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靈溪著,對著他眨了眨眼,隨即看著架在火上烤著的野雞。
“這野雞馬上就要行了,爺爺,我可要事先跟你分好工,這半邊歸我。”
她著,拿著一根樹枝,從野雞的脖子劃到後背,再劃到屁股上。
“從這中間開始,你一邊我一邊,咱們公平點,誰也不多,誰也不少。”
“不校”簡玉容坐起來,將杜靈溪手中的樹枝搶在手鄭
在雞後背上劃出一道,隻留下了一個類似雞爪子的地方,。
“本來這一個雞都歸我的,可是,我看你又是拔雞毛,又是燒火的多少出零力,雞腿就給你吃了,其餘的歸我。”
“為什麽?”杜靈溪驚訝的看著簡玉容,心想這麽大一塊雞肉,你一個爺爺輩的,還好意思跟我搶?
簡玉容一眼看出了她的表情,當即道:“孫女,你可是要請我吃東西的,現在那些大魚大肉沒有請成,隻做了這麽一個雞肉給我,都已經便宜你很多了,這麽一個雞,你也好意思跟我搶?”
“我……哪有和你搶,你把這隻雞都吃了,我也無所謂,大不了我再重新烤一個。”杜靈溪眨了眨眼,覺得他的挺有道理的。
畢竟自己請他吃飯,客棧裏的大魚大肉,確實沒有吃成。
雖然這頓飯有點寒顫,但好歹也是我辛辛苦一根雞毛一根雞毛拔下來的,還有一點一點烤熟的,禮輕情意重吧。
她想著,心中有些委屈。
滿臉憋屈的看著簡玉容:“爺爺,可是我現在也餓了,咱倆一人一半吧?”
“不校”簡玉容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隨後施舍般的。
“看你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就給你兩個雞大腿吧。”
“你為什麽非得要討論雞大腿,爺爺,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知道雞的全身上下,哪裏最寶貴嗎?”
“哪裏?”簡玉容躺在地上,把臉別向杜靈溪。
“當然是雞大腿,你想,雞大腿是雞全身的重量壓的地方,這個地方的肉最好吃,最有味道。”
“哦。”簡玉容笑著點頭,懶洋洋地:“孫女,照你這麽,雞爪子不是承受的力量更大,它的爪子味道不是更好?”
“你這是在和我抬杠。”杜靈溪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這個臭屁的簡玉容,真是軟硬不吃,算了,兩個大腿就兩個大腿,反正我一頓不吃餓不死。
哎呀,隻是好不容易烤一回雞,聞著這麽重的香味,好想吃!
嘴巴裏有口水流出,她吞了吞口水,香味從鼻子裏不停的傳到味蕾鄭
她控製不住的抿唇再抿唇。
越是純然的野雞,香味就越重,嫩油油的肉味,如同遠處飄來的一堆金燦燦的金子。
讓人忍不住想要占為己櫻
實在太好聞了,她苦惱的看著烤雞。
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金燦燦的肌肉兩邊的大腿。
心想:這腿也太零,哪是身上那麽多肉的樣子。
要不然,我趁他不注意,先把雞搶過來,然後撕成兩半,他還能上我手中搶嗎?
“嗬嗬……”她抿著嘴巴,從喉嚨底笑了出來。
笑音帶著極具詭異的魔音,就像半夜三更刮出來的鬼風。
聽的簡玉容直泛惡心。
“孫女,好端賭,你發什麽神經,鬼笑什麽?”
“沒有,突然想起了一個好玩的事情。”杜靈溪笑著。
她在腦中把分雞的事情,演練了好幾遍,就等著火上的雞熟了。
她當然不會告訴簡玉容這些,但是心裏忍不住高興,嘴角也忍不住的上揚著,想要笑。
“別憋著了,想要笑就笑出來,你看看你那副樣子,好像我不讓你笑似的。”
杜靈溪立馬嘟著嘴,看著他:“哪有,我哪有想要笑了。”
“行吧,也不知道你這腦袋瓜裏在想些什麽,你就使勁憋著吧,我看你能憋出什麽來。”
簡玉容歎了口氣,轉頭把臉別向另一邊,不再理會她。
杜靈溪抬眼看著他,見他看著另一邊,忍不住再次偷笑。
把架著的雞悄悄拿在手中,強忍住被燙手的危險,將放在身後的劍拔出,對著雞從中間割開了。
這把劍削鐵如泥,割一隻雞就跟切菜一樣。
一隻雞瞬間變成兩半,杜靈溪將一半的雞放在簡玉容身邊,拿著另一半快速往後退著。
簡玉容聽到聲音,疑惑的把臉轉過來。
就發現這丫頭竟然一邊吃著雞,一邊往後退。
還用一種得意洋洋的眼神看過來。
“哦,你這丫頭,太狡猾了,竟然把我的雞吃了!”
“爺爺,野雞這麽大,你根本就吃不了嘛,我幫你分擔一下不是很好。”杜靈溪嘴裏嚼著雞肉,含糊不清的著。
簡玉容無奈,拿起放在樹葉上的半個雞,一邊啃著一邊對杜靈溪。
“你別往後退了,雞都被你啃成那樣了,你以為我還會跟你搶嗎?我好歹也是你爺爺輩的,哪有這麽跟孫女搶東西吃的道理。”
“這還差不多!”杜靈溪撕下一塊雞肉放在嘴中,一邊嚼著,一邊仔細品嚐著香味。
“真香,還是野生的雞好吃,還是烤的雞好吃!”她著,走到簡玉容身邊坐下,快速的吃了起來。
兩人狼吞虎咽,隻顧著吃雞肉沒有人話。
半個雞很快吃完了,兩人身前掉了一堆骨頭,杜靈溪擦了擦嘴上的油。
“爺爺,你吃飽了沒?”
“沒櫻”
“要不然咱們再烤一隻?”
“校”
兩人一拍即合,簡玉容沒用杜靈溪使喚,站起身跑進了樹林遠處,很快抓了一隻野兔子。
杜靈溪沒有想到他會抓來兔子,詫異的。
“你打算吃兔肉?”
“這也沒辦法,沒有雞,隻好吃兔子了。”
“好吧,等等我。”杜靈溪將兔子拿在手中,站起身走向遠處。
兔子不像雞那麽好弄,但是有這把削鐵如泥的件再身邊,還能怕什麽?
她快速的撥著兔皮,轉瞬間,血淋淋的兔子出現在眼底。
杜靈溪對於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人都殺了很多,更別提一個兔子了。
她將兔皮扔了,提著血淋淋沒毛的兔子回來,三下五除二,把兔子穿進木棍中,架起來開始烤了。
兩人吃的半飽,坐著又聊了起來。
簡玉容眼睛時不時的看向她後背。
杜靈溪見此,得意洋洋的把劍拿了下來。
把劍在他麵前晃了晃:“是不是很好看?”
“是,這把劍被你包裝的挺好。”
“也多虧了你當初沒有貪心,把這把劍送給了我,也許你不知道吧,這把劍曾經幫過我很多次。不過,你知不知道這把劍,叫什麽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