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8.反抗會被毒打
嘖,讓張良這麽一搞,說不準懸疑要把大批都市作者挖走了!
本來兩個頻道都有不少的共性,很多書可以混著發什麽的,李亢感覺到了一絲危機。
不過隨後,他心裏就穩了下來,自己的係統可是升級了!聲名鵲起中級,三成額外關注度,效果作用於整個頻道!
有這個作弊器,縱使張良再牛也隻能在啟點眾頻道中混個第二的位置,和自己那自然是沒法比的了。
想到最強主編這個稱號暫時還沒人能夠競爭走,李亢稍稍安心。
“合同都簽好了,你怎麽不去燈塔國開始下一站。”想明白了之後,李亢不滿的嘀咕道。
這不是浪費公款,也浪費他李亢的分紅嗎?
“這不是沒料到合同簽的太快,我又買的是太島直飛燈塔的機票,剩下的時間嘛……我就在太島隨便轉轉咯。”張良詭笑著解釋。
如果不是一貫知道張良是個什麽樣的人,李亢還真就信了。
什麽沒料到,肯定是故意空出的行程。
不然出個差而已,誰會帶單反?
問了下張良的行程,他要在三天後離開太島,在燈塔國隻待五天,歐羅巴列國也總共隻有十天的計劃,李亢更是笑而不語。
唉,像自己這種,出差時為了給公司省錢願意住電梯間的純良之人真的是越來越少見了。
啟點無人啊,唯有他李主編全心全意為公司服務。
和張良聊了這麽許多,李亢突然發現自己的路恐症治愈了不少。
果然轉移注意力是心理創傷的絕佳療法。
其實本來也就沒什麽,隻是對自己來說上次出行是出事之後第一次坐車上路,所以影響才會比較大。
那種公路奪命和海底鐵籠的驚險剛剛經曆過,恐懼還沒來得及漸漸淡去。
多坐幾次車應該會不藥而愈吧。
這不,今天就好多了。
李亢自認為心理調節能力還是可以的。
“哐當。”不小心碾過石頭,整輛車立馬震了一下,李亢頓時嚇得臉色發白,連正在和張良說什麽都完全忘了。
發現隻是虛驚之後,李亢漸漸緩過氣,張良卻有些擔心的看向他提議道:“太島熱城的心理醫生還是挺出名的,畢竟太島自殺率高,熱城壓力又更大了,那些心理醫生都是經驗豐富的,要不你多留幾天?”
“……”
李亢現在不太想說話,他的心情和頭頂上的藍天一樣憂傷。
膽兒小,他從小就有些膽小。
怎麽現在年紀越大膽子反倒比小時候還要更小一些了?
就在這時,張良的手機響了,是李純剛發來的喵信視頻。
“找你的。”張良把手機遞給了李亢。
視頻接通,對麵果然又是兩個熟悉的女人,不過背景已經不是海邊了。
李亢覺得怎麽看怎麽眼熟,這特麽,不是自己家嗎?
“……”
洪歸雁抱著自己的粉紅電吹風豬枕頭靠在床頭,一點沒把自己當外人,陳瀟黎更過分,居然穿著他穿了快八年的襯衫,也不嫌衣服都快朽了。
好像……還沒穿……咳咳咳。
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家裏就這麽隨隨便便的進了倆女賊,說好的公民隱私權呢?!
“你倆就這樣進我家了?”李亢不敢置信的看向兩人。
洪歸雁對著鏡頭挑眉一笑:“是啊,來給你收拾遺物的。”
“……姐,你這樣說是不是有點不太吉利。”
“這樣才吉利,撈屍撈了快一個月,不就把你活生生的撈回來了?所以撈屍啊,收拾遺物什麽的要多說。”
“……”
真是親姐啊!
一個視頻電話,李亢被賴在自己家的兩個女人輪番調戲。
兩人雖然單獨拎出來都不如李亢能耍嘴皮子,但是加在一起李亢就完全扛不住了,尤其是她們倆還很有默契的一唱一和。
李·慫·亢隻能任人蹂躪。
一番視頻電話打完,李亢才突然發現他已經不知道在車裏坐了多久,但卻沒半點不適,這段時間裏他似乎恐懼完全消除了,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反而覺得心情很舒暢很有安全感。
果然,轉移注意力的方法……可行!
於是李亢大方的原諒了懟了自己一個多小時的兩個女人,在這個世界裏和自己關係最親密的三個女人之二。
至於另一個是誰,那當然是可親可敬的院長媽媽了!
李亢一向是把院長當做自己的親媽來看的,院長也待李亢不比親生兒子差。
緣分還真的挺奇妙的,院長一生無子,李亢就是她的親兒子。
太島國的高速上車雖然不多,但是體諒李亢的身體狀況,野比犬雄開的並不快。
幾百公裏的路,足足開到天黑才到。
全程都是野比犬雄一個人開,看來在海邊獨居一年別的不知道怎麽樣了,但至少這體力和耐力是上去了。
不過即便如此,野比犬雄也是累的夠嗆。
這種狀態明顯不適合去交稿了,出版社已經興奮的公布出了網上連載的時間,就是後天上午十點鍾,《藍胖子大航海》結局將在網上先完結,隨後雜誌社將在一周後發行《藍胖子大航海》特別篇的雜誌。
網上的連載好說,雜誌社印書更不著急這一晚上,他們明天一早把稿子送去掃描就是了,所以現在他們決定先找個酒店好好的休息一下。
川木國際酒店是野比犬雄每次來熱城必會下榻的酒店,所以他直接把車開到了這裏。
隻是剛剛在停車場把車停好,才下車三人就猝不及防的被人從身後給套了麻袋。
接著他們就被控製住,然後就被一群人太島國口音的人搜了身。
自始至終他們連對方都模樣都沒看到一點兒!隻知道對方講的是太島語。
當然,人在太島不講太島語也奇怪了。
不知對方是什麽目的,三人沒敢反抗,也沒想過反抗。
因為反抗很有可能招來一頓毒打。
不過沒有多久,那群人就走了,沒有綁架,沒有虐待,有點奇怪。
在那群人走了之後,他們終於自由了,人倒是沒什麽事兒,甚至連打都沒挨一下。
可是野比犬雄手中拎著的畫稿……被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