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秦明因為要護著廖清璿,硬生生的受了兩拳,身體後退幾步,鼻孔淌出一行血。
“媽的。”秦明心中惱火,他忘記了他是一個人跑出來的,阿龍說要跟著他,結果還被秦明罵走。
而過去一個月,秦明雖然比較低調,但遇到事卻換了個人,變得十分傲慢和自信,因為他有人保護,現在失去了一切,他又打回原形。
“哈哈哈。”動手的兩個男人看秦明毫無還手之力,得意大笑:“垃圾,知道這是誰的地方嗎?這是年老大的地盤,我們是年老大手下鉄子的跟班。”
“小子,不管你認識不認識這妞,這種極品妞,都不是你這種穿地攤貨的男人能享受的。”
“把手從這妞身上放開!你隻配舔她腳。”
黃毛憤怒前踏一步,再次一記左勾拳。
秦明這次有了防備,眼疾手快,把人一放,他身體一散,黃毛的拳頭在他鼻孔前擦過,隨後秦明拉著黃毛的手,將他一帶,黃毛就整個人踉蹌的前撲,摔了個狗啃屎。
秦明還不罷休,飛上一腳踩在黃毛的後腦上,似是宣泄心中的憋屈,似乎泄對常鴻禧的不滿,似是找回當初“白水鎮小霸王”的感覺,秦明這一腳可謂相當的狠,黃毛鼻梁骨都碎了,慘叫一聲後,當場昏迷。
秦明還踩著黃毛的腦袋,輾壓了幾下,才擦了擦鼻子上的血,回頭望向那個紅毛。
紅毛偷襲的橫臂一掃,秦明極快的蹲下來,臉麵一陣風掃過,他隨後其膝飛踢,正中紅毛的雞兒,痛得紅毛嗷嗷大叫。
紅毛看到秦明竟然這麽狠,一腳就把同伴給踩暈了,傷了他子孫根,嗷嗷大叫:“媽的,有人鬧事。”
聽到有人鬧事,酒吧這邊行動迅,電音聲浪沒了,燈光也亮了,跳得正嗨的人都奇怪的看過來,眼睛全部落在秦明身上。
這麽一個衣著的普通小子,怎麽敢在年老六這裏鬧事?
“這小夥子瘋了嗎?為了個女人?”
“自從王有才和張軍棟被神秘大佬幹掉之後,年老大勢力隨之壯大,已經是廣市一霸了。”
“是啊,年老大手下高手如雲,錢多人多,做人還低調。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一定會將人拿下。”
“初生牛犢不怕虎下麵那句叫什麽?”
“結果還是喂老虎,哈哈哈。”
“紅顏禍水,那妞剛才我看她一直喝悶酒,好像是錢被人騙了,看起來是條大肥魚,但一般年老大的手下,都會盤起來,送給年老大爽。”
秦明聽著周圍的議論,說道:“讓年老六出來。”
“嘭”
一個手臂紋著‘小豬佩奇’的男人把一個啤酒瓶被人打破,手持著尖銳的玻璃,走到秦明麵前,那玻璃在秦明麵前亂晃。
紅毛小子急忙說道:“鉄子哥,這小子敬酒不喝喝罰酒,還打傷我們的人。”
鉄子哥鼻孔朝天,下巴看人,道:“你他麽的誰?我們老大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
秦明沒有被嚇到,他看周圍除了看熱鬧的客人,這鉄子哥帶來的就有七八個流裏流氣的小子,一個個瞪大眼睛,慫拉著嘴巴,仿佛這樣就能嚇唬到秦明。
秦明心裏其實想笑,因為他中學的時候跟人約架,為了顯得自己凶狠,也會這樣瞪眼、努嘴、咧牙,其實就是內心沒自信的表現。
真正能打的,都是很低調,一聲不吭的時候,突然暴起把人打殘打廢。
秦明指著醉醺醺的廖清璿說道:“這是我們學校的老師,我要帶她走,你憑什麽攔下來?小心我報警。”
“哈哈哈。”鉄子哥和他的小弟們紛紛大笑:“報警?小子,這片區你報警也沒用。不過你想要帶這妞走,我給你一個機會便是,如果你是條漢子,妞給你帶走。如果你個廢物,妞留下,你一樣留下,嘿嘿嘿,妞留下來讓我們老大爽,你留下來讓我們爽。”
“哈哈哈。”一票小弟猙獰大笑,摩拳擦掌的樣子,秦明眯起眼,這意思是要把他當沙包練手?
