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封魔碑
當下立馬有人盤膝而坐,以精神力滲透入其中,想要與之溝通。
然而眾人發現,這石碑就像是無底洞一般,無論滲透入多少精神力,都無法查探清楚,且精神力直接就被石碑給吸收了。
如此怪異的情況,令眾人都有些心悸。
對此,眾人都隻能慢慢的感應石碑,能否與石碑溝通,亦或者是觸動石碑。
秦南祁也看向石碑,不過他沒有以精神力去感應,也沒有去溝通,而是看著石碑上的符號。
“這符號……好像有點熟悉。”
秦南祁眉頭緊皺,他一遍遍的搜索著九轉大帝的記憶。
也不知過了多久,秦南祁總算是有了些眉目。
“這符號,若我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梵文!”
秦南祁目光閃爍著,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早已失傳的梵文。
梵文,並非是這個時代的符號,而是出自上古時期,即便是上古時期,懂梵文的也是少之又少。
而是梵文和經文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同出自上古時期一個得到高僧。
隻不過,由於梵文的記載太少,哪怕是九轉大帝也懂得不多,隻能夠看懂一部分。
“鎮魔碑?”
秦南祁看著石碑上的梵文,露出一抹異色。
鎮魔碑,顧名思義,是用來鎮壓邪魔的,隻不過這一塊鎮魔碑早已破碎,隻怕其中的邪魔早都跑了出來了。
不過,秦南祁依舊對鎮魔碑有很大的興趣,因為按照石碑上記載,這鎮魔碑能夠用作戰鬥,擁有無窮力量。
掌控者修為越高,鎮魔碑的力量也就越強大,哪怕隻是用鎮魔碑的力量來鎮壓對手,那也能夠取到不可思議的效果。
若是秦南祁施展鎮獄神體,再加上鎮魔碑,雙重力量鎮壓之下,隻怕能瞬間將人鎮殺,這才是秦南祁心動的原因。
隻不過,想要驅使鎮魔碑,就必須要用梵文,以梵文溝通,這對秦南祁來說是有些頭疼的,因為他根本不懂。
“罷了,既然經文和梵文同出自一個得道高僧,試試看有沒有用。”
秦南祁歎息一聲,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他盤膝而坐,口中輕聲吟唱著經文,他所吟唱的經文都是佛門最基礎的,大道真理,化簡為繁。
“滾開,讓我來試試看。”
乾淵走上前,對著秦南祁嗬斥道。
然而秦南祁一直在專心溝通石碑,根本沒有聽到,就算聽到了,他也會直接無視。
“裝模作樣!”
乾淵冷哼一聲。
若說這裏誰最有機會驅使石碑,那非乾淵莫屬,因為他師從國師,而眾所周知的是國師手段眾多,說不定就有機會破開。
眾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乾淵身上,靜靜地看著。
乾淵上前,直接施展國師交給他的種種手段,然而石碑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靜靜地立在空中。
“怎麽可能,我還就不信了,連一塊石碑我都收服不了。”
乾淵今日接連吃癟,心情非常煩躁。
可他無論用什麽辦法,都沒能夠溝通石碑,這令他臉色陰沉了下來。
哢哢哢!
就在此時,石碑輕微的抖動了一下,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道聲響不大,卻清晰的落在了每個人耳中,所有人的目光盡皆落在石碑上。
“奏,奏效了?”
此刻,連乾淵自己都有些懵逼,弄不懂什麽情況。
眾人都露出羨慕之色,誰都能夠看出來,這石碑絕不是什麽凡物,而今卻要落入乾淵之手。
“收!”
隻見乾淵大手探出,想要將石碑收回手中。
“嗯?”
眾人露出一抹異色,搞不明白什麽情況,石碑怎麽又紋絲不動了。
乾淵臉色漲紅,連吼數遍。
“收!收!混賬,給我回來啊!”
然而,石碑依舊是沒有任何動靜。
一旁的秦南祁見狀,忍不住嗤笑出聲。
“白癡!”
“你,你敢再說一遍?”
乾淵勃然大怒。
“你真以為剛才石碑是因你而動?”
秦南祁冷笑道。
“難道不是?嘿,你不會想說,剛才是你讓石碑震動的吧?笑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是什麽東西!”
乾淵大笑道。
“那是自然,隻有我,才能夠讓石碑震動,並且收服他。”
秦南祁同樣笑了。
眾人都有些古怪的看著秦南祁,要說他能夠收服石碑,眾人無論如何也是不相信的。
哪怕是與秦南祁交好的沐少曜,亦或者是小公主都不信。
他們承認,秦南祁的天賦的確出眾,可想要收服石碑,可不是僅靠實力就能夠做到的,否則武無雙早就收服了。
“哈哈哈……大言不慚!睜大你的狗眼看看,石碑究竟是為誰而動。”
乾淵嗤笑道,他又將剛才的方法都使用了一遍,然而石碑根本不為所動。
這一刻,乾淵有些慌了,他再次將國師教給他的法訣施展出,依舊沒能奏效。
“哈哈哈……”
秦南祁大笑出聲,仿佛是在看白癡一般。
笑聲入耳,令乾淵感覺到尤為刺耳,他怒不可遏的吼道。
“秦南祁,我就不信,你能夠收服石碑!”
“是嗎?那就睜大你的狗眼看仔細了!”
秦南祁話音落下,口中吟唱著低沉,生澀難晦的經文聲。
哢哢哢!
伴隨著經文響起,石碑竟劇烈的抖動起來,刻在石碑上的梵文符號閃耀,整個石碑中,一股恐怖的鎮壓之力湧出,壓在眾人心頭,令人難以喘息。
這一刻,眾人的臉色不斷變化著,從嘲笑,變為震驚,而後是不可思議。
“收!”
秦南祁冷喝一聲,大掌朝著空中抓去,石碑之上光芒閃耀,隨後化作巴掌大小,落入秦南祁手中。
“這,這不可能,他竟然能夠收服石碑!”
“怎麽會,他怎麽可能懂收服石碑的方法。”
“妖孽,這家夥簡直是個妖孽!”
眾人驚呼出聲,他們試過了無數辦法,都沒能夠將石碑收服,然而秦南祁僅僅隻是吟唱了幾句,就將石碑收服了。
這種差距,令在場的眾人都難以接受。
尤其是乾淵,更是深受打擊,氣的渾身發顫,臉色憋的漲紅。
小公主苦笑了聲,秦南祁還真是越來越讓她看不透了,這家夥實在太過神秘,仿佛就沒有難不倒他的。
“舉手就可以收服的東西,你怎麽就是不會呢。”
秦南祁手裏拿著石碑,朝著乾淵晃了晃,歎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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