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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帥叔叔是帥爸比

  這邊人手安定了下來,肇飛宇就掛了電話,回去陪著易初嫣。


  與此同時,在園林外邊,殷三虎正和手下聯係,在查袁崇燁的那些爪牙,袁家的把柄馬上要落入他手裏,這些東西,對肇飛宇有大用。


  當然,以殷三虎現在和肇飛宇的關係,還不至於為他做到這一步,隻是殷家向來和明袁兩家不太和睦,能找到對方的把柄,對殷家也是一件好事。


  現在他已經抓住了一個人,但對方嘴巴硬得很,就算是他的手段也沒辦法讓他開口,跟文物有關的事情,誰敢輕易說話?

  殷三虎沉著臉,說:


  “袁崇燁陰了我一把,但人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易初嫣在亭子上,遠遠看見外邊的小路有人在跑。


  在這種風景區,為什麽要用跑的?

  “飛宇,殷爺去了好久,怎麽還沒回來,是不是怎麽了?”


  肇飛宇笑著跟她說:


  “你有身孕,不要想太多。”


  易書華衝著湖麵張牙舞爪,想要弄起一點漣漪,好跟姐姐顯示自己的厲害,做姐姐的卻沉醉於新疆大紅棗的味道,沒理會他的藝術行為。


  易初嫣點了點頭,抬眼打量肇飛宇,他把西裝外套脫下來,搭在手上,一身筆挺的長褲,白色襯衫外邊,一件棕褐相間的馬甲,領帶有些寬鬆,露出了潔白的頸部。


  足夠迷人,所以她總是戀戀不舍。


  逛完了遠翠閣曲溪樓,就要去清風池館了,肇飛宇拉著她的手幫她起身,然後去抱易書彩,易書彩推推搡搡的,不讓他抱,說要自己跑,說踩在鵝卵石上邊,腳丫舒服。


  肇飛宇便依她,去抱易書華,易書華卻要拉著姐姐一起走,怕她步子不穩,兩個人走,就不會摔跤了。


  易初嫣笑道:

  “你別摻和了,他們兩個彼此照顧,不是挺好的麽?不用操心。”


  四歲年紀的小家夥,走起路來還歪歪扭扭的,但因為是兩個人牽著手一起走的,所以倒也走得穩穩當當,沒有要摔跤的跡象,易初嫣和肇飛宇跟在後邊,隨時準備去扶著,兩位小皇帝身在福中不知福,還不知道是一位位高權重的總裁在伺候他們呢。


  肇飛宇悄悄問她:

  “你覺不覺得,華華有點像我了?”


  易初嫣說:


  “臭美,哪裏像你?”


  肇飛宇說:


  “我覺得長得開始像我了,是不是相處得久了,真的會長得像一點?”


  易初嫣就笑他:


  “你是迫不及待,想當爸爸了吧。”


  肇飛宇說:


  “就是這麽回事。”


  男人想要小孩,不是什麽害羞的事情,三十歲了,肇飛宇也想被喊一聲爸爸,這是人之常情。


  易書華眼珠子一轉,回過頭來跟肇飛宇說:

  “帥叔叔,你是不是泡到媽媽啦?”


  肇飛宇噙著笑反問:


  “你說呢?”


  易書華高興道:


  “那,華華是不是可以管帥叔叔叫帥爸爸了?”


  肇飛宇一愣,跟易初嫣麵麵相覷。


  易書彩哪管那麽多,先喚了一聲“帥爸比!”


  易書華嘿嘿一笑,也叫了一聲。


  肇飛宇怔住,蹲下去抱住了兩個小家夥。


  “好,乖。”


  兩個字,裏邊的分量,卻很大。


  易初嫣在想,肇飛宇現在有了林家的情報網絡,要查出孩子的父親是誰,其實是很簡單的事情,至於他到底有沒有去查,她並不知道。


  於是兩個小家夥就開始管肇飛宇叫“爸比”了。


  既然有了這麽個開端,易初嫣和肇飛宇的羈絆就剪不斷了,她心底清楚得很,現在她還是有實無名,雖說偶爾會一聲“老公”叫出口,但她畢竟不是他的妻子,要把那個證辦下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殷三虎提著一個箱子,到了園林外邊,這個地方的人不多,但還是主街道之一,過了午後,人就會多起來了。


  “這個就是他們偷偷夾帶的東西?這麽大的東西,怎麽過海關的?”


