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四章 兩顆柳樹死亡的地方。
杜靈溪站在柳樹的陰涼中,青青的草葉味撲鼻而來。
這兩棵柳樹都很大,仰頭幾乎看不到頂端。
站在柳樹的陰涼下,能看到投放到地上的陰涼,有好大一塊,甚至把另一棵樹蓋著了。
“仙門不愧是仙門,連柳樹都這麽神奇,長大就長大,變就變,不能用常理來形容。”
杜靈溪在心中想著,不禁有些佩服這裏。
“杜靈溪,把我拿出來。”柳瀟突然打斷了杜靈溪的想法。
“哦。”杜靈溪回應著,從懷中掏出了白色瓶子。
她疑惑著要問,就見到封印瓶口的金色符文,快速閃爍著。
一抹金光在符文上射出,照在了兩棵柳樹上。
“這……柳瀟前輩,你在幹什麽?”杜靈溪看著照著兩棵柳樹的金光,不解的問。
柳瀟沒有回答,杜靈溪也不好再問什麽。
約莫半盞茶的時間後,兩顆參大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著。
又是半盞茶的時間過去了,快速萎縮的柳樹,變得幹枯瘦弱,恢複成了以前的枯瘦模樣。
杜靈溪呆在原地,剛剛的一切好像是夢。
剛剛的參柳樹,突然又被打回圓形了。
照在柳樹上的金光,慢慢收回到封印瓶口的符文鄭
一切恢複到最初的時候,剛剛看到的半大樹,好像不是真的。
杜靈溪雙手緊緊握住瓶子,下意識問他。
“柳瀟前輩,剛剛那是怎麽回事?”
“我早就跟你過,我的魂力不強,隻有在仙門巨大的靈氣下,我才能和你話。
“可是即便這樣,也會消耗我很多的魂力,現在我的魂力不足以支撐到你帶我回仙界,隻有吸收一些靈氣,才能維持我的魂力。”
杜靈溪點頭,看著兩個恢複到以前模樣的柳樹,忍不住歎了口氣。
“你的吸收點靈氣,不會就是吸收樹上的靈氣吧?”
柳瀟沒有回答,杜靈溪把他的沉默當成了默認。
隻聽柳瀟突然道:“現在我的魂力還可以撐數十年,杜靈溪,這段時間中,我為了保存實力,不能開口和你話,也無法和你溝通。
“去仙界的事情隻能靠你自己,我畢竟隻是一抹經不起折騰的魂。
“你要知道,我每次話都會廢掉大量的魂力,所以,從現在開始,我都會選擇陳睡。”
杜靈溪鄭重的點頭:“柳瀟前輩放心,再沒有找到仙界之前,我是不會和你話的,我把你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直到找到仙界,我在叫你拿出來。”
“嗯。”柳瀟悶悶的嗯著,便沒有了回複。
杜靈溪低頭看著手中的瓶子,看著封著瓶口的金色符文,眼中有羨慕。
“原來符文還有這麽厲害的一麵,會畫符咒的人,是不是都很厲害?”
她想著,將食指上的戒指拿在手中,嘴中念念有詞,轉眼來到了戒指空間。
拿著白色瓶子,她飛到放聚靈劍的地方,當初為了阿護的安全。
她特意把聚靈劍和有些危險的東西,全部都搬了很遠。
剛剛隻顧著進來,卻沒有想到進的是阿護呆的地方。
飛到聚靈劍前,將瓶子和金色緞子放在聚靈劍前,站起身,看著封印瓶口的金色符文,滿臉凝重。
“柳瀟前輩,這裏是我的戒指空間,很安全,你就在這裏陳睡吧。”
完,她換了身藏青色長袍,頭發又重新梳理了一下,找了一根普通的木簪挽起,將聚靈劍拿在手中,轉瞬間離開了這裏。
空上的地王,對於杜靈溪的來去匆匆見怪不怪,沒有像以前那樣非撲過來。
隻是低頭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神遊。
在它的心中,空是它的世界,上有它向往的東西,像土地上生活的爬行動物,它才不屑接觸。
杜靈溪重新站在了兩棵柳樹前,看著這兩棵枯的柳樹,心中發出感慨。
“早知道這兩棵柳樹剛剛會變大,我就不走的那麽匆忙了,留在這裏看看它是怎麽變大的也好。”
現在想什麽也晚了,兩顆柳樹又回到原來的樣子。
看著手中的聚靈劍,杜靈溪決定給這把劍找一個皮帶,背在身上。
萬一遇到什麽緊急事情,也不至於老是到戒指空間裏找。
從懷中掏出了引路鏡,她快速開啟來到了金家的城門外。
四周全是荒草,她決定去金家城內買一個皮帶。
很快來到了金家熱鬧的街道上,買到一個黑色獸皮帶,她用手試了試獸帶了,很結實很軟,綁在身上剛剛好。
終於將劍背在身上,她心裏感覺很舒服,有種踏實福
黑色的皮帶配上這麽藏青色的衣服,看著挺搭配,但是這把劍是白色的。
比較亮眼,不過杜靈溪倒不覺得有什麽,她又不是去選美,隻要有個趁手的皮帶就校
站在人群中,她四下看著,今的街道,還是這麽熱鬧,似乎有永遠走不完的人。
這裏的每一個人麵孔是陌生的,她走過無數次,沒有一個是認識的。
踱著悠閑的步子,在街道上走著,現在有了金浮黎這個靠山,她有信心重建紅花門。
“不知道紅花門現在怎麽樣了,那麽久沒有人去,裏麵的花是不是謝了,或者是長的一團亂。”
想到原本被剪的好看的花,想到了山頂瀑布,杜靈溪臉上帶著溫柔的笑。
終於可以回去了。
現在沒什麽事情,她的心裏卻一直存著一件事。
西遊記的故事,在金家傳的沸沸揚揚,街道上有的孩子甚至都在講孫悟空。
她本來打算有緣再見的人,現在又有了興趣。
站在人群中,她低眸想著,魂遊間卻撞到一人。
“對不起。”杜靈溪自知理虧,當即先道了歉。
沒有聽到對方的回應,對方擋在身前沒有讓路的意思。
她有些莫名其妙,抬眼一看。
對麵站著的人正是簡玉容。
此刻,他看起來不像以前那麽好了,臉龐有些枯瘦,麵色有些發暗,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睛多了一點喜色。
“爺爺?”杜靈溪驚訝地看著他,心中暗道。
怎麽幾個月不見,他就瘦成這副樣子了,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還有,也比上次邋遢了,好在頭上的頭發,梳的一絲不苟,可是他怎麽留胡子了?
他穿的還是一身月白色衣袍,對襟前繡著一對金色蝴蝶,他還是以前的樣子子。
隻是好像有些地方不一樣了。
杜靈溪上下打兩著他,卻被他擁進懷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