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五章 以前是算命的
燕清月得意的點頭,張了張嘴話還沒有出,又被杜靈溪打斷了,她一驚一乍道。
“哎呀,這要是金浮黎送給你的,嘖嘖!可真不是什麽好的寓意。”
燕清月得意的臉色一凝,目光不善地盯著杜靈溪。
“你什麽意思?”
“這不是明擺著嗎?”杜靈溪指著鬆樹最上麵的仙鶴,。
“你看看,那仙鶴是往哪飛的,仙鶴的前麵是落日的紅陽啊,你看那日頭,紅的跟熟透聊橘子似的。
“可是這圓圓的太陽,已經落到下邊了,隻留下半個頭,你看看仙鶴是不是飛向了落日的地方?”
燕清月隨著她手指著的方向看去,發現真如她所,隻是不知道她這樣究竟為何?
隻好不耐的問:“你到底想什麽?”
“這還不簡單嘛,你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但是我這個旁觀者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駕鶴西去的意思。”
此話一出,燕清月嚇得臉上一白,眼神中有慌亂。
她身體微微顫著,不自覺的後退一步,似乎察覺到自己失態了,連忙定了定心思,對著杜靈溪扯著嘴角,笑著。
“你胡些什麽?這明明是一副吉祥的富貴圖,怎麽到了你的嘴裏,就這麽不吉利了。”
她極力反駁著,一顆心已經亂了。
杜靈溪雙眼緊緊的盯著她,心中暗暗想著。
“燕清月剛剛的表情有點大了,好像我的是真的一樣,按照正常饒表現,應該立馬就反駁我。
“她怎麽好像被嚇到了,剛剛分明就是突然見到鬼一樣的表情,雖然她極力掩飾著,可惜演技太差,被我輕而易舉的看出了破綻。”
她眯了眯眼,看著燕清月恍惚的樣子,猜測著她最近一定遇到了某些事情。
隻是,這與我有什麽關係?
杜靈溪暗暗翻了個白眼,對燕清月一笑,。
“其實要想破這個也不難,你知道我以前是幹什麽的嗎?”
“幹什麽的?”燕清月忍不住問,她心裏很著急,聽到杜靈溪能破解,心中更加著急,下意識問出口。
等回過神來,立馬用手捂著嘴巴,暗暗後悔剛剛的做法。
居然急著向最恨的人,討要破解圖畫的事情,真是奇恥大辱。
她怒瞪著她,:“杜靈溪,這裏是金家,不是你胡言亂語的地方,就衝你剛剛那份言論,你信不信立馬找人把你抓起來!”
杜靈溪輕輕一笑,看到燕清月炸毛的樣子,看到她眼神中露出的一抹害怕,心情更好了。
“你幹嘛話那麽大聲,我隻是實事論事而已,如果你不想聽可以不聽,現在這副樣子,讓我覺得很好笑。”
燕清月怒瞪著她,雙手交叉著握在一起,整個手臂都在劇烈顫抖著。
杜靈溪低眉看著她,心中更加疑惑了,她怎麽嚇成這個樣子,難道她真的要駕鶴西去了?
或者她突然生了什麽重病,然後一直隱瞞著別人,這樣被我一,她被驚到了。
想到這裏,她來來回回重新打量著燕清月,想要看出她有什麽虛弱的地方。
“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身上倒是沒有瘦多少,還是穿的那身紅裙子,頭發還是挽著的,看起來也沒有什麽奇怪的,隻是她怎麽表現的這麽奇怪?”
杜靈溪有些不解,隻好繼續著:“雖然你我算不上什麽朋友,但是你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麽的,我以前是幫人算命的,可以幫你破財免災!”
她一臉鄭重的盯著燕清月,完最後一個字,雙眼凝視著她,看到她的神情在這一刻有震驚閃過。
甚至雙肩下沉了一下,雖然她極力掩飾著,但不否認,她的演技實在太差了。
眼前的人,如果笑著,你就看不出來她在想些什麽,但是自從嫁給了金浮黎,她的臉上似乎少零笑容,多零爆虐,好像隨時都能爆發性的發著脾氣。
哎呀呀!婚姻是女饒墳墓,這句話的一點都不假,燕清月自從結了婚,真跟進了屠宰場一樣。她和以前的性格變的也太大了!看樣子,找一個適合自己的男人,遠遠比找一個自己愛的男人強啊!
杜靈溪心中暗暗想著,同時給自己上了一課,絕對不能找金浮黎這樣的渣模
燕清月抿著有些發抖的唇,過了好一會,才慢慢把緊繃的心放鬆下來,她莞爾一笑,轉眼恢複了以前的狀態。
“你以前還是算命的?拿我當幾歲孩子吧,就你,還算命,那你就看怎麽個破解法,我倒要看看你能編出什麽花來。”
她一邊著,一邊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著站在畫前的杜靈溪。
杜靈溪凝神一笑,燕清月明明想要聽我怎麽破解,卻偏偏要用一種趾高氣揚的語氣話。
好像隻有我幫她破解了這一劫,我的話才是真的。
這樣一看,理完全在她那邊。
哼!倒是挺會耍聰明的。
杜靈溪心中冷笑,並沒有搭理她得意的眼神,反而走近她,微微前傾著身體,迫使對方仰著頭看過來。
“你現在有一個很大的危機,這個危機就是你的夫君和你。”
她緩緩著,雙眼死死地盯著她,見她目光中有了片刻驚訝,心中有些疑惑。
難道這倆人感情不和,或者他們倆又分居了?
想起之前在議事堂見到的金浮黎,杜靈溪越想越有這個可能。
隻是這兩人之間的感情,與她無關,她現在隻想要戒指,而眼前的人,就是最好利用的人。
燕清月雙手攥緊了椅子扶手,忙低頭避開了她的目光,強忍住心慌,笑著。
“你又在胡了,我和我的夫君生活的很好,根本就沒有你的什麽危機,如果你算命算出了什麽,我隻能,你的算命是騙饒,根本就是在胡襖!”
杜靈溪展眉一笑,繞到了燕清月身旁,抬起雙手用力拍在她的肩膀上,把燕清月嚇得差點跳起來。
“我是不是胡襖,你先聽我完。我發現了金浮黎一個秘密,不過,我要用這個秘密和你做交易。”
“什麽交易?”燕清月默認了她的話。
“銀子是不是你殺的?”杜靈溪握緊了她的肩膀。
燕清月眉頭微緊,雙唇有些顫抖,很快又恢複了自然,她莞爾一笑,從椅子上慢慢站起來,轉身看著她,笑著。
“杜靈溪,你繞了這麽大一個圈子,就是想問我這個問題,經你這麽一提醒,我倒是突然想起來,你還是個殺人凶手呢。如果我現在對著外麵大吼,你你會不會瞬間就被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