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章 秋景行被抓
“他的府中,看似巡邏的守衛是最少的,但卻布滿了機關,充滿了危險。這些年來,他幾乎不與我們任何人走動。但卻又對我族中所有的事情似乎都知道一點頭緒,隻是不知,他到底是何態度。”
秋冥河皺起了眉頭,提起秋孜,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像是亦正亦邪那種。
他可以為了一個受冤枉的小姑娘不惜花費大代價去將這件事搞得一清二楚,卻也可以眼睜睜的看著有人在他眼前被餓死打死而完全無動於衷。
這樣一個人,平日裏少言寡語,讓他們根本就無法來判斷他到底想些什麽。
“不管了,先將老二跟老五府中的東西找出來。等這件事鬧起來,我們再去探探他的口風,問問他到底想要幹什麽。”
秋卓覺得,至少短時間看來,秋孜跟他們沒有什麽利益衝突,他也沒有跟他們出手的理由,暫且不管便是了。
“嗯。”
二人商討過後,在小雲兒的要求之下,秋冥河將青靈戒放入一家酒樓的房間之後便離開去找東西了。
除了秋政與秋常二人府邸的地圖,二人今夜需要行動以外,秋冥河將秋羅華叫了過去要求連夜臨摹一份,接下來他們的行動,就全權需要靠他了。
瀟瀟在秋冥河離開之後,才從青靈戒中出來,帶上了青靈戒去找夜七匯合。
另一邊,秋景行這兩日去了族長的府邸。
到底是族長的居所,這裏平日裏被打掃的幹幹淨淨,還有人在看守著。
而秋褚清,平日裏也一直住在這裏。
隻不過這些時日裏疲於奔波,便也沒什麽時間經常過來住了。
隻是在他在躲藏之時,在那假山出不小心碰到了什麽東西,掉下來之後就被逮了。
“嗬嗬,小家夥,你就是那個被秋贏到處找的小賊吧。”
秋孜拿著筷子挑起盤裏的生肉喂著麵前籠子裏的蛇,並沒有看他,卻是將他一眼看穿。
“你是誰?”
自己周身被一道靈力屏障困住,秋景行眉頭輕皺開始思考著如何逃脫。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到了哪裏,接下來該如何離去。
“嗬嗬,小夥子調查了這麽久,連我玄荒一族每位長老的模樣都不曾辨識嗎?”秋孜這才眼底帶著一抹危險的笑意看了秋景行一眼。
然後繼續低頭喂他的蛇“小寶貝,你可要乖乖的,別動別的想法哦,不然我要是生氣了,你的小命可就沒了。”
這句話,說的一語雙關。
看似像是在對那籠子裏的蛇說,但卻也是在警告秋景行。
“把你的六芒異瞳放出來給我看看。”
秋孜這話,讓秋景行心底更加警鈴大作,這個人,到底是何來曆。
就連秋冥河,都無法一眼看穿他瞳孔星芒的變化,可這人,似乎從一開始就知道一般。
“你究竟是誰?”
“嗬嗬,秋景行,二十歲,一月前進入我玄荒一族,借用替身隨著秋時偷偷溜入我玄荒內族,得到了我族頂級瞳術,學會了星芒變換之術,找到了三長老生前留下的血衣,將他交給了秋冥河,讓此事發酵到最大。我想今晚,秋冥河跟秋卓應該拿到了秋常跟秋政府中的圖紙,去找證據了吧。”
秋孜這話一出,秋景行看著他的眼神完完全全變了。
這個人,很恐怖。
他看不清此人的修為,也不懂他到底是好是壞。
更重要的是,此人竟然短短幾句話,就將他從來玄荒開始所有的一切都了解的清清楚楚。
他的後背瞬間出了許多冷汗。
這樣一個人,若是與他為敵的話,他還能不能跑的了?這個問題,他在心底找不到答案。
反正已經無法再裝了,秋景行深歎了一口氣,恢複了原來的模樣。
瞳孔中,六芒在燭光之下耀耀生輝。
“嘖,小子,過來坐吧。”
秋孜輕輕打了個響指,那囚禁著秋景行的靈力牢籠便瞬間消失的幹幹淨淨。
“別打別的主意,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的。”
他這話是在叮囑他,到了他的手中,就別想再溜。
“前輩既然知曉我的身份,那應該對我的來曆也有所了解。若是晚輩衝撞了前輩,晚輩願意在這裏向您道歉。隻是如今我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完成,還望前輩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日後有任何需要,晚輩一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知道自己如今已是砧板上的魚肉,秋景行無奈就隻能服軟了。
“真沒骨氣,秋碩臨當年可比你有骨氣多了。”
秋孜低聲嘟囔了一聲,似乎對於秋景行就這麽服軟有些不樂意。
“前輩,秋碩臨,是何人?”
秋景行抬頭看著秋孜,有些好奇的開口。
索性如今自己也逃不了,就看看能不能套出點什麽了。
至少如今看來,眼前的老人,似乎並沒有想要殺了他的意思,既然沒有,那就或許還有商量的可能。
“秋碩臨,我族長老,你那沒出息的老子。”
提起秋碩臨,秋孜的聲音中似乎夾雜著一絲咬牙切齒之意,有種想要把他剁碎了喂狗的意思。
“我爹,當真是玄荒一族的族長嗎?”
上一次秋冥河這樣說的時候,他也隻是覺得有這麽一絲可能,所以這才去族長府邸去查詢,想要試圖找到一些證據的。
“你要是不是那混賬東西的兒子,你以為你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裏?”
秋孜淡淡的抬頭看了秋景行一眼,那眼神像是看白癡一般看著他。
“那前輩,你知道我娘嗎?可以跟我講講他是什麽樣的人嗎?”
索性跑不了,秋景行想著這一路上來,聽到的都是族長如何如何,但對於那族長夫人,他聽到的消息少之又少,還有可能是他娘,便幹脆套起了話。
眼前這人,是他見過的最高深莫測之人,或許能夠知道的更清楚一點。
秋景行這話一出,秋孜手中那夾肉的筷子突然鬆了一下,那夾好的肉也掉到了盤子裏。
“你娘,就是一個腦子裏裝著一坨漿糊,為了個男人連命都不要的玩意兒。”
秋孜將筷子放了下來,也不喂蛇了,直接跟他說起了話。
“前輩這話就過分了,若族長當真是我爹,據我所知,當年我娘跟我爹柔情蜜意,感情好的不得了,您怎麽能這樣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