  一旁的人跟他說:


  “殷爺,這個是邢硯帶的,他有路子。”


  殷三虎笑了笑:


  “好,看樣子走的不是水路也不是陸路,但這東西到了我手裏,你們說應該怎麽辦?”


  那人又說:


  “殷爺不能要這東西,但您見過了,袁崇燁也不能要了。”


  殷三虎沉聲說:


  “這東西放在誰那裏都是個禍害,我偏偏就要了,等我老了,當作傳家寶,怎麽不行?”


  那人說:

  “這樣一來,您抓袁崇燁的把柄,反而會變成您自己的把柄了。”


  殷三虎笑道:

  “沒錯,我就是要給他我的把柄,袁崇燁到底有沒有膽子用呢?”


  說著,他搖了搖箱子,裏邊發出沉悶的碰撞聲,不是瓷器。


  那人頓時明白,退到了一邊去。


  肇飛宇帶著易初嫣在蘇州逛了一圈,有名的景色都看了個遍,兩個孩子開口喊爹了,肇飛宇怎麽能不高興,晚上回了酒店,叫了一桌子好菜,等殷三虎回來。


  過了二十分鍾,殷三虎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了,那副模樣,分明就是在蘇州跑了一圈回來,累得好像隨時要倒下一樣。


  見到易初嫣也在,他就振作了精神,過來說:

  “肇總,事情都辦妥了,他們不敢再來了。”


  肇飛宇點了點頭,說:

  “殷爺辛苦了,請。”


  殷三虎看這一桌子的好菜,頗為驚訝:


  “肇總今天心情很好呀,這麽豐盛的晚餐,殷某還真是有口福了。”


  肇飛宇笑道:

  “殷爺下次來我家,我讓初嫣和賈嬸啊,給你做一桌子拿手菜,比這裏的還好。”


  “好好好,你可不能放我鴿子。


  華華彩彩,你們剛才都聽見你們帥叔叔說的了吧?下次我去打擾,你們可不能賴賬,哈哈哈!”


  易書華聽見了,便吱聲強調:


  “不是帥叔叔,是帥爸比!”


  “哦?飛宇啊,你能耐有點大啊。”


  殷三虎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我可沒你這麽好的福氣咯!”


  他三十歲接近四十了,還沒有自己的孩子,所以看到小孩子都很喜歡,想上去逗一逗,認了白曉曉做幹女兒,就隻疼她一個不再收華華和彩彩了。


  易初嫣給殷三虎倒酒,說:


  “殷爺今天在忙活什麽?初嫣也不能知道嗎?”


  殷三虎和肇飛宇相互看了一眼,說:

  “這件事情,你還是不知道好,知道的人越少啊,我們就越有把握。”


  易初嫣一笑:

  “瞧你們神秘兮兮的,殷爺帶了東西回來,當我不知道麽?”


  殷三虎眉頭一挑,問她:


  “那你說說,我帶了什麽東西回來?”


  肇飛宇攔著他:


  “女人家胡鬧,殷爺別計較。”


  易初嫣說:


  “聽聲音,是個鐵罐子,不過我想,殷爺應該不是為了這東西忙活一天吧。”


  殷三虎笑著說:


  “好,你果然聰明,沒說穿就好,的確就是個鐵罐子。”


  他沒有把那件東西帶回來,帶了個同樣的包包掩人耳目,沒想到易初嫣卻看得出來,她看出來並不要緊,重要的是別人不知道。


  肇飛宇說:


  “殷爺的事情,要保密。”


  易初嫣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殷三虎擺了擺手說:


  “有的事情要保密,有的事情卻得高調,你比我懂這個度,我敬你一杯。”


  晚餐過後,肇飛宇拉著易初嫣到一旁問她:

  “你沒見到他拿著東西進來,隻靠聲音就聽出來這麽多?”


