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回村省親
“蘇筱暖,你別太囂張了,步公子待我好,他心疼我,所以才讓我回家,怎麽到你嘴裏就變了味兒呢?相公……”蘇沫嬌滴滴的撲在步藥廉的懷裏,以帕掩麵,露出一絲淒婉。
步藥廉看著自己新娶的妾,正打算好好心疼一番。
“蘇筱暖,你……真好看……”
嗯?!好看?步藥廉眼睛瘸了嗎?
正趴在他懷裏的蘇沫顧不得抹眼淚,一雙兔子眼仔細打量起蘇筱暖來。
剛才還沒發現,這丫頭似乎……變好看了!
呸!不過是比以前白了些,臉上的肉少了些,被擠壓在一起的五官也鬆動了些。
前麵沉甸甸的,後麵挺翹,對了,腰也細了不少,可怎麽看都跟美還沾不上邊。
沒辦法,這裏的女子以瘦唯美,弱柳纖腰,一陣風都像是能刮走才叫美。
像蘇筱暖這種豐盈的模樣,在女人眼裏那是醜的沒法看。
可在男人眼裏……哼哼!看步藥廉那雙直勾勾的眼睛就知道了!
“相公……”聲音像是能掐出水來,一雙眼睛落在蘇筱暖身上,恨的咬牙切齒!
這個死丫頭,竟然敢勾引她的男人,果真是下賤胚子。
無辜躺槍的蘇筱暖:……
這直白的眼神,墨子離再傻也察覺了,一把將蘇筱暖擋在身後,將她遮個嚴嚴實實。
看他這般霸道宣誓的樣子,蘇筱暖覺得後腦勺都是帥的。
霸道的相公……她喜歡!心裏甜膩膩。
“原來你真是給人做妾的小姑啊!剛剛沒認出來,小姑啊!
你都不知道,自從你去了鎮上,這村裏的毛蛋都快死了,天天想見你一麵。
要是知道你回來了,一準高興的活過來,還是小姑心善,準是你得了消息……
瞧我這張嘴,步公子對不住了,毛蛋跟我小姑青梅竹馬,這不,見她嫁人要死要活的,這麽英俊的後生,這下好了,小姑回來人就不用死了!還是步公子大仁大義!筱暖佩服!”
啥?
蘇沫一愣,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她,沒事她提毛蛋幹什麽?
“你說什麽胡話呢?毛蛋他死活,跟我……”
“小姑啊,你可是最最最最善良的女人,不會不管毛蛋死活的是吧?見一麵救人一命,這可是天大的好事,也是給你積德。”蘇筱暖就是要把她綁在道德的架子上。
別看毛蛋名字起的土氣,可他還真是村裏頂俊的後生。
她是村裏的一枝花,毛蛋就是唯一能襯她的綠葉,兩個人又從小玩到到大,當初也想過要嫁給他,畢竟那臉好看!
沒有墨子離的時候,他好。
這有了墨子離,誰還記得毛蛋的模樣。
蘇沫悄悄抬頭看墨子離,那眼神直勾勾的,帶著羞怯,又快速垂下眼簾。
身後的步藥廉也不是死人,聽了這麽多要是還不明白那真是蠢成豬了。
再看懷裏人的表情,臉色陰沉下來,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之前那家丁的話他還半信半疑,現在親眼所見,這蘇沫竟然連自己侄女婿都惦記,可見真是水性楊花的無恥賤人。
腰間的大手嘞的緊,就像被鉗子製住,背脊僵硬,“相公……不是你想的那樣,聽我說……”
“回家說,上馬車!”步藥廉蹙眉,拽起蘇沫的手,直接將人推進馬車裏,沒有半分的溫柔。
步藥廉站在馬車上,深深看了蘇筱暖一眼才鑽進馬車裏。
看著步藥廉的眼神,蘇沫手裏的帕子都要攪碎了。
賤人,賤人,賤人……
跟他娘一樣的狐狸精,淨做勾人的醃漬事。
馬車“噠噠”幾聲調轉馬頭,蘇沫急了,“相公,不是說要回家的嗎?”
“怎麽?你想回你家?本公子可以成全你!”步藥廉都要氣炸了。
這個女人居然真惦記著叫毛蛋的小白臉?
蘇沫心涼了半截,這分明是信了蘇筱暖那賤骨頭的挑撥,要是被厭棄了,她的榮華富貴……
蘇沫哪裏還顧得回娘家炫耀,全部的心思都想著怎麽討好眼前的男人!
蘇筱暖心裏像是喝了涼水,透心涼快啊!
哼哼!以前是不屑跟她鬥,現在依舊鬥起來沒壓力。
心裏樂開了話,美滋滋。
墨子離看著她高興的模樣,臉臭臭的,“媳婦,那個毛蛋就那麽好看?比我還好看?”
媳婦會不會也看上了他?
墨子離心裏直打鼓!
蘇筱暖轉身看到他一副糾結的模樣,心裏更暢快了,這家夥是……吃醋了!
一想到他竟然會吃醋,有種說不出來的喜悅。
“媳婦,你想什麽呢?你還沒回答我呢?到底是我好看還是毛蛋好看?”墨子離緊緊盯著人,聲音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
蘇筱暖隻能硬著頭皮道:“你……你好看!”
墨子離圓滿了,拉著媳婦就往家趕。
這邊蘇沫坐在馬車上,想上前柔情小意的哄哄步藥廉,看著他這張臉,她真有點下不去嘴,尤其是看了墨子離之後。
這拉差太大,更顯的步藥廉醜如蛤蟆。
再醜也沒治,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硬著頭皮上。
腚悄悄往這邊挪,白嫩的小手搭在步藥廉胳膊上,來回晃動幾下,“相公,你聽我說……”
步藥廉靠在馬車上,一副你說,我看你能說出什麽花來的表情。
他這樣,蘇沫反而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見人沒動,步藥廉心裏的火騰的一下起來了,掐著她的下巴,麵容變的猙獰,將人摁在身上,狠狠幾巴掌揮過來。
雖說打的不是臉,可這身上也火辣辣的疼,可見絲毫沒有留情。
“你說,你求著我回來是不是為了那個毛蛋的小白臉?你跟他早就有一腿,是不是?”步藥廉最忌諱自己這張臉,如果不是這臉,他也不用娶家裏母夜叉,也不用被人嘲諷。
蘇沫大驚,心裏又把蘇筱暖拎出來咒罵,麵前卻哭著求饒,“相公,你相信我,妾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背叛您啊!再說,當初妾的身子,相公是親眼看到的,那還能做假嗎?”
當初蘇沫跟他的時候確實清白之身,這也擋不住他的怒火。
“誰知道你會不會在事後勾搭上那小白臉?就算做了壞事我也不知道。”步藥廉越說越覺得有這種可能。
心裏的恨越積越多,一個翻身將人壓住,雙眸犀利,就像餓狼盯上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