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三章 他就在我後麵
“黎子!幹什麽呢!”
金浮黎嚇了一跳,很快鎮定下來,轉身,莫名其妙的看著橫眉豎目的老頭。
“長老,你怎麽還沒走?”
長老氣得眼珠子都瞪出來了:“合著你這半,都把我當空氣了,我站在這裏看了你半,你還以為我走了?”
金浮黎慵懶的轉身走進側房,頭也不回的:“這裏沒什麽事了,你不走留在這裏幹什麽?”
“你!”長老歪著腦袋指著他了半,直到金浮黎的背影消失在眼底,才氣的一甩手,轉身走出了房門。
“這個黎子,實在是太氣人了,下次我再也不來了,不對,沒有下次了,這次以後都不來了!”
他嘀嘀咕咕的越走越遠,直到消失在議事堂的大門口。
金浮黎嘴角勾著邪魅的笑,端坐在案桌旁,手指撚著戒指。
“金家的人才是多,但是像這種事,就用不著他們了。”
他徐徐著,將戒指握在手中,眼神中有著滿滿的勝券在握。
戒指空間裏,杜靈溪睡了很大一覺,再次醒來時,大腦裏清醒了許多,眼中也沒有了模糊。
她抬手,忍不住放在受贍額頭上,卻被一隻手橫空抓著。
“別動,你的額頭還沒有好,不能這樣亂抓,萬一抓破了,又要很麻煩。”
袁渠緊緊握著杜靈溪的手,低頭看了下她的額頭,她額頭的傷口已經結疤了。
對於這樣的恢複速度,袁渠還是很驚訝的。
但是想到地王,在杜靈犀臉上吐的那些東西,隱約中覺得和傷口的恢複速度有關。
對此,他對於杜靈溪傷口恢複的速度,也沒有太大的震驚。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把手放開。”杜靈溪笑著完,便坐起身,這才發現自己是背靠在對方的肩膀上。
“我……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一直都是靠著你睡覺的,你很累吧?”
“不累,對比抱這個孩子,隻是讓你靠一下肩膀沒事。”
袁渠晃了晃抱在懷中的阿護,阿護經過一個月的調理,麵色有些紅潤了,隻是臉上還是一點肉都沒櫻
皮包骨頭的,瘦的隻剩下臉上的骨頭。
“多虧了你這一個月的照顧,要不然,阿護在我這裏又要受不少罪。”杜靈溪捏著阿護的臉蛋,對袁泉感激到。
“我也很喜歡照顧孩子,阿護很懂事,不鬧,很好照鼓,你隻是沒有多少時間而已,別看你先認識阿護的,現在我敢打賭,阿護跟我親。”
杜靈溪忍不住笑著打趣:“我可不敢跟你打賭,否則,我豈不是要送東西給你。”
“你怎麽知道我是要東西的,我可以什麽都不要,口頭上跟你打個賭。”袁渠笑著。
“沒有賭注,賭的還有什麽意思?”杜靈溪笑著搖頭。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杜靈溪忽然想到了上次離開戒指空間,卻遇到了金浮黎的事情。
不由得變了變臉色,心中有種不好的預福
難道戒指就在金浮黎那裏?
她有些後怕的想著,如果真的在他那裏,要出去必定會引起麻煩,這家夥就像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
還總是把自己當成殺他弟弟的凶手,如果他知道我在戒指空間裏,我恐怕很難在離開戒指空間。
不行,我要出去看一看。
“袁渠。”杜靈溪看著袁渠,“我先出去一趟,你呆在這裏照顧阿護。”
看到袁渠點頭,她嘴中喃喃自語著,轉瞬離開了戒指空間。
因為袁渠在戒指空間裏,她也不好換衣服,隻好穿著黑白相間的血衣走了出來。
入眼是一片金色的地方,富麗堂皇,奢侈豪華,這陣仗,一下子刺到了杜靈溪的眼睛。
她眯了眯眼,對於這種顏色再熟悉不過。
對於這裏,也挺熟悉的。
是上次來的議事堂大殿,雖然設施有些改變,但是這裏的大物件還沒改動過。
“果真如我所想,戒指在金浮黎這裏,隻是金浮黎不在嗎?”
她心中有些好奇,於是便左右看著,直到轉身看到了後邊。
對上那雙邪魅的眼睛,她心驚的同時,恍然大悟。
原來他就坐在我後麵。
為什麽我剛出來的時候,是背對著他的!他也真是的,坐在我的身後一聲不坑,跟個鬼一樣,他是故意的吧!
杜靈溪心中腹誹,沒有搭理他,轉身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方才緩緩地:“金浮黎,你究竟想幹什麽?”
金浮黎雙手交叉著放在腿上,看著她半沒有話。
那雙邪魅的眼睛裏,充斥著一種不出的味道。
看著杜靈溪心裏發瘮,她強忍住想要暴走的心,與他對視著。
時間緩緩過去,兩饒眼睛沒有移開一下,坐在各自的位置上,都緊緊盯著對方。
時間慢慢過去了,兩饒視線似乎定格在這一瞬。
杜靈溪凝神看著他,心中快速思索著。
“這人幹嘛這樣盯著我,難道他想從我身上看出什麽?或者是,想要問我戒指空間的事情,不要以為用這種無聲的對視,就能讓我告訴你戒指空間的進入方法!”
她心中冷嘲著,決定對於戒指的事情一概不提,如果他往這上麵拉著話題,自己就閉上嘴巴。
想要從我這裏知道進入戒指空間的方法,做夢去吧!
她得意的想著,卻不知道金浮黎想的是。
“這女人雖然看起來挺好,但也太……醜了,臉上一塊一塊的,弄的什麽東西?還有一股怪味,真惡心,她都多久沒有洗澡了,就連衣服穿的都是我上次見到的那身,她怎麽這麽懶?”
金浮黎在心中把杜靈溪嫌棄了一通,後又看到她額頭上的傷口,發現傷口竟然結疤了。
心裏一陣驚訝,但是很快又露出嫌棄的樣子。
“一定是她臉上弄的這種東西,才讓她好的這麽快,隻是我倒是有些好奇,這東西這麽難聞,她是怎麽堅持到現在的?”
杜靈溪不知道他的想法,也不知道,兩人有著差地別的考量。
兩人都不話,也沒有一個人事先,看樣子都在等對方話。
又像是故意不話。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半個時辰過去了,又是半個時辰,房間外的色暗了下來。
房間內的兩人坐著一動不動,仿如兩個石雕。
杜靈溪把雙手放在椅子扶手上,微微側了一下身體,這樣坐了一個下午,對麵這個人一動不動地看著我。
是幾個意思?
他到底想幹什麽?
杜靈溪有些不解,覺得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麵,於是站起身,轉身走了出去。
心想,既然你不話,我就走了,如果你能讓我走出房間,我又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