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調查清楚
墨承乾見李氏瘋癲的模樣,眼中閃著厭惡,抬腳踢在她胸膛上。
“噗!”翻了兩個跟鬥才停下來,一大口鮮血吐出來。
煞白的臉色,配著那張如鬼魅一般血淋淋的臉,怎麽看怎麽像地獄爬出的惡鬼。
盧氏看著氣息奄奄的李氏,心底終於有了報複?的快感!
當初她殺了自己的孩子,今天也讓她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被喜歡愛著的男人踢,李氏,這都是你還承受的!
“來人,李氏得了癲狂之症,將人送去莊子,自生自滅!”墨承乾一句話定了李氏後半輩子。
眼看著大男人高大的身軀離開,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李氏又被氣??的吐出一口鮮血。
“王爺……王爺好狠的心,明明是這個賤婢,為什麽……”李氏眼底透著絕望後的呆滯。
李氏越是狼狽,盧氏看的越開心。
“李氏,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嘖嘖,這可是咱們高高在上的側妃娘娘,奧,今後啊!咱們府裏就再沒有側妃娘娘嘍!隻有賤奴李氏!”盧氏諷刺的看她一眼,就像看到什麽令人厭惡的東西,往後倒退了半步,避開了她的手。
“盧氏你別得意,你早晚也會跟我的下場一樣,不,我還有大郡主,大郡主會替我求情的,我不會永遠被關在莊子上,我會回來的,我會的……”像是給自己打氣,喃喃自語。
盧氏可不想跟她羅嗦,吩咐道:“鳶兒,去拿麵銅鏡來,讓咱們的李夫人看看她這副鬼樣子,要是我,恐怕寧願吊死。”
“……是!”鳶兒狠狠剜了李氏一眼,笑眯眯的將銅鏡拿到李氏麵前。
“李夫人,您自己看看吧!”
眼中的諷刺都快溢出來。
“啊!!!這……這是誰?拿來,快拿來……本夫人不看,不看……”
盧氏又怎麽肯讓她躲開,一把薅住她的頭發,惡狠狠的,聲音像尖銳的刀子道:“李氏看清楚了,這個醜八怪就是你,這樣的你還想回來嗎?還覺得王爺會寵幸你?”
“啊!!不,不是我,不是……”
李氏被刺激的不輕,一口氣憋在心口直接撅過去。
“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將李夫人送進房中!”盧氏緩緩站起來,勾唇冷笑著,仿佛剛才猙獰的模樣隻是幻覺。
李氏:“……”
像是死狗一樣被拖在地上,盧氏帶著小黎離開了,院子又恢複寧靜。
半夜十分,墨承乾剛打算進後院,門外傳來潤玉的聲音。
“啟稟王爺,李夫人她……懸梁自盡了!”
墨承乾正洗涮著毛筆,手上的動作都沒停。
若不是從鼻子裏發出一個嗯字,還以為根本沒聽見。
“王爺,這李夫人身後事……”
“這種事讓王妃去操持,難道這點小事也要本王吩咐?”墨承乾眉心打了個結,明顯透著不悅。
潤玉立刻掉頭應了,“是王爺!”
李氏的死在後院沒激起一點水花,穆婉柔知道後跟墨承乾的態度差不多。
次日,天剛亮,墨承乾從劉氏的院子裏出來,“潤玉,可派太醫過去看過來?暖兒那邊可有事?”
“回王爺,暖夫人她無事,胎兒已經穩了,再過兩三天就應該能移動了!”
“嗯,讓春桃好好照顧她,爺先去上朝,等下了朝爺就去看她。”李氏的事解決了,他也算給了暖兒一個交代,她應該會跟自己回來吧?
墨承乾想著,往宮門前去了。
在宮門前正巧碰到騎馬而來的墨羽铖,墨承乾對這位皇叔還是有十二分敬重的。
“乾見過九皇叔!”墨承乾躬手行禮,不卑不亢,並不見刻意的討好。
朝中局勢不明,隻要讓朝中的人“知道”,他跟九皇叔並不交惡就行了!
至於其他的,可以徐徐圖之!
不急!
“嗯。”墨羽铖依舊戴著麵具,仿佛與他的臉融為一體一般。
點頭,從鼻子裏哼出一個簡單的字,沒有半點言語,下馬,大踏步進宮去了!
“王爺,這九王爺怎麽能這般對您,這也……”潤玉有些不甘心。
“閉嘴,九皇叔的事也是你一個下人能夠議論的?再說,九皇叔一向冷淡,若是真對我熱情了,那我才該擔心了!走吧。”墨承乾擒著笑跟著進了宮。
三日後,徐慕楓帶著收到的消息興衝衝往九王府跑。
方管家見他終於登門,牛眼一般的大眼,折射的光讓他倒退了半步。
這……太嚇人!
“方叔,您這是幹什麽?”想吃人啊!
“徐公子,前幾天鬼七查的消息可有眉目?”
就知道他惦記這個,將消息從懷裏拿出來。
“方叔,墨羽铖可回來了?我這會兒一並拿過去讓他看看。”
“回來了回來了,正在書房呢!”方管家沒有半點怠慢。
開玩笑,這封信裏的內容可是關乎主子子嗣的大事。
一想想再過兩個月府裏就能有女主子跟軟乎乎的小主子。
哎呦!別提心裏多美了!
見方管家臉上的溝壑都笑出了褶子,徐慕楓止不住潑他冷水。
“若是蘇筱暖肚子裏懷的不是墨羽的種怎麽辦?”
“不會,我相信女主子一定不是那樣的人!”方管家說的斬釘截鐵。
徐慕楓上下看他幾下,這才嘖嘖道:“方叔,我記得你好像並沒見過蘇筱暖吧?怎麽就這麽肯定呢?”
方管家悠然一笑,“我老頭子這點眼力還是有的,當初王爺身無分文都肯嫁,自然是個好女人。”
更重要是他相信王爺的眼光。
對於方管家盲目的崇拜,徐慕楓表示無力。
“是是,您老人家最英明了,走吧!咱們一起看看您老這願望是否能達成!”徐慕楓進了後院,兩個人直奔書房去。
“王爺,方管家跟徐公子過來了!”
門前的侍衛稟報一聲,墨羽铖握筆的手頓了一下。
“進來吧!”
看著徐慕楓手中拿的信箋,墨羽铖心中微動。
他是知道徐慕楓跟方叔派人去查蘇筱暖的事,他明明可以阻攔,可心底又有些說不清。
就像方叔說的,也許那女人肚子裏的孩子真是他的呢?那畢竟是他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