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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 新型怪物

  秦巧“種”在山魈體內的印記,始終沒有出現提醒,表明它到現在為止,從未離開過鏡麵小鎮。


  這是影子有了新的計劃,一直呆在鏡麵小鎮裏?還是他行動時,沒有隨身帶著山魈呢?

  不過退一步來說,就算動用這種方法找到了鬼主,我真的有能力殺上門嘛?

  說不準在鬼主周圍,潛藏著多少隻這樣的怪物,甚至有可能出現新型的強大品種,短期內我是沒能力招惹它了。


  今晚的經曆,讓我的自信心微微受挫。


  不過這是好事兒,盲目的自信,隻會蒙蔽雙眼,不利於日後的快速成長。


  同時經曆越豐富,我對怪物的針對性就會越強。


  下次如果再遇到同樣的怪物,我有信心5分鍾內結束戰鬥,絕不會讓它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韓車,我就問你一句話:兄弟我尿不尿性?嗯?尿不尿性?”


  馬達最大的殺傷利器是魂磚,不過每天有使用次數限製,升級強化後,最多也就3次而已.

  這三次機會,1次拍到了鬱冬妮,1次拍倒了鐵柱,1次逼出了怪物本體。


  在魂磚失效的前提下,他能遮擋黃牛的感官,把急於突出重圍的怪物引誘出來,這番急智操作,真是沒的說。


  我剛想隨口表揚兩句,隻聽得“吱呀”一聲,隔壁住戶的房門推開了。


  破廟村的住戶格局,都是兩戶一趟房,院裏隔著一堵牆。


  這個時間點,鄰居出來能幹啥?是被尿憋醒了,還是因為噪音擾民?…愛奇文學i7wxm¥#免費閱讀

  隔壁院子裏傳來幾陣聲響後,1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兒探出了腦袋。


  “瞅你那瑟樣兒,長得真的欠讚呐!”


  “中!那就讓我來誇誇你唄!”


  “你尿性,你可尿性了,你尿性的都得尿毒症啦!”


  ……


  果然是擾民了!


  先前折騰的動靜太大,連豬圈裏的老母豬都被我們吵醒了,更何況是覺輕的老人家?

  我陪著笑臉,趕緊跟人家賠不是,一陣好說歹說,終於把老頭勸回了屋。


  我和馬達合力,把鐵柱的一字馬恢複成原樣,再抬進他的房間裏。


  鐵柱被魂磚拍中,其實算是一種幸運,起碼不會產生驚恐、擔憂等情緒。


  兩個小時過後,他自然就會清醒過來,從明天開始,他會重新回到正常的軌跡上。


  檢查了一下傷勢,發現馬達皮膚的黑紫色已經淡了許多,這興許是因為怪物被滅掉的緣故?


  我堅持讓馬達和鬱冬妮住一個房間。


  人心都是肉長的,感情都是培養的,我倒是沒啥齷齪心思,隻是希望他倆能擦出點小火花。


  回到房間裏,我和鈴兒簡單聊了聊,而後趕緊睡覺。


  我其實有挺多話想問鈴兒,不過來日方長呢,不用急於這一時。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忽然間胳膊上一疼,好像有人在掐

  我。


  “相公,你聽!他們倆……好討厭!”我心裏傳來鈴兒的聲音。


  支楞起耳朵,我從馬達房間的方向,沒有聽到他震天價的呼嚕聲,倒是聽到一些不正常的聲響。


  馬達呼哧呼哧的,像是一匹累壞的老馬,正在大口的喘氣兒。


  在他粗重的呼吸聲裏,還夾雜一些輕微的聲響,好像有人在強忍著什麽,但有時又實在忍不住,於是傳出“嘶嘶哈哈”的聲音。


  我腦子裏頓時閃過一排問號,馬達怎麽總是把預定的腳本弄跑偏?

  那啥……他倆不會在那啥吧


  不過不管是不是我猜測的那樣,這是人家的私事,我沒法管那許多的。


  鈴兒又掐了我一把,“相公,咱們可怎麽辦呀?”


