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偷人
“讓你去辦的事怎麽樣了?我可不是個有耐心的人。”這條暗巷周圍都是暗娼賭坊後門,很少有人從這邊經過,就是想求救都找不到人影。
“大爺……大爺饒命……饒命啊!我在等……等那個人來找我,我也不知道那人是什麽身份,她隻留下一個聯絡的信號,所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著都覺得惡心。
墨子離冷著臉,頭上的草帽壓低了幾分,讓人看不真切。
就是這樣,這人也被嚇的不輕!全身打著哆嗦。
這男人可是殺了自己親弟弟的人。
那凶殘的手段,哎呀媽呀,老厲害嘞!殺人不見血。
“將接頭的信號給我,你給我老老實實在這裏等著,不出一刻鍾,那女人定然來找你。”墨子離說的堅定,李四隻有點頭的份。
這男人太恐怖了,想尿褲子!
“是是……小人遵命!”
眼看著墨子離化成一個黑影,李四“撲棱”一聲跌在地上,脖子上一陣發涼,太恐怖了!
墨子離按照蘇筱暖的辦法,直接去了步府,給了後院守門的婆子一角銀子,將信遞了進去。
不過幾息之間,一個女人頭上戴著圍幔走出來,身邊一個人都沒帶,看身影是蘇沫無疑。
可惡,果真是這個女人居心不良。
墨子離按捺住想要殺人的衝動,等她離開了,才讓那婆媳又交給步藥廉一封信,依舊等在原地。
過了沒多久,步藥廉帶著兩個狗腿子,殺氣騰騰的出了後院,見魚兒都已經上鉤,墨子離跟著去看戲。
他搭台子唱戲,不看太可惜了!
步藥廉過去的時候,正巧看著蘇沫跟李四靠的極近,隔遠了看,就像蘇沫要撲進李四懷裏。
“蘇沫!你個該死的賤人,你竟然大白天的背著本公子偷人,今天本公子就打死你!”步藥廉突然出現,嚇的蘇沫將剛到手的消息掉在地上。
買凶殺人可是重罪,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恐怕要被抓進大牢。
恐慌的蘇沫,一把將地上的東西撿起來,二話沒說放進嘴裏往下咽。
她戴著圍幔看不清表情,可這副迫不及待想要毀滅證據的模樣,步藥廉更堅信她在毀屍滅跡。
“賤女人,臭女人,今天本公子就打死你……”上前一把將她圍幔揭開,大手一抓薅住她頭發,三五個耳刮子扇在臉上。
“啪……啪啪啪!”聽聲音,美滋滋!
這響亮的聲音,絕對夠對稱,可惜今天媳婦沒出門,否則看了一定高興。
一對怪胎!
“賤婦……說,什麽時候跟這個不三不四的東西攪在一起的?本公子待你不好嗎?你竟然敢給本公子戴綠帽子!真把本公子當綠毛龜了!我呸!”步藥廉打的起勁,一口黃痰吐在蘇沫的臉上,看起來狼狽又惡心。
“公子……相公……饒命!饒命啊!我……妾身哪裏敢做出這等事……公子看錯了!”蘇沫覺得自己臉都腫成豬頭,嘴裏腥甜,卻不敢再讓他打下去,否則她這張臉就廢了。
步藥廉能喜歡她,不就是憑這張臉嗎?臉毀了,還怎麽跟後院那群妖魔鬼怪爭寵?
“那你說,剛才你吃下去的是什麽?”步藥廉問出口,蘇沫身子僵了一下。
“哼!”步藥廉冷哼一聲,手中的頭發薅的更緊了。
蘇沫覺得自己頭皮都要被揭下來,疼的眼淚簌簌的往下掉。
心裏不停的咒罵,步藥廉這癩蛤蟆,蠢笨如豬,就知道打女人,卑鄙又無恥。
她現在顧不得其他,先把自己這頭皮救下來才行。
蘇沫露出可憐巴巴的小模樣,哭也哭的惡心,嬌嬌的聲音討饒,“相公,相公你聽我說,我又不是眼瞎,放著您這樣好的相公不要,為何出來找這樣的歪瓜裂棗?妾……妾是被冤枉的……”
蘇沫這樣說,步藥廉手裏的勁兒倒是鬆了一鬆,蘇沫趁機將頭皮解救出來,一縷青絲順著落在地上。
蘇沫看著被薅下來的頭發,心裏頭恨不得啃他骨頭。
心裏越恨,臉上越委屈,哭的梨花帶雨……呸!如果忽略她豬頭臉的話!
步藥廉看看李四這臉,再看看他身上的衣服……哼!勉強信了。
旁邊看戲的墨子離:……
這丫的對自己得多自信呢?
這李四比不上他,可常年打架鬥毆,身子板可比他結實多了,模樣算不得英俊,卻也透著一股陽剛的痞氣。
這樣的人跟步藥廉那一臉蛤蟆皮站在一起,是個人都會選李四。
還是媳婦厲害啊!
這次就是給蘇沫一個教訓,若是她再敢犯,那就不會這麽輕饒。
既在步藥廉心裏留下了懷疑的種子,那下次……
信了是一回事,可她為何見他來還敢吞了那紙團?
“你剛剛吃下去的是什麽?”步藥廉信她還沒來得及跟這人做出羞恥的事,畢竟這女人進府三個月,他夜夜都去新鮮。
白天家裏母夜叉看著她也沒出門的機會,唯一的一次就是上次陪她出門買首飾,還碰到了蘇筱暖。
想起她引人嘴饞的身子,步藥廉有點小激動。
她獨自離開了三炷香的時間,眼看著他要生辰了,她想單獨給他挑禮物。
難道就那個時間跟李四勾搭上的?
肚子裏這火泄不出來,一把薅著她的衣襟就往家裏拖。
上次準備的好東西還沒跟她嚐嚐,這個女人既然招惹了他,那自然讓她試試。
“打,把這個男人給我往死裏揍一頓,打死了,本公子負責!”步藥廉對著兩個狗腿子道。
李四能傻的被打?
這個地方他可是最清楚了,連哪裏有耗子洞都能找出來,一溜煙的功夫就往外跑!
熱鬧看夠了,墨子離能讓他逃了?
李四沒跑幾步,腿彎子一疼,整個人撲在地上,腿上的頭骨發出哢嚓的聲音。
後麵兩個人追上來,一頓拳打腳踢,李四有苦難言,他想跑,可惜雙腿不聽使喚。
李四被反捆了手,嘴巴被堵上,拳頭像雨點一樣落下來,本能往外爬。
眼看著人被打的氣息奄奄,步藥廉手禁錮在蘇沫的腰間,一臉得意的離開了暗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