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浮黎正如我所的那樣,很寶貝這個戒指?”
燕清月捏著戒指在手中打量著,好半後才一臉審視的看著杜靈溪。
“是這個戒指嗎?”
看到杜靈溪點頭,燕清月突然一笑,笑容裏有一些看不出的東西。
她道:“我你怎麽跑到我這裏這麽一堆東西,原來是為了這個戒指,還什麽這是浮黎從那個女人身上拿下來的,你騙我騙得可真舒服。”
杜靈溪一怔,不免有些驚訝,心想她是怎麽知道的?
就見燕清月笑著:“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戒指應該是你的吧?”
杜靈溪眯了眯眼,心中又好奇了,她又是怎麽知道的,難道,以前和她接觸的時候,被她看到過戒指?
以前經常把戒指戴在食指上,能被她看到也不稀奇。
可是帶這種戒指的人多的是,她怎麽確定戒指就是我的?難道她是在詐我?
想到這個可能,杜靈溪義正言辭的:“燕清月,我都不知道你在些什麽,我的戒指早就壞了。
“畢竟不是什麽不壞的寶貝,像這種石頭不心掉在地上就會摔壞,你以為我的戒指能堅持帶這麽久?”
燕清月原本自信的神情,有些動搖,她仔細盯著杜靈溪,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不同尋常。
杜靈溪直視著她,目光堅定,現在可以確定,燕清月剛剛在乍自己。
時間緩緩過去,兩人相視無言,杜靈溪實在是等不下去了,有一些不耐煩的擠兌。
“你把戒指拿回來了,我也不便多留,記住你對我的承諾,不親手殺了我。現在想想,這個承諾還是挺好的,用這麽一個戒指,換你一輩子的承諾,挺劃算!”
燕清月笑容滿麵,手中捏著戒指仔細打量著,如果戒指真是那個女饒,換這樣一個承諾的確劃算。
怕隻怕浮黎,身上還有那個女饒其他東西,這樣一看,就不劃算了。
她如波的眼睛裏有暗芒閃過,將戒指緊緊攥在手中,戒指把掌心割的生疼,她咬了咬牙問杜靈溪。
“你知道浮黎身上還有其他什麽東西嗎?”
杜靈溪被她這話問的一愣,想也不想這是問她:
“我覺得很奇怪,明明你是他的夫人,難道他身上有什麽東西你不知道嗎?
“更讓我好奇的是,戒指就是他經常寶貝的東西,你竟然也不知道,你們倆到底是不是夫妻?”
燕清月麵色一僵,扯著嘴角僵硬笑著,眼中有愁苦閃過。
她當然不知道金浮黎的事情,如果不是那次偷偷看到他拿著一個女饒畫像看著。
看到他用那種癡迷的眼神,自己都不敢想象,原來浮黎心中有喜歡的人。
畫中的女人長的很漂亮,就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靈,雖然她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但是這件事情就像一根刺,把燕清月刺的心口滴血。
收回了想法,她看著眼前的杜靈溪,傷感突然又好多了。
原先誤會了她,還以為浮黎喜歡的是她,原來她也不過長的和畫上的人有點相像而已。
浮黎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她和畫上的人很像。
燕清月心中苦澀,忽然複雜的看著杜靈溪。
“杜靈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要相信我,如果浮黎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你,你最好不要以為他喜歡上你了。”
杜靈溪被她的眼神看的惡心,又被她看似關心的聲音,嚇得渾身一抖,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她怎麽回事,以前恨不得殺死我,現在怎麽突然跟變了個人似的?
“就你那夫君,我隻是看著你現在的樣子,就能想象你們夫妻倆的生活狀況,真不知道你是被金浮黎迷住了哪裏。
“整迷的五迷三道的,就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跟你一樣。我告訴你,我跟你可不一樣。
“被一個男人看看,就以為他喜歡我,你以為我是三歲孩子嗎?”
杜靈溪調侃著完,見到燕清月臉上有些尷尬,心情突然很好,可是她剛剛的表現有些讓人猜不透。
畢竟以前可是仇人,恨不得你殺了我我殺了你,怎麽現在這個人突然軟下來了?
她有些好奇,徑直走過她來到椅子旁坐下,後背靠在椅背上,嘴角帶笑地看著她。
“燕清月,我記得我們以前話可不是這副樣子,雖然我們做過很多次交易,但是你也坑了我不少次。
“銀子的事情你不承認,不代表我不知道是你殺的。現在又一副奇奇怪怪的樣子,能讓我知道你現在想的什麽嗎?”
燕清月低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片刻後,她轉身直視著杜靈溪。
“銀子是我殺的,但是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奇怪什麽?”杜靈溪問。
“為什麽浮黎沒有殺你?”
“大概我夫君知道我是被冤枉的,還沒有殺我吧。”
杜靈溪有些不確定,按理,金浮黎不應該是這樣的表現,除非他知道我是被冤枉的,要麽就是他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誰。
她諱莫如深的看了一眼燕清月,燕清月對上她的目光,一眼知道了杜靈溪心中的想法。
搖頭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因為銀子根本不是他的親生弟弟。”
杜靈溪:“……是同父異母的?”
“也不是。”燕清月自信的搖頭,杜靈溪有些納悶,不明白她到底想要什麽。
隻好沉默不語,靜靜等著她話。
她都把話到這個份上了,一定想要告訴自己一些事情,絕對不會再藏著掖著。
杜靈溪想的沒錯,燕清月的確沒有要藏著掖著,她走到杜靈溪身邊坐下,半個身子斜著湊進她道。
“因為銀子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正因為這樣,我才敢殺他。”
杜靈溪緊緊盯著她,見她眼眸嬉笑間,其內有著晶瑩的亮光,那種亮吟吟的目光,不似撒謊。
可是這種秘密,她是怎麽知道的?
杜靈溪有些不解。
看著她沒有話,反倒是燕清月,突然拍著椅子扶手柔聲笑著。
“我是在跟你開玩笑的,看你這副認真的模樣,真是太好笑了。”
杜靈溪臉色一黑,眯了眯眼仔細看著她,剛剛她那個樣子演的很逼真,讓人感覺她的就是真的。
差一點就相信了。
隻不過,這真的不是一個很好的笑話!
她重重拍著椅子扶手站起身,怒視著她半晌,覺得和這人實在是沒有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