  這句話歧義太大,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於是含糊其辭的勸她凝心靜氣,摒除雜念,不胡思亂想就好了。


  早上7:00,我準時睜開了眼睛,聽到廚房裏傳來鍋碗瓢盆的聲響。


  原來鐵柱媽和鈴兒早就起來了,已經弄好了飯菜,正在等我們這幾隻“大懶貓”。


  這時鐵柱正好進到屋裏,看見我就不停地感謝著。


  我說怎麽樣?身上沒有不舒服的地兒吧?

  鐵柱晃了晃腦袋,眼睛下意識的往下瞄了瞄,臉上擠出尷尬的笑容,“還……還行!”


  冥尺的材質對活人沒有太大殺傷力,倒是他被怪物逼迫,強行練出了一字馬,那玩意兒有些傷褲襠。


  早餐過後,鐵柱要走我的手機銀行賬戶,直接給我轉賬5萬快。


  “韓大師,你可千萬別拒絕,這就是我的一點兒心意。”


  “我經營著幾個大水庫和農家樂,每年收入有個百十來萬。”


  “等我承包山頭養上了林蛙,收入至少能比現在翻一倍。”


  “所以啊,你可千萬別替我心疼錢!”


  我真沒想到,破廟村首富居然能富成這樣,既然是一番好意,我就幹脆不再推辭。


  鬱冬妮的精神有些旺盛,麵若桃花,春眸帶水,身上多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好像變得更加性感迷人。


  馬達卻顯得有些萎靡,他揉了揉有些發黑的眼圈,打了個哈欠,想起了昨晚的事兒。


  “不是我說你啊,鐵柱,就算你真不差錢,也不至於大把大把的往媳婦兒家砸票子啊?更何況你倆還沒結婚呢。”張媽的勢利眼讓他覺得有些不爽。


  “這你可錯怪了張媽!”鐵柱笑了笑解釋道,“他們一家人其實都很好的。”


  張茉莉那個智障的弟弟,是他爹娘9年前在外撿來的。


  過去這些年,老兩口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大筆的開銷,不分彼此的花在姐弟倆身上。


  兩年前,他們把傻弟弟送進了專門的智障學校,這樣一來,家裏的開銷就更大了。


  幸好那時鐵柱和張茉莉已經確定了關

  係,明裏暗裏沒少幫襯,讓這老兩口度過一次次的難關。


  其實啊,他們想讓鐵柱投資養殖場,那是不希望一直這樣依靠別人。


  他們想自食其力,賺來更多的錢,早點兒還上鐵柱的人情。


  “還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馬達恍然大悟,“不過他們老兩口經營養殖場,能行嗎?”


  以前馬達和鐵柱一起打過工,關係比較鐵,所以這會兒說話也不見外。


  鐵柱很確定的點點頭,“絕對沒問題!以前張茉莉的爹娘,就大規模養殖過烏雞,不過一場雞瘟過後全死了,從那之後一蹶不振。”


  “其實隻要育苗跟的上,獸醫護理跟的上,市場拓展跟得上……這些都不是問題。”


  “我還打算在從農業大學的畜牧獸醫專業、營養與飼料專業裏,招聘一些高素質的畢業生,理論和實踐相互彌補,肯定會有一番大作為。”


