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老婆婆

  鬼穀山的天氣變幻莫測，慶幸的是今天是鬼穀山的難得的好天氣。陽光溫暖地射向鬼穀山，成群成群的大雁在天空中翱翔，有種劫後重生的感覺。一路上特別順利，沒有在遇到鬼打牆之類奇怪的事情。


  遠遠的，我就看到一座古老的建築物矗立在鬼穀山的山頂——那就是靈婆的住址。


  很快，我們就到了。我們三一下車，都被映入眼前的建築吸引了。


  靈婆居住，是那種民國時期的大古宅子，牆壁是用青磚堆積而成，屋頂是瓦片。這個宅子光看外麵就非常大，大概有400多平方米的麵積。森山老林裏能出現這種房子，大概是遠離著俗世打擾才被完整的保存下來。不過，這古宅的建築有些奇怪，它的門麵是背著陽光，山中本來就很潮濕，再加上背著陽光的原因，讓這個古宅更加陰冷濕寒，外麵的牆壁上爬滿了厚厚的青苔。


  古宅子的大門是用楠木做成的，楠木大部分是用來做棺材的，給死人用的，這個門有著說不出的邪氣。大門的木頭經曆長年的風吹雨打，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門上有一種特別哀傷的力量，我一觸碰眼淚就忍不住掉下來，白竹關心地問：“宿星，你怎麽哭了？”


  我忍不住難過地說：“這古宅有一種神奇的力量，我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我好悲傷。要不我們回去吧！”


  一聽到我說要走，在一旁胖大媽說話了：“要是你們走了，我的女兒怎麽辦？而且既然來到這裏，就是想找靈婆幫忙的，這靈媒的確有點神神叨叨的挺嚇人，但是特別靈。”


  “胖大媽說得有道理，以前我的病也是靈婆治好的，搞不好你身上的怪異現象也就治好了。”


  我一琢磨，也是，現在我的懷著鬼胎，搞不好哪天那個鬼胎出來就把我吃了也不一定。有句話說得好，聽他們說靈婆那麽靈驗，搞不好這個靈婆真的很靈。


  我深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叩了叩門上的門環，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我決定不敲了。胖大娘說：“也許，靈婆下山去買東西了。估計等一會兒，就回來了。”


  我們開始閑聊打發時間，我好奇地問胖大娘：“你之前為啥到這裏找靈婆呢?”


  胖大娘說道：“那還不是因為我家鬧鬼。”


  “鬧鬼？”頓時，白竹也來了興趣。


  “最近，我發現我被女鬼纏著，每天晚上她都跟著我，別人看不到她，但是我看的到她。而我家那老頭，又不經常在家，雖然那個女鬼不傷害我，但是就這樣跟著我也好嚇人。”胖大娘說道。


  “那個女鬼長什麽樣呢？”白竹興致勃勃地說道。


  “都說是鬼了，還能長那樣。”胖大媽明顯不想告訴我們關於那個女鬼的模樣。


  我聽完後，對胖大娘問道：“你是果凍的親媽嗎？”


  胖大媽慌張地說道：“果凍的親媽老早就病死了，我雖然不是果凍的親媽，但是我待果凍比親閨女還親，有什麽好東西都留著果凍。”


  “我們又沒問你，你對果凍怎麽樣？你那麽慌張幹嘛？”我對胖大媽說道。


  “我才沒有那麽慌張……”胖大媽連忙說道。


  如果我那天我沒看錯的話，那天鬼打牆出現的果凍的左手臂的紅斑，應該是大麵積燒傷留下的。


  而果凍想對我說地應該是：“姐姐救救我，我好疼。”


  看到胖大媽的緊張的表情。


  我有了大膽地猜想，胖大媽見到的那個女鬼應該就是果凍的親媽。我對胖大媽問道：“為什麽不生一個自己的小孩子呢？”


  “因為我這方麵有先天性的問題，醫生說我不能生孩子。”胖大媽哀歎道。


  “如果是我，要是自己不能生孩子，老公經常不在家，還要幫著別人帶孩子，肯定很希望那個別人的孩子死吧。”我平靜地說道。


  “才沒有，要是我把果凍弄丟了，我家老頭子會殺了我。”胖大媽滿頭大汗。


  突然，一陣黑色狂風吹過，敲不開的大門“嗖――”地一聲被風吹開，然後風挺了。


  在古宅的正中央我們看到一群被黑色烏鴉圍住的人形東西。有著說不清的懷疑。


  胖大媽見到那形狀，驚恐地說：“果凍……”


  烏鴉一下子都飛跑了，露出了一個女孩的模樣。那女孩長得和鬼打牆看到的果凍的樣子一模一樣。


  不過，那個時候，那個鬼打牆的果凍模樣的女孩穿著是白色的裙子，而眼前的女孩穿著是一身紅色的長裙。


  她怨恨地盯著胖大媽，如同地獄的魔鬼般對胖大媽說道：“媽媽。”


  我們都被眼前發生的景象驚住。


  這個時候，一個枯瘦如骷髏，滿發蒼白的老婆婆從古宅裏蹣跚地走了出來，打量了我們三人一番，咧開嘴巴，露出滿嘴黑黃的牙齒，衝著我們陰森的笑了笑，說道：“天黑了，在這裏住下吧。”


  外麵白亮的天，此刻又變黑了。


  老婆婆又特地對胖大媽說道：“今晚，你就和你最愛的寶貝女兒一起住吧。”老婆婆特地在“最愛的”三個字說得特別重。


  “不要……”胖大媽說完瘋狂地往外麵跑，而外麵的景象黑的如同世界末日一般。


  白竹見胖大媽走後，對老婆婆說道：“婆婆，小時候你救過我，你還記得我嗎？”


  老婆婆對白竹說道：“年輕人，我勸你離你旁邊的姑娘遠點吧，她身上有的東西可不是什麽好東西，她會害了你的。”


  “謝謝婆婆，可我喜歡她，還請你幫幫她。”白竹懇求道。


  老婆婆一陣猶豫。


  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對老婆婆說道：“老婆婆，你能幫我嗎？”


  老婆婆冷哼了一聲：“你想求我出手救你，就要付出代價。”


  “什麽代價？”我追問道。


  “等我想好了。”老婆婆說著便消失在黑暗的大宅走道裏。


  而走道裏突然亮起一排排的幽暗的燈，一排排長年無人居住的房間陰森寒冷，　就在這時，有兩個鄰近的房間的房門自然開了。


  “白竹，我害怕。”我看著這宅子有著太多科學無法解釋清楚的現象了。


  白竹說道，“別害怕，我就在你的隔壁，老婆婆不是什麽壞人，我相信她不會害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