  易初嫣偷笑:

  “哪能啊,我偷看到你的短信了。”


  肇飛宇恍然大悟。


  他抱著小女孩上了樓去,易書華蹦蹦跳跳地,在後邊衝姐姐扮鬼臉,兩個人一高一低地互動,頗有些滑稽,的確有趣得很,殷三虎在樓下朗聲說:

  “小東西亂動,別摔下來啦!”


  進房間後肇飛宇跟易初嫣說起今天的事情,說:


  “袁崇燁要把他的東西運走,我讓殷爺去攔下來,結果發現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看樣子明苑兩家這些年又不少秘密藏著掖著,我就告訴你這麽多,其他的你如果知道了,也藏在心裏。”


  易初嫣不悅:

  “好好的,你去接觸這些不能說的東西幹什麽?”


  肇飛宇嘿然:

  “這可不是好好的去接觸,就是因為袁崇燁自己暴露在我麵前了,我才以牙還牙。


  你可知道前幾天,邢硯帶著人想對我們家動手腳,把山貓都給弄傷了,不過他們的人,也好不到哪去就是了。”


  那天之後邢硯一直提心吊膽,肇飛宇為了今天的事情,特地將他放走了,不過省會的商會他就保不住了,隻能回去袁家幫手,袁崇燁要把家族傳下來的貴重物品分類藏到全國各地,但卻先在杭州栽了一跟頭,給殷三虎賺了一筆。


  易初嫣偷笑:

  “袁家主要氣死了,隻是給他添亂,有些沒必要,我還是想讓袁杭那不正經的家夥得到些報應,隻是被嚇了一跳,未免太便宜他了。”


  肇飛宇沉著聲,看了一眼兩個小家夥:


  “哪有這麽便宜,你等著吧,到時候讓白彥自己去打他的臉,你總開心了吧?”


  易初嫣白他一眼:

  “我是那麽小心眼的人麽?他既然已經跑回去了,就要等晚一些,讓他滾得遠遠的,最好不要再來幹擾我們的生活,不管他們明家袁家要怎麽搞,明苑嗬嗬袁崇燁的年紀都不小了,沒有個繼承人,他們也掀不起多大的浪。”


  這個時候,明苑、袁崇燁都到了和肇星海一樣的年紀,吳青山六十歲才退休,已經是很晚了,肇星海也一早就把家族的事情交給了肇正鑫去管理,兩耳不聞窗外事,清閑地過日子,明苑和袁崇燁這樣操心下去,隻怕白了頭發,還要得不償失,所以易初嫣認定,他們接下來,恐怕要收斂很多了。


  到了九點多,小家夥們就被易初嫣抓去洗白白,洗得幹幹淨淨地,兩個小綿羊一般白白淨淨的東西,被放到床上去,被子裹好了,嘻嘻哈哈了一陣,就睡覺了。


  房間裏留著一盞昏昏的燈光,肇飛宇輕輕關上門,跟易初嫣來到了客廳。


  “怎麽樣,蘇州一行,沒讓夫人失望吧?”


  易初嫣嗔他:

  “什麽時候讓你叫夫人了?八字還沒一撇,這話可是你說的。”


  肇飛宇說:


  “那是說你肚子裏的小東西,現在兩個小家夥管我叫爸比,一左一右的,不就是八字的兩撇麽?”


  易初嫣一想也對,仔細想想又不對,他這是借字喻人,跟她講葷段子呢。


  “沒個正經,他們剛睡,你要幹嘛?”


  肇飛宇壞笑:

  “沙發太涼,我要再去開一間,一會兒再回來。”


  “不行,我現在見不得涼,等白天。”


  肇飛宇臉一扯:

  “我不等。”


  易初嫣說:


  “不等也要等。”


  肇飛宇說:


  “既然這樣,我就裹著來,總不會碰到涼氣,我這就去打電話。”


  “噯,等等啊你。”


  易初嫣緊趕慢趕追上去,肇飛宇忽然一個刹車,猛地轉身抓住了她雙手,壓到了牆上,一件厚厚的外套,就裹到了她身上。


  好呀,又跟我耍賴!


  燈光被切成了柔和的橙光,迷離的酒色,男人的低喘和女人愉悅的叫聲,交織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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