鉄子哥打了個響指,酒保們立刻擺上來一箱酒和兩個酒杯。
秦明以前在酒吧看過門,也打掃過衛生,倒是對這些酒有一定的認識,酒吧一般都是洋酒和啤酒,啤酒好賣衝量,一些白領要裝逼的就是喝調的洋酒。
但這裏隻拿出昂貴的洋酒,沒有調酒和調酒師。
“小子,你有福了。這些都是幹邑酒貯存的,大牌子,我們酒吧可不賣假貨。你能喝死在這裏,也是你的無上光榮,嗬嗬哈哈哈。”
鉄子哥拿起融酒器,倒入龍舌蘭、倒入蘭姆酒、倒入威士忌、倒入伏加特,最後鉄子哥搖啊搖,放入一片薄荷,最後倒出來兩杯調酒來。
光看到這一幕,周圍的酒客就恐懼的吞了吞口水,這喝下去走兩步不得直接倒了?
但是鉄子哥直接一杯悶,雖然他表情相當難受,仿佛喉嚨卡主異物,但依舊全吞下來,然後長籲一口氣,惹得周圍出一片驚呼。
“鉄子哥威武。”
“喝、喝、喝!”
周圍的酒客都沸騰了,一個勁的揮舞拳頭,要秦明喝。
“慫逼,喝呀。”
“喝不死你,哈哈哈。”
“敢在年老大這裏鬧事,鉄子哥這關都過不去?”
秦明臉色陰沉,講真,他不怎麽喝酒,自然不是秦明喝不了,是他以前窮,真沒錢喝。
但酒量也跟人的體質有關係,跟膽量沒關係。
秦明拿起酒杯正要喝,忽然旁邊伸過一隻手,拉住他,竟然是廖清璿。
廖清璿搖了搖頭腦袋,稍微清醒了點,道:“秦明,你喝什麽呀?這喝下去你還記得你姓什麽嗎?你快走,別管我。”
秦明說道:“廖老師,從一開始我救下你,我就不可能不管你了啊,這些人不會輕易放我們走的。”
廖清璿撩起頭,十分生氣的說道:“我是老師,應該我保護你。”
秦明說道:“我是男人,應該我保護你。”
廖清璿沉默了,她眼神迷醉的望著秦明,秦明的話太霸氣了,說到她心坎最軟的地方裏去了。
廖清璿頓時有一種砰然心動的感覺,因為她廖清璿做了二十幾年的單身狗,還沒試過被男人保護的滋味。
廖清璿擔心的問道:“你行嗎?”
秦明白了她一眼,道:“男人嘛,怎麽能說不行?”
秦明端起酒杯,一口悶。
眾人見秦明也是一口喝,並且沒有露出那痛苦的表情,表現要比鉄子哥強多了。
“還沒完呢,放戰歌。”
酒吧內,一手經典英文歌曲放了出來。
隨後,眾人見鉄子哥掏出一把小刀,把手放在桌麵上,然後小刀緩慢的在手指縫之間有節奏的切下去,而度隨著音樂的節拍浪潮,逐漸加快,一刀一刀切在手指縫間。
“哇!”周圍的人嚇了一跳,這是經典快刀戳手指縫,一個不小心,真跟手指就切下來了。
寒光閃閃的小刀在手指間,晃來晃去,光著壓力就不小,何況還喝了酒,一個不好就斷一根手指。
廖清璿嚇得酒醒一半,她還以為隻是拚喝酒,結果根本沒那麽簡單,她說道:“不,秦明,這遊戲太危險了。”
但是,一切都太遲了。
一個小子拿出第二把刀,插在秦明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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