丟了,沒事一樣,嗬嗬,渣滓。現在讓你把付十萬不到一年租金給你妹妹,你就不舍得?你爸都給你在京市買了一套房子了,你還有什麽不滿足?”
袁浩華被秦明罵得臉紅耳赤,說不上話來,老爸重男輕女他知道,但他是被重視的一方,他自然不會有什麽意見,好好享受父親對他的寵愛就好了,為什麽想那麽多呢?
“啊啊啊~!”袁浩華崩潰大叫大吵,一拳一拳的打向路邊的樹木,發泄內心的憤怒和無能,像極了一個傻子。
秦明捋了捋心情,拍拍袁兵肩膀,道:“袁先生,我師承虎龍山大師,認識我的都喊我年少真道,賽半仙,我與人算命雖然還才疏學淺,但與人算命,不需要人開口,就知道吉凶。為人排憂解難,昨日我算那夏家人,一算就知道他們有古怪,是騙子,今日不靈驗了?”
“相見是緣分,若看在璿姐的麵子上,要不我免費給你算一算,算一算你的晚年,是福祿雙享,還是衝犯太歲,如何?”
袁兵見秦明不想免除他的賠償款,也沒什麽心情算什麽命啊。
秦明見他不太想,也就作罷,又說道:“不瞞袁先生你說,璿姐已經請我為她做法事,提升氣運,她很快會從這次的事走出來,並且事業越來越好,所謂歲運並臨,三花聚頂,富貴榮華撲麵而來。”
袁浩華又不屑的說道:“切,她現在錢都沒了,公司馬上就要開工資了,沒錢怎麽做節目?她隻能找下家買了公司,能全身而退算她厲害。我媽也沒多少錢,幫不上什麽忙。”
秦明淡淡一笑,低頭在袁兵耳邊說道:“其實,袁叔,你這情況不用我算你自己也懂。這樣的兒子,能為你養老送終?那不是開玩笑嗎?袁叔你中星太歲離巢,今年起氣運將盡,又衝太歲,可謂時帶比劫。”
袁兵一怔,好奇的問道:“時帶比劫這是什麽意思?”
秦明裝模作樣的說道:“易經有雲:時帶比劫不好財,養兒育女皆有難,老運也會少安泰,命弱多病又傷財,死墓絕空更可畏。袁叔,我勸你,我那房子租金付著,給廖清璿說幾句好話,讓她住下去,當留給你自己的一條後路,過後一年半載尚有一線生機。如果你就此走人,大羅神仙也幫不了你。”
說完,秦明也不待袁兵是否品味得了這話的意思,直接走人,言盡於此了,他也盡了最大的努力幫人了,不成他也沒辦法了。
後來,秦明得悉袁兵賠付了七百萬的藏品賠償金後,依照合約,繼續付房租,說是給廖清璿住,但廖清璿沒有領情,反而覺得秦明騙了她爸的錢,要找秦明算賬。
秦明已經沒空管這些瑣碎事了,那這些人錘煉他的能力。
因為集團四元老之一的馮東祥又來了,他要秦明出席秦明與趙家子女,趙心然的訂婚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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