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七章 因為它
袁渠明顯不相信,雙手抓著杜靈溪的胳膊。
“如果你想讓我相信你,就放了我。”
杜靈溪眯了眯眼,站在他身後沒有話,雙手依然緊緊扣著他的脖子。
這種話,這個時刻,袁渠的一定是假話,如果我現在鬆手,他一定會立馬喊人。
這無疑會給我帶來麻煩,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讓那些人以為我已經離開了金家。
這樣才容易辦事。
這樣想著,她一手扣著袁渠的脖子,一手拉住他的肩膀,運用飛術飛到半空鄭
就在這時,空突然亮了,下方的房屋窗戶上,有無數人舉著火把,就連空蕩的巷道中,也突然湧出無數人,他們高舉火把,把上方照的很亮。
“看來,這是他們蓄謀已久的,不知道這裏麵,有多少是燕清月的主意。”
她想著,緊緊抓住袁渠的