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明,我好難受…我喊了你那麽多聲,你人呢?”廖清璿電話裏嘰裏咕嚕說著話。
秦明歎了口氣,這廖清璿怎麽為人師表的?隔三差五的喝得酩酊大醉。
他不得不又回到隔壁,發現廖清璿又躺在客廳,拿著一瓶紅酒“頓頓頓”的往喉嚨裏灌。
客廳的地上還吐了,吐了一地的嘔吐物酸臭難聞。
秦明真的有些生氣了,這樣喝,不要命了?
但是看在恩師廖校長的麵子上,秦明又不能不管啊。
他上前奪過紅酒,道:“廖清璿你這是幹什麽?再喝肝不要啦?”
廖清璿忸怩的說道:“呃呃,給我酒。我還要喝……喝醉了,就想要什麽就有什麽,有豪車,好香奈兒,有法拉利,還有獲獎……”
秦明惱火的說道:“你真要喝進醫院,我可怎麽麵對廖校長啊?她幫我了那麽多,不能看著你自甘墮落。”
“秦明,給你親親,你給我酒。”廖清璿抱著秦明大腿,大發酒瘋,道:“你要親哪就親哪。”
秦明一腳踹開,道:“去去,不給你喝了。親啥親,就知道騙人。”
秦明又把廖清璿給抱回房間去,廖清璿順手一對玉臂勾住秦明,道:“秦明,我是不是很重?”
秦明說道:“你不重,怎麽了?”
廖清璿笑眯眯的用手戳著秦明,道:“沒,哼哼,會說話,難怪能騙得女孩子晚上不回家。”
秦明臉一黑,果然剛才說親親都是騙人的,這女人喝醉了真是越來越瘋癲。
秦明又給廖清璿弄了開水,又是清潔客廳的,忙活了好一陣,廖清璿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
秦明十分無語,為什麽廖清璿有事第一時間通知他?
講道理,這種情況他都經曆了好幾次,上兩次還是廖清璿抓著他的手,不給他走呢。
秦明盤算著道:“唉……睡沙發吧。”
“秦明,我好難啊……我們女人就該要這樣嗎?”忽然,廖清璿睡夢中嘀嘀咕咕的說著話。
秦明一愣,問道:“你難什麽啊?你不妥妥一個小富婆嗎?”
“嗚嗚……我被騙了。”廖清璿迷迷糊糊的嘀咕著,眼角中竟然流淌下一行熱淚。
秦明十分意外,被騙了?怎麽被騙了?
但他想追問已經不可能了,廖清璿已經開始打呼嚕了,迷人的臉龐,白白嫩嫩,雖然酒品不好,但睡相真的好看。
秦明有些在意廖清璿說的事,秦明是個重情義的人,他把廖清璿當朋友,朋友有麻煩,他自然樂於幫忙,好像剛才廖清璿為了他而撒謊一樣。
秦明走到客廳沙發,直接睡了。
一夜無話,廖清璿隔天醒來的時候,摸了摸身上,衣服都好好的,頗為感激的自言自語道:“沒做壞事,還不錯,好孩子。”
廖清璿走到客廳,發現秦明已經做好了早點,招呼道:“廖老?師,起來啦?過來吃吧。”
廖清璿用鼻子嗅了嗅麵條,道:“鹽放多了。味道一般,還湊合吧。”
秦明咧咧嘴:“那肯定不如你做得好。”
廖清璿驚訝的問道:“你不用上課嗎?這都九點多了,啊……我上課又遲到了,算了,讓別人代替一下我吧。”
秦明嘴角一抽,這女人真是,怎麽當大學老?師的?都遲到了還滿不在乎。
廖清璿撐著頭,一邊吃一邊問道:“我昨晚喝醉了,沒跟你說什麽奇怪的話吧?”
秦明打趣道:“有啊,你說要親親。”
廖清璿頓時鬧了個紅臉,霞飛雙頰,趕緊用手遮掩,道:“這……這個是我喝醉了。還有別的嗎?”
秦明說道:“還有,你說你被騙了。廖老師,你被什麽人騙了?告訴我,我幫你把賬算回來。”
廖清璿搖頭,道:“算了,你一個小屁孩,幫不上忙。你都大四了,好好畢業了,找個好工作吧。我的事……唉……”
廖清璿一說到悲傷的事,又去冰箱找啤酒喝。
這一大早就喝酒?
秦明立刻按住冰箱,道:“廖清璿,我再嚴正聲明,我不是小屁孩,我都21了,老師你不也才26?”
“25!”廖清璿立刻糾正,氣呼呼道:“虛歲26。”
廖清璿撩著頭發,說道:“反正我是老?師,你是學生,你就是小屁孩。我的事,你幫不上忙。而且也不是什麽要命的事,是家事。”
秦明拿著一瓶酒,說道:“你不說不給你喝。”
廖清璿望著秦明,心情複雜,上一次她被廣市的灰色勢力的大佬張軍棟滋擾,當時還把秦明牽涉進來,後來還是秦明開導她,沒讓她太過於擔憂。
後來不知道是什麽人幫她,搞定了那張軍棟,還讓其賠償了五千萬巨款,一下子讓廖清璿從負債累累,變成了小富婆。
後來廖清璿多方打聽一些人,想找幫她解決麻煩的人,都沒消息,反而隱約感覺秦明與這些事有關。
可是她沒什麽證據,秦明不就一學生嗎?
秦明說道:“廖老?師,我都等你一晚上了,你就說唄。多一個人多一個主意,兩個臭皮匠頂半個諸葛亮。嘿嘿,你忘了?上次你有麻煩,還是我給你算命,算出好運來。我現在算命的本事更加厲害了。”
秦明自然不會算命,但他閱讀張全真的那一本自傳中,很多所謂的算命,就是讓事主去做一些什麽怪力亂神的事,祈求神庇佑,然後張全真暗中促成了一個巧合,一個結果,而那個結果就是事主說祈求的。
這種事做了三五件之後,張全真的名氣就起來了。
秦明現在也有點這方麵的想法,權當曆練,畢竟這是張全真一身本事之中最基礎的。
廖清璿見秦明執著,歎了口氣,道:“我不發了一筆小財,好不容易建立了自己的公司嗎?還做了幾個節目,剛大起了一些名聲。”
秦明問道:“嗯嗯,怎麽了?你家裏誰騙你了?”
“我爸。”廖清璿痛苦的握著拳頭,眼眶又熱淚盈眶:“他騙我說,他公司出現困難,需要大筆資金周轉。想拿我的公司抵押借貸,他跟我說了很久,我一時心軟就答應他了。結果他騙了我,他那所謂的公司,就空殼一個,我公司的公賬全被他轉走,給我哥,開了一個新公司……我的公司最後被銀行查封了。”
“??”秦明聽後,整個人都是問號,問道:“你爸為什麽這樣做啊?”
廖清璿痛苦道:“因為我爸他重男輕女!因為我哥談了個白富美女朋友,女方家人嫌棄我哥一事無成,啃老族。我爸就這樣拿著我的夢想和心血,全送給我哥了。要不因為他重男輕女,不然我媽怎麽會跟他離婚?”
“嗚嗚……秦明,我什麽都沒有了,為什麽?我好難啊,我上個月才買的法拉利,還沒付清欠款呢,我該怎麽辦?”廖清璿說到傷心處,彷徨又無助,一頭靠著秦明,大聲哭泣起來。
秦明心中一動,這能算家事嗎?分明是詐騙。
他看廖清璿這麽可憐,這下可咋整?安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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