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章 她生病了
挺胸抬頭踱步向前走,現在有了一個響當當的明頭,也懶得藏著掖著了。
“看樣子,和金浮黎不能著急了,我越是著急問他戒指,他越會覺得我非要進去,戒指看的就越緊,我得想個辦法才校”
她想著,隨著巷道走了好一會,直到前麵來了兩個侍女,她們聲聊著,杜靈溪才回神。
聽到幾個侍女:“哎?明就是少主選妃的日子了,你覺得少主能選上誰?”
身邊的侍女搖頭,打擊者那個侍女:“選上誰也挨不著我們什麽事。”
侍女回了她一句:“瞧你的,我是想著,萬一選上了個脾氣不好的,萬一再讓我給她當侍女,我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了,唉!我現在,想想都為我以後的日子發愁。”
搖頭的侍女再次打擊:“那又能怎麽樣,被分到了那裏,我們還能抗命不成?”
兩個侍女都搖頭,從杜靈溪身邊擦過。
“兩位姑娘請稍等。”杜靈溪轉身喚住她們。
侍女也轉身,疑惑的看著杜靈溪:“有什麽事嗎?”
“你們少主明要選妃?選多少?”
兩個侍女一聽明白了,原來眼前的人不是金家人,可是她們又不敢問,隻好低聲回答著。
“少主明要選妃,選的還不少呢,就是不知道有幾個能被選上,你知道我們少主的秉性,他本身就不近女色,要是能有一個選上就不錯了。”
“不近女色?”杜靈溪疑惑了,他不近女色嗎?以前的風流是怎麽個法?
對了,燕清月他看著一個女子發癡,難道他心裏有一個心愛的人,已經容不下別的女人了?
侍女搶著回答:“少主一向都不近女色,我看著少主和我們夫人也很少在一起,這可能就是少主的性子吧。
“再了,我們少主以前也不近女色,要不是燕家逼著少主娶燕清月,燕清月才不是我們的夫人呢。”
聽侍女的語氣裏,充滿了不屑,好像燕清月是倒貼過來的。
杜靈溪來了興致,這和以前聽的不一樣!
以前不是金浮黎玩弄了燕家饒感情,燕家主一氣之下來找金浮黎負責,然後金家人不想認賬,兩邊的人因此差點打起來。
怎麽到了她們這裏,就換了一種法了?
她四下打量著,見周圍沒有什麽人來,便聲問著她們。
“你們為什麽認為是燕清月逼著少主的?”
兩個侍女冷哼一聲,另外一個侍女不滿的道:“這可是金家人全都知道的事情,我們少主什麽樣的性子,我們見,怎麽可能出去了一趟就變成了風流的公子。
“以前,少主可從來都不進女色的,就連潔癖都是一大堆,不準這個女人碰,不給那個女人摸。
“以前金家主還特意給她塞了一個女人,結果被少主氣的扔了出去,就我們少主這性子,你他風流瀟灑,鬼才信呢!一聽就是燕家在搗鬼。”
另一個侍女嗤笑一聲:“對啊,就算她利用燕家進來了,少主不也沒理她,一個人過著,我都懷疑少主有沒有跟她圓過房。”
杜靈溪有些好笑的看著兩個侍女。
心中大概明白了,為什麽燕清月沒有用這些人了。
表麵上恭恭敬敬,暗地裏戳脊梁骨,換誰誰也不想用。
這些侍女和侍衛,怕是也看不上燕清月,認為她是利用燕家的勢力,逼迫自家少主娶她。
本來就是一邊向著一邊的人,燕清月這麽一搞,難以服眾了。
這種事情究竟誰對誰錯,也難以尋找了,杜靈溪懶得聽她們再下去,隻好問道。
“既然你們這麽你們少主,他為什麽還要選妃?”
侍女忙解釋:“我們少主即便是選了新妃,也不一定會跟她同房。
“所以,我們才不想跟著新妃,萬一新妃跟我們夫人似的,守著空房守出毛病了,受罪的還是我們。夫裙還好,不要我們伺候,但是換了新妃子,那就未必了。”
杜靈溪發現了一句話,連忙問道:“什麽叫守出毛病了?”
侍女感歎:“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們現在的夫人,你沒發現她的精神有些不太正常。
“就是守空房守的,現在想想,夫人也挺可憐的,但那能怪誰?怪她自己想著嫁少主過好日子,結果把自己的一生砸進來了。”
侍女雖然著同情的話,卻沒有一點憐憫的意思,句句帶著刺,杜靈溪聽著,不由得心中感歎。
“果然,富饒生活太複雜了,燕清月真可憐!不僅要麵對老公的冷漠,還要麵對侍女的詆毀,在這種狀態下生活,不瘋才怪!”
她現在對於燕清月,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看法了,以前覺得她很惡毒,做事情心狠手辣。
現在聽侍女一,原來她一直都生活在冰火兩重裏。
一個人夾在中間,真的很不舒服。
在這裏,想找一個知心的人話,恐怕也難上加難。
就這倆侍女,都是麵服心不服的樣子,更別提其他人了,就算她們為燕清月做事,也不會真心做事。
這時,她突然想起來,當時還是鬼魂的時候,用紅火嚇燕清月,誤打誤撞的燕清月抱著金華摔倒了,金華那個時候額頭上摔的很重。
燕清月抱著金華哭著喊人,外麵沒有一個人進來,他們好像都沒有聽到,或者壓根沒有人守著。
當時覺得有些古怪,但是也沒多想,還以為是燕清月脾氣古怪,把侍衛侍女都趕走了,現在想想。
應該兩者都有,那些人也正好不想呆在這裏,燕清月更不想留他們。
即便門口有兩個人把守,也散慢的很,三打魚兩曬網,不當回事。
回過神,她又和兩個侍女了一會,便離開了這裏。
一路上,杜靈溪的心裏都很複雜,有種不出來的感覺。
就像吞了一口蒼蠅,心裏很難受。
有些同情燕清月的遭遇,有些是對金浮黎的想法。
有時候又覺得燕清月罪有應得,之後又覺得她很可憐。
現在,她有些搞不懂自己是什麽樣的心思了。
唯一能懂的就是,遠離金浮黎這個渣模
不知不覺,她走出了金家,走在熱鬧的街道上,突然來了好奇。
去到一個客棧裏坐下,聽聽是不是還有人故事,尤其是拿自己故事。
前麵的書人抑揚頓挫的著故事,本來沒有什麽大事,但是,讓她驚訝的是又聽到了西遊記的故事。
這人講到了三打白骨精的一段,周圍聽的人很多,杜靈溪抬眼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