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純被人欺負了一輪,再加上昨天晚上沒睡好,已經疲憊不堪,秦明才抱了她一會,她就安心的睡著了,也隻有秦明在,她才能睡得如此安心。
秦明看一旁的保鏢命令道:“送白小姐到醫院,不,到我的莊園裏,讓私人醫生來給她看看。”
保鏢們領命去辦,而周韻和她的兩個同夥已經被打得臉頰紅腫,還一聲髒臭,綁在一旁。
秦明詢問道:“這三個女人有什麽用途?”
保鏢們麵麵相覬,道:“少爺,我們幹的都是合法生意啊,不搞違法生意。”
秦明嘴角一抽,鬧了個紅臉,他也不是那個意思,他就是想安排這三女做一些挖煤、搬磚之類的苦活,好讓她們接受懲罰。
“誒?”秦明忽然看到這小店內的監控攝像頭,突然靈機一動。
他說道:“你們把這裏的監控拿走,然後把視頻布到網上,先讓這三個賤人體驗一下過街老鼠的滋味,等她們受夠了她們給予別人一直以來的遭遇霸淩,再一人一隻手,永世不得進入廣市,否則殺無赦。”
保鏢應聲道:“是。”
當天,秦明的這視頻一放上網,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堂堂一本名校竟然生了校園霸淩事件,關鍵周韻三女欺負的女生不止白玉純,還有其他的一些女同學,很多女生都現身說法,控訴周韻的惡毒。
而周韻三女立刻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在學校裏開始了悲慘生活,直到數月後受不住了主動退學,結果又被秦明的保鏢懲罰,已經嚇得如溝渠裏的老鼠,這輩子都沒敢再回過廣市。
秦明處理完了小店內的事,才走了出去。
門口外麵還挺多人,王大才來救兒子了,還有一個秦明見過一次的人,某酒吧的老板年老六。
這些人各個開著豪車,保時捷、瑪莎拉蒂、大奔、寶馬、林肯……
而從車上下來的一批黑衣保鏢,也都十分魁梧,動作利索,麵目冷酷,一股強大煞氣散開來,這讓一小部分跑過來看熱鬧的路人嚇軟腿,不敢多逗留,趕緊掉頭離開,省得被波及了。
“龜龜,那小子得罪了什麽人?對方來勢洶洶啊。”
“好像是女朋友被王成虎看上了,就跟好兄弟來打架,嘖,不是我說,兩個人怎麽打得過他們這些訓練有素的打手啊?”
“哎喲,那個小子叫啥名字啊?這麽蠢?為了個女人搭上自己的命,值得麽?”
“誰知道他叫啥,反正今晚過後,這小子的家人估計得在珠江撈屍了。”
“算了,我們惹不起,躲遠點。”
王成虎看到自己老子跟年老大來了,十分高興,躺在地上大叫:“爸,年老大,你們來了,快,快幫我收拾那個小子。”
眾人的視線順著王成虎的手指,看向秦明。
阿龍走近說道:“少爺,年老六是東城區放高利貸的,手下也有不少狠人,跟王成虎這些小打小鬧不一樣。不過,在我麵前都一樣。我是擔心他們藏有槍械,少爺恐怕會有危險,請少爺先走。”
秦明搖搖頭,自信的說道:“我人就站在前頭,他年老六都不敢對我動手。”
王大才穿金帶銀,挺著大肚腩,皮帶上扣著一大串鑰匙,也不會提個包,典型的暴戶做派,他看著倒在血泊中的王成虎,怒不可遏的指著秦明大罵:“是不是你,你叫什麽名字?敢打傷我兒子?”
秦明淡淡一笑,故意說道:“我叫馬智濤。”
王大才一愣,隨即揮手道:“不可能,馬智濤已經被我兒子搞成殘廢,我花錢擺平的了,他不可能……”
話到一半,王大才回過神來,立刻漲紅了臉,大罵:“你個雜種,套我話。”
秦明說道:“怎麽?自己做過的事,不敢承認?你兒子在學校裏欺男霸女,你這個做爸爸的不會不知道吧?今天他又要搞一個女生,被我給阻止了。”
王大才說道:“哼,你女人?”
秦明搖搖頭,道:“我的一個朋友。如果他敢搞我女人,我保證他還沒開始就消失了。”
王大才不屑道:“呸,現在的大學生口氣真大,說話跟放屁一樣。象牙塔裏出來的廢物,真當自己是根蔥?你知道這個社會的殘酷嗎?把你爹或者靠山給我喊來,我省得等下麻煩,打了小的來老的,我可沒時間跟你磨嘰。”
王成虎等人也互相攙扶著站起來。
他得意的大笑:“嘿嘿,秦明你個窮屌絲,你完了,哈哈。”
一個小弟恢複了原本的囂張,道:“你知道來的人是誰?這可是年老大,橫掃東城區的地下霸王。”
“我敢肯定,等下這小子一定會受不住毒打,跪地求饒。”
“他嚇破膽了吧,嗬嗬,敢跟我們虎哥作對,不知道我們虎哥背景深厚嗎?不知道年老大的勢力有多強大?”
秦明笑了笑,道:“王成虎,你這是不吃教訓?王有才,你這是不當你兒子犯下的錯當一回事?覺得他欺男霸女是正確的?”
王有才笑了,笑得很不客氣,他看白癡一樣看著秦明:“這個小子是不是讀書讀傻了?嘿嘿嘿哈哈,這個社會不就是人吃人的社會?老子家致富不是靠的人吃人的本事?誰不服老子,老子就搞誰,是我給我虎兒言傳身教的,怎麽樣?做人就要做惡人,隻有惡人別人才會怕我,我才能呼風喚雨。你哪個窮鄉僻壤來的鄉巴佬?你的野爹讓我來瞧瞧?”
秦明眯起眼,他最恨別人拿他的家人來侮辱,家人就是他的底線,這兩父子真的不可救藥。
王成虎興奮了,他搓著手獰聲道:“爸,年老大,說那麽多做什麽?我已經迫不及待看這小子跪在我麵前,向我搖尾乞憐了,我要一雪前恥,哈哈哈。”
“爸,你大可以放心。我已經調查過了,這小子毫無背景,三年的學校貧困生,就讀書有點本事,他一個同鄉還說他就是純屌絲罷了,老母患病多年,打零散工,老爸給人做倉管。他女朋友嫌棄他窮跑路了,一家人年收入不過五六萬,他就一堆地底爛泥。”
“我本來以為他好對付,就自己收拾,才現這小子挺能打。他還有個好幫手,不然……哼哼。”
王有才聽後,心頭大定,沒有背景?還敢跟他兒子作對?真是廁所裏打燈籠,找死(屎)啊。
王有才回頭對一直默不作聲的年老六說道:“年老大,這小子身邊的人看樣子挺能打,交給你了,那小子就交給我了吧。”
年老六沒出聲,他表情在猶豫。
秦明淡淡一笑,道:“年老六,你來是怎麽回事?想吃教訓嗎?”
秦明平靜的一句問話,讓現場肅殺的氣氛陷入了一種莫名的尷尬,王成虎和王有才和他們的小弟都愕然的回頭看向年老六,他們認識?
而且,秦明對年老六的態度很倨傲,這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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