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擊碎信仰的痛苦
這話把葉尋直接逗笑了,心想你那麽個肚子,我打了你,難道不成家暴了嗎?
無語道:“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想聽,自己趕快上機,我現在不想聽見你的聲音!”
電話那邊又沉默,等了很久才說了一句:“我登機了,我在家裏等你。”
葉尋直接掛斷了電話,用手錘了地麵以下,瓷磚直接應聲裂開如蜘蛛網一般。
又是十幾分鍾過後,他接到了來自高成的短信,說飛機已經起飛了,一切順利,他在趕回來的路上。
把柳如煙送走之後,他才稍微冷靜了一點,走出房門,叫來了白磊。
“去,把那個歐陽修脫光了給我扔大街上!”葉尋一臉不爽道。
白磊被嚇了一跳,不敢觸葉尋黴頭,道:“好。”
“回來!”葉尋叫住他,蹙眉道:“算了,給他留條褲衩,免得這家夥回頭自殺了!”
“是!”白磊道。
看著他去辦事了,葉尋來到了關著羅德曼的房間。
此時,寧瑛正在審問他。
剛好一進來,就看見她滿頭大汗,臉色蒼白的收起自己吊墜。
“怎麽了?”葉尋蹙眉道。
寧瑛深吸一口氣,解釋道:“我用了自己的催眠方法,但他太強了,不吃這一招,套不出來任何話。”
“他也不怕死,一個字也不說。”
“是嗎?”葉尋冷笑看了一眼趴在地上虛弱至極的羅德曼。
他一下子蹲下去,右手狠狠的捏在了他的手指上,直接呈現九十度的彎曲給他扭變形了。
“啊!”
羅德曼發出慘叫聲,渾身都在抽搐,本就是虛弱至極的身體,現在更是無法負重了。
他衝葉尋嘶吼道:“你殺了我吧,我什麽也不會說的,你不要白費力氣了!”‘
“我的人會為我報仇的,你等著!”
他的眼神怨毒無比,似乎真的是不怕死,就好像一個瀕臨絕境的惡狼,在這種時刻都還想反咬葉尋一口。
“很好,骨氣倒是有,但我這個人家是不信邪!”
葉尋冷酷一笑:“既然你執意如此,哪我就把你傲氣的骨頭,一根一根的全部掰碎!”
話音落地,他立刻動手,又將羅德曼的一隻手指呈現九十度的彎曲扭斷!
慘叫聲不絕於耳!
都說十指連心,指頭的痛苦遠遠超乎其他身體部位的疼痛,這一下羅德曼可是遭了大罪了。
葉尋沒有停止的意思,也沒有多問他什麽,上來下馬威就是折斷十根手指頭,看起來場麵是非常的恐怖,哪怕是看一眼,普通人估計晚上就睡不著覺。
哪怕是寧瑛這樣的人物,看到這一幕都微微蹙眉。
很快,十根手指全部折斷。
羅德曼確實痛苦難耐,慘叫連連,但這個家夥還真是沒有求饒,也沒有說願意交代什麽事,骨頭夠硬。
葉尋站起來,笑道:“不錯,我服氣了。”
羅德曼怨毒的看著他,一言不吭。
下一秒,葉尋直接從兜裏掏出了一顆丹藥,這是當初他再天庭太上老君哪裏得到的丹藥,專門控製人的,叫做神魂丹。
任何吃了這丹藥的人,都會被葉尋牢牢控製,任何一個意念一動,吃丹藥的人就會痛苦不堪,根本不是人能夠承受的。
“你想幹什麽?”
看到葉尋臉上的笑容就如同一個魔鬼似的,羅德曼微微有些驚慌,滿是大汗的額頭又滴落汗水。
葉尋笑道:“等會你就知道了!”
說罷他伸出一手按壓住了羅德曼的喉嚨,迅速又將丹藥給他塞了下去,用力一捏,丹藥就自動的被他吞入腹部了。
“咳咳!”
羅德曼劇烈咳嗽,想要吐出這玩意來,但是根本吐不出來,手指也用不上,全廢了。
下一秒,羅德曼身子一震,感覺到丹藥化作一股磅礴的力量,迅速充裕了他的四肢百骸,包括到血液跟骨頭裏去了。
就好像是什麽病毒,擴散到了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把所有細胞都包裹了。
“你給我吃的什麽?!”他嘶啞著聲音,怨毒的問道。
“沒什麽,就是一顆丹藥而已,如果這樣你都可以保持沉默的話,那麽我就無話可說了。”葉尋冷笑一下。
“你什麽意思?”羅德曼瞪眼。
但下一秒,他剛剛抬起來的身體轟隆一下摔在了地上。
他的嘴裏發出讓人頭皮發麻的慘叫聲,如果剛才那是身體痛苦帶給他的下意識慘叫,那麽這一次就是靈魂深處的痛苦,在讓他慘叫。
“啊!”
他青筋暴露,管不得自己手上各處的傷勢有多麽重,在地上瘋狂打滾,慘叫聲直接刷新了一個新的高度。
寧瑛以及剛剛回來的白磊聽見這些聲音,當場嚇得不輕,圍攏過來,睜大眼睛疑惑道:“老大,這…?”
葉尋背手,拉起桌子上的一杯水一飲而盡,道:“算是毒藥吧,但我不讓他死,他就死不掉。”
“這能有效嗎?這個羅德曼應該是藍騎士的死忠,如果能控製他當然最好。”寧瑛微微蹙眉。
她話才剛剛說完。
羅德曼的雙眼爆發求生欲,臉色通紅,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瘋狂求饒道:“我說我說,求你快停止,停止!”
“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啊!”
他淒涼慘叫,那種痛苦無法找到根源,似乎是來自靈魂!
哪怕他剛才手指被折斷,哪怕他被刀貫穿了手臂,他也能抗住,但現在多一秒他都扛不下去了。
“他要死了?!”白磊驚疑道。
“不會的。”葉尋微微一笑,然後一揮手,羅德曼身上的痛苦竟然神奇的消失了!
他不再慘叫,不再打滾,而是趴在地上大口出氣,冷汗已經完全打濕了他的衣服。
臉色更是蒼白,神情處在呆滯的狀態,完全無法想象他剛才是經曆了怎麽的折磨,羅德曼反正是一輩子都不想再經曆了。
這神奇的一幕,連個解藥都沒有,讓寧瑛二人都是無比好奇,睜大的眸子看著。
葉尋上前蹲下,嘴角一勾,冷酷無比。
“怎麽樣,現在咱們可不可以好好的聊聊了?”
“可以…可以。”羅德曼木訥的說道,他的信仰都被剛才的痛苦所擊碎了,此時哪裏還敢抵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