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女魔頭
“小談,今年多大了?”譚明春的眼神就像看到魚兒的貓,怪怪的。
談小天老毛病又犯了,一遇到這種氣場十足的禦姐話都不怎麽會說了,老老實實回答:“23了。”
“有點小啊!”譚明春突然伸手,捏了捏談小天的胳膊,那樣子就像古時候挑選奴隸的女主人,“不錯,有肌肉,挺壯實的。”
談小天可憐巴巴的看向譚明秋,希望教官能製止他姐姐這種明顯的騷擾行為。
譚明秋一低頭,夾了一筷子海參,大口的吃了起來。
他也是愛莫能助。
譚明春用胳膊肘捅了捅譚明秋,“小秋,我看小談不錯,年輕,帥氣,還有錢,二叔家的明嫣不是還沒有男朋友嗎?我看不如撮合一下他們。”
譚明秋悶聲悶氣答道:“你看著辦,這種事又不是我男人的活。”
“行,那我就拍板了。”譚明春豪氣的一拍桌子,“小談,我給你介紹個女朋友,我二叔家的孩子,現在在軍校念研究生,等她放假了你們兩個見一麵,就這麽定了。”
談小天目瞪口呆,這位春姐也太彪悍了吧?哪有這麽介紹對象的,居然都不征求當事人的同意。
坐在一邊的邢名有些尷尬,這幾位這是要往成為一家人的方向努力啊!
也不知道這些話是不是給自己聽的,敲山震虎嗎?
自己這才剛剛把譚家的未來女婿得罪狠了,也不知道這梁子能不能解開?
他端起杯,滿臉帶笑,“想不到我能趕上這種好事,這杯酒我敬小談,之前多有得罪,還請小談千萬別放在心上,咱們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我可有言在先,等小談和譚家小姐大喜時,一定要提前告訴我,我到時準備一份厚禮。”
譚明春和譚明秋同時看向談小天,目光中多了很多含義。
談小天一笑,舉起杯,“既然邢總稱呼我小談,那我就不自量力一次,叫您一聲邢大哥,以後還請邢大哥多多關照。”
兩人碰了一下,同時幹了。
杯酒泯恩仇。
譚明春越發看談小天順眼了,剛才她還擔心談小天年少氣盛,不肯和邢名和解,想不到他如此拿得起放得下,輕飄飄就把過去的恩怨揭過。
是做大事的人。
接下來邢名又敬了譚明春、譚明秋,酒桌上的氣氛越來越輕鬆和諧。
酒宴過後,邢名送他們出去,望著車遠去的背影。他下定了決心,以後再不和談小天為敵了。
此子年紀雖輕,但處事老辣,先是抓住自己的把柄,懸而不落,讓自己驚懼交加,反手又把譚家搬了出來。
他這是打一巴掌再給一個甜棗,明晃晃的告訴自己,我不怕你,我既能抓住你的小辮子,又有你得罪不起的靠山。
哎!
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回去的路上,談小天沒坐張水的車,而是被譚明春拽進了破吉普裏。
“小談,今天晚上我在盛天住一夜,你給我安排地方。”
“好,這是我的榮幸。”
在前麵開車的譚明秋回過頭,“姐,你不住我那了?”
“你那軍營太拘束,不去了,對了,晚上把樊田和虎子帶過來,咱們一家人吃頓飯,讓小談請。”
譚明秋有些遲疑,“這樣不好吧?還得讓小天破費。”
“不破費,晚上我安排。”談小天急忙答道。
“就是,盛天首富啊!而且馬上就要成為咱們妹夫了,讓他請客豈不是理所應當。”春姐左一個妹夫,右一個妹夫,還真沒把自己當外人。不過她這一句盛天首富,倒是暴露了不少細節,至少說明,她已經把談小天的底細調查的一清二楚。
不然你以為呢?燕京第一女魔頭,真的會因為弟弟的一個電話跑來盛天為人撐腰?
譚明春行事,從不放空。
談小天把譚明春安排到馬場別墅居住,晚上,譚明秋把妻子樊田和兒子譚虎接過來,一家人加上談小天吃了頓飯。
席間,譚明春也沒避諱,直接對弟弟說:“當初咱媽雖然不同意你和弟妹在一起,但已經過了這麽多年了,你也該回趟家了。”
譚明秋沉著臉不語。
“小田,我替媽媽給你道個歉,畢竟是一家人,難道還真要這樣老死不相往來,你幫我勸勸小秋。”譚明春見弟弟不搭理她,又拉著樊田說話。
樊田很無奈,“姐,其實我這邊真的沒事,隻是他別不過這個彎。”
“我不管,譚明秋,今年春節你必須帶著小田和虎子回家過年。”
她們姑嫂說了會兒體己話,不知不覺就把話題引到了談小天身上。當樊田聽說姐姐準備把二叔家的譚明嫣介紹給談小天時,立即表示同意。
“姐,其實我早就有這個想法,覺得他們兩個很合適,隻不過那時小天和明嫣都還是學生,現在小天也畢業參加工作了,是時候讓他們見見麵,姐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談小天頭大如鬥,也不知譚家這對姑嫂怎麽了,非要把妹妹硬塞給自己,難道那位譚明嫣嫁不出去嗎?
譚明春估計是霸道慣了,根本沒再征求談小天意見,就把這事定下來了。
晚飯吃完,臨出門時,譚明秋小聲叮囑談小天,“我那個堂妹……算了,你自求多福啊!”
這什麽意思啊?
一句話就讓談小天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十一,談小天回山城住了幾天,和父母家人團聚。
之後便返回盛天繼續上班,經過邢名這麽一折騰,天遊、廣告聯盟加上中遊論壇把主要的技術人員分流到燕京滬市,同時趁機裁剪了幾名表現不佳的員工。
王晴當仁不讓的名列其中,這可把她愁壞了。她和男朋友處的正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之時,偏偏這時候被裁員,男朋友也因此離開了她,弄得她整個人都鬱悶了。
消息傳到滬市,孫麗惡狠狠罵了幾句,“太便宜這個吃裏扒外的家夥了,要不是老板不讓動她,老娘非得讓她好看不可。”
孫總還是那麽小心眼,始終對兩年前的事兒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