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條件(一)
這時段明明的手貼了過來,錘了錘眼,給了張嘉儀一個安穩的眼神。
張嘉儀的心神安穩了下來,不再亂動。
水皓宇坐下,王城高親自給水皓宇夾了一塊魚肉“來,水公子嚐一嚐這一個魚的味道怎麽樣?”
這讓水皓宇有些受寵若驚,輕拿起筷子,夾起碗中的魚肉嚐了嚐。
他眼睛一亮有了變化,匆匆感歎“這魚是什麽魚,怎麽這麽好吃?”
想著等成親後,他帶著嘉儀過來品嚐品嚐。
王城高笑了笑,意有所指的道“這魚是鯽魚,怎麽做的我不知道,不過就這道菜花了本王不少的銀子那。”
水皓宇一聽來了興趣,多嘴問了問“那這道魚肉到底多少銀兩那?”
王城高心情複雜的解答道“不多,不多三十兩銀子一盤吧。”
唰的水皓宇肉疼了起來,三十兩一盤著實貴的有點過分了。
魚都是平常的魚,就是做的好吃了一點,就三十兩,真是要人老命。
這個神態,王城高看破不說破。
深深的看了一眼水皓宇,心想這點銀子水皓宇就這個臉色,倘若張嘉儀嫁了過去,那豈不是什麽好吃的不能吃不說,還得勒緊褲腰帶嗎?
水皓宇可不知道對麵男人在想什麽,端起茶盞喝了一口,緩了緩心情“那就這一道魚三十兩銀子,那這一桌子的菜這麽多下來,我們能吃完嗎,要是吃不完可以打包帶走的,扔了怪可惜的。”
哪料王城高十分的不屑開口道“不,花銀子就是來享受的,縱然這一桌子菜花費了千兩,吃不完本王不會打包,那樣太丟人了。”
水皓宇仔細聽著,暗暗為王城高的財大氣粗吃驚。
屏風後,張嘉儀差一點忍不住要出去,揍一揍王城高。
真的是種糧食皆辛苦,有一句詩怎麽說來著。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對,就是這一首詩,教會了她要珍惜糧食,節約不要浪費。
可突然一想,以前張嘉儀做過禮儀培訓,當過飯店經理,還記得那個時候人一過來衝麵子,點了一大桌子菜,又上了好多的酒。
結果最後那?酒一瓶一瓶的罐盡嘴裏,菜卻一口沒吃,為了裝闊綽,要麵子菜沒有打包一個,瀟灑離開。
這讓張嘉儀又想到了一件事情,保安這個職業低賤嗎,高尚嗎?
不,他說好聽守衛,維護秩序,說不好聽他就是一個看門狗,領著薪水工作的人。
大家都是人,誰又比誰高貴,你是有好貴的資本,還是世界富豪,耐克阿迪如雲,名牌衣服包包耀眼,寶馬大奔有排麵?
不,你一樣沒有,可你什麽都沒說會,卻學會了阿諛奉承,懦弱討好。
同樣都是酒樓的客人,看到寶馬的車讓人停在門口不說,還很貼切掀開門簾,擋門,防止客人碰頭。
換了一種公司派來的人,還是帶貼的租車廣告牌子人,車不讓停不說一點都沒禮貌。
這就是狗眼看人低,哪怕人家的車是租的,那人家隻是一個代表,替人做事,來替別人訂包間的。
你為什麽成不了材,不是社會險惡,更不是社會陰暗。
是你狗眼看人低,沒錢裝大款,幹著低薪水的工資,不做人的事,沒有這個天分,更沒有努力做人。
你爸媽生下了你,畢竟教的你一切有限,一切都要靠你爭取學習。
為何有的人是農村出身,可以當官,那是人家努力學習,努力做人做事,一步步掙到的。
不管人後如何,人前總是謙虛溫和,恭敬有禮,最起碼的表麵做的很好。
哪怕社會陰暗,背景雜亂,可你依然如此,為什麽,因為你活該。
“水公子想要進六部嗎?”王城高神色淡定,口氣很狂,但人有狂的資本。
在王城高的凝視下,水皓宇想到王城高的身份,忽然有些渴望的奢求,回答了一個字“想。”
王城高一點不驚訝,重重的歎了口氣“以你現在的身份進六部有些麻煩,還好本王可以幫你進去六部,給你一個好的前程,考去功名都可以,但是本王有一個要求,不知道你能答應本王嗎?”
突然水皓宇激動的站了起來,拱了龔手,客氣的道“隻要在下能夠幫忙做到的,一定盡量做到。”
現在水皓宇想的就是,進入了六部,好歹有個體麵的官職,能夠給張嘉儀一個保障的生活。
至於功名,他可以自己考取,相信自己的實力,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忙。
“好,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本王隻有一個請求,就是讓你放棄和張姑娘的婚事,不知水公子可否答應?”王城高麵無表情的提道。
水皓宇皺眉打斷了王城高的話“不行‘,除了這個條件我什麽都答應,我心愛張姑娘,我絕不會賣了她求榮華的。”
王城高麵色微沉“看來是給的砝碼不夠大,本王在許你一個條件,隻要你放棄了這門親事,不僅六部你進去,最小一個管事,還可以你自己挑選六部其一,或者禁衛軍,不知這樣可行?”
今天,當著張嘉儀的麵,他存心試探,要是水皓宇答應了更好,正好張嘉儀在現場,他要親自揭開這個小人的真麵目。
要讓張嘉儀認清楚自己嫁的是一個什麽樣的男子。
是一個可以為了利益拋棄妻子的男人。
然而水皓宇越發不耐煩,“王爺您莫要再說了,無論什麽條件我都不會答應的,這一切不需要靠王爺,我自己會爭取的。”
這意圖這麽明顯,屏風後的張嘉儀終於知道了王城高的目的,沒有阻攔,繼續聽著。
王城高嘴角微牽,扯出一抹嘲笑瞪著水皓宇“水公子你自己會爭取,怎麽爭取?六部很好進嗎,水公子打算用幾年,還是十幾年,萬一水公子考場失利那,
這官場的黑暗,水公子你一介白丁,沒有依附,怎麽做到?難道水公子不再考慮考慮嗎,或者砝碼還不夠,那許你一個公爵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