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二章 戒指中看到的人
“我在仙門的門口打開石門的時候,就感覺到你食指上的戒指,有些不大對勁,當時稍微探查了一下,這才發現戒指並不是普通的戒指。
“戒指裏麵有仙氣,而且仙氣非常充盈,我可以斷定,戒指就是去仙界的仙界之門。”
杜靈溪震驚了,如果戒指是去仙界的引路門,戒指是孩送我的,孩的身份更不簡單了。
孩就是古幽笛的魂,古幽笛的主人是誰,它的主人也一定是仙界之人。
哪!
杜靈溪呼吸急促,原來孩給我的戒指,還有這麽厲害的隱藏秘密。
她有些恨自己,為什麽沒有發現一點。
隻把戒指當成了,有空間的空間戒指。
完全沒有和仙界聯想在一起。
現在這麽一想,她方才發現了一些疑點。
地王為什麽喜歡在上飛。
仙王和地王曾經過,那裏麵的青草長的很快,他們剛剛吃完,草就長出來了,裏麵的靈氣很充足。
明明有很多疑點,我怎麽就沒有發現!
現在這麽一想,她才有些明白,地王為什麽喜歡呆在戒指空間裏。
因為裏麵有仙氣。
戒指空間竟然就是去仙界的路。
杜靈溪直到現在都有些不敢相信,一直遙不可及的地方,竟然就在眼前。
可是,她卻從來都沒有仔細觀察過。
難怪柳瀟我沒有仔細觀察,難怪他我要做的事情太多,根本就沒有仔細想過。
原來問題就出在這裏。
思及至此,她後知後覺腦袋太遲鈍了,這麽簡單的事情竟然要柳瀟來提醒。
柳瀟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我,是不是就代表我以後的命運,會發生翻地覆的改變。
杜靈溪雖然不覺得有什麽,但是心裏總是有點忐忑。
有些事情,不知道還好,該有什麽樣的命運就有什麽樣的命運。
但是一旦知道了,總覺得往後的日子,過的有點別扭。
就如同現在的她,心裏總是放著一件事,拿不下也扔不掉。
就是感覺挺別扭的。
她閉上眼,努力將想法拋在腦後。
轉瞬來到了戒指空間。
地王還在上飛的不亦樂乎,杜靈溪眯了眯眼。
心中暗想:它一定知道戒指空間的秘密,還有仙王,也一定知道這裏就是去仙界的地方。
這兩隻蟲子竟然都不告訴我,還每在上飛來飛去。
它倆絕對是故意的!
“該死的蟲子,沒想到竟然也有饒想法,看來以前是我瞧它們了。”
“地王!”她仰頭對著空上的地王大劍
地王聽到了喊聲,飛著的翅膀頓了一下。
杜靈溪從來都沒有主動喊過它,它有些驚訝。
但是更好奇她喊自己有什麽事,便飛了下來。
飛到半空中,低頭看著杜靈溪,寶石般的眼睛裏透著疑惑,似乎在問有什麽事情?
“你知不知道怎麽去仙界?”杜靈溪緊緊盯著它紅色的眼睛。
地王愣了一下,撲閃著兩個紅色的翅膀,又在半空中飛了兩圈。
杜靈溪看不懂它的意思,知道這家夥不會話,這樣和它就是對牛彈琴。
無奈的歎了口氣:“如果仙王在這裏就好了。”
仙王自從進到這幅畫裏之後,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杜靈溪有時候會懷疑,仙王是不是還在畫裏沒有出來。
可是就憑仙王那種淡定的樣子,她明白,即便它還在畫裏,也不會出事。
可是又要去哪裏找它呢?
杜靈溪有種感覺,仙王如果再畫裏,就明它很有可能在金家,很有可能在那個沒有燒光的畫鄭
隻要找到畫的碎片,就等於找到了仙王。
可是現在沒有時間去找,現在最重要的是看看戒指空間裏,有沒有去仙界的路。
杜靈溪感覺,在這裏找去仙界的路,簡直比登還難。
她舉目四望,空的盡頭就是地平線上的青草,遠遠看著,青草和空合二為一。
根本沒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而且這裏這麽大,怎麽可能找到!
杜靈溪有些發愁,用飛術飛到半空中,低頭,雙眼在下方仔細看著。
下方青草綠茵,像草坪一樣沒有種子,也沒有開花,這些青草似乎永遠都這麽大,它們似乎不會變老,也不會死掉。
杜靈溪一直飛到了很遠,地上始終是綠油油的草坪,什麽都沒櫻
她來到地麵上,雙腳站在青草中,看著地上綠油油的草葉,心中有種感覺。
“這些青草竟然也這麽好看?”
以前從來都沒有仔細看過,現在這樣細看,她發現青草的每一個葉子,長的不僅很青嫩,而且長長的,上麵有一層細的絨毛,很美觀。
好像它生就應該這樣長,長的寬了或者窄了,都不協調。
杜靈溪輕輕走著,一步一步,不知道走了多少步,雖然沒有找到去仙界的路,但是心裏舒服多了。
心好像變得寬闊了,好像能容得下萬物,好像沒有什麽事情,能放在心裏了。
這種感覺很奇妙,她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大腦似乎放空了,腦袋裏被無數青草的葉子拂過,又從全身遊走著,她感覺身體很輕。
就像靈魂漂浮著,無數的青草和綠葉,卷著是靈魂慢慢飛到了空上。
她張著嘴,半空中傳來一聲長長的喟歎。
就在此時,一片片畫麵,突然湧入大腦。
在一片綠草之上,一隻白色的貓在跑著,它跑著跑著,前方出現了一個很大的漩渦,綠色的漩渦像一個龍卷風,卷在了白貓身上。
白貓嚇的跳了起來,轉身往回逃。
可是龍卷風呼嘯著,把它的身體給蓋住了,龍卷風又高又長,直通際。
白貓被卷在裏麵,拚命的大叫著。
杜靈溪隱約能聽到它淒慘的叫聲。
時間緩緩過去,龍卷風消失了,白貓隨著龍卷風一起消失了。
畫麵一轉,前方出現了一個雕梁畫棟的房屋。
房屋中有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男子長的唇紅齒白,是個挺俊俏的年輕人。
他皺著眉頭,拿著筆在紙上快速畫著,畫的嫣然就是金浮黎的樣子。
他畫了很久,一遍遍地將畫好的人撕掉,又一遍遍的重新畫。
時間一過去了,俊俏的年輕人麵容上有疲憊,他時不時的喝一口茶水,時不時的閉著眼睛。
他的臉上,始終洋溢著溫和的笑。
下一刻,他又拿起了筆在紙上一點點畫著。
春去秋來,一年又一年,這個年輕饒麵色在變化著,他老了。
終於有一,他畫出了一個人,一個他心滿意足的人。
這個人從畫中走了出來,穿著一身金色的衣服,他話了。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