  我得承認,鐵柱相當有經濟頭腦,看似簡單的一件小事,早就被他謀劃得妥妥當當。


  有鐵柱他們在,我就沒法詢問馬達,不過看著鬱冬妮的表現,貌似他倆的事兒已經實錘了。


  我沒急著返回城裏,讓鐵柱領路,去了一趟劍山。


  在我心裏還有一些疑惑沒有解開。


  昨晚那怪物忽悠我好幾次,想讓我去劍山轉一轉,它一定是布下了什麽陷阱,等著我往裏鑽。


  如果這個推斷成真,那劍山就應該是怪物的1個老巢。


  既然它能瞞過朱顏,自然也能瞞過呂斌等陰魂。


  劍山看似陡峭,其實山林裏暗藏台階,青石板上長出一些草綠色的苔蘚,踩上去很滑。


  出於安全考慮,我讓眾人在下麵等著,鐵柱領路,隻有我倆上了山。


  在半山腰,我發現一座殘破的廟宇,牆皮和油漆脫落的很嚴重,痕漬斑駁,看著就像是一張張醜陋的臉。


  小廟裏麵四處漏風,角落裏布滿了蜘蛛網,看來存在的年代相當久遠。


  迎麵的破桌子上,堆滿了厚厚的灰塵。


  不過最中央香爐的後麵,有一塊嶄新的痕跡,好像這裏曾經擺放過什麽東西。


  “咦?真是奇怪!前兩天過來時,發現供奉的城隍還在呢,怎麽現在突然沒了?”


  “是被誰搬走了嘛?誰會在乎那一個破雕像呢?”鐵柱有些納悶,臉上閃過一抹失落。


  鐵柱的表現都落在我的眼裏。


  一座荒野破廟裏少了一尊破雕像,正常人應該不會在意。


  鐵柱的反應有些奇怪,他好像有故事。


  “說說吧,你在這裏曾經發生過什麽,或者看到過什麽怪異景象?”


  我突然聯想起經過陰殤境時,鐵柱的一些反常表現,他突然行了磕頭大禮,那應該是他生命裏,印象極為深刻的一件事兒。


  我幫他找回了張茉莉,驅走了他體內的怪物,所以他對我十分

  信任。


  沒怎麽猶豫,他就說出當年的經過。


  若幹年前,鐵柱剛剛畢業,一窮二白的。


  趕的不巧,父親突然意外死亡,這樣一來,家裏的斷了頂梁柱,連個幫襯他的人都沒有了。


  按照破廟村的習俗,死人在家停喪期間,早、中、晚3次要來這裏上香,俗稱“報廟”。


  第1天晚上過來報廟時,心理比較脆弱的鐵柱,想起家裏的破落,再想想以後日子的艱難,於是一個人在破廟裏嚎啕大哭。


  等發泄完情緒,抬頭看向城隍時,鐵柱忽然有了一種微妙的感覺:他覺得城隍好像要幫助自己。


  越是盯著雕像看,這種感覺就越是強烈。


  那會鐵柱就跟魔怔了似的,頭腦有些昏迷,居然真的朝著城隍跪了下來。


  他說出自己的心願:想要發財,想要賺很多很多錢,再不想過以前那樣的窮苦日子。


  隻要能達到這個目的,他寧願付出任何代價。


  跪地磕了9個響頭過後,鐵柱忽然覺得後背一涼,好像有什麽東西鑽進身體裏。


  不過再仔細感應一下,就什麽異常都沒有了。


  這是出現了錯覺嘛?


  回到家裏,守靈到了後半夜時,困意襲來,鐵柱迷迷糊糊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了死去的爺爺。


  爺爺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說他這個坑爹的玩意兒,為了賺錢什麽都不顧了。


  第2天醒來,鐵柱就當那是一個普通的夢,也沒往深了尋思,該幹嘛幹嘛。


  等把父親下了葬,他就開始去外麵打工,打算能夠養家糊口就行。


  誰都沒想到,從那時起,鐵柱的人生就此開掛,不管做什麽事情都順風順水。


  一年後有了第1桶金,他回到村裏承包了一個水庫,結果又讓他大賺了一筆。


  鐵柱賺錢一發不可收拾,直到現在,凡是他看準的農村項目,都是穩賺不賠。


  “韓大師,具體情況就是這麽回事兒。”


  “你說,是不是當年我許的願靈驗了?”


  “要不我怎麽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呢?”


  我大致猜到一些真相。


  難怪昨晚怪物對我說,它和寄居體的融合度極高,甚至狂妄的叫囂著說,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


  原來問題出在鐵柱這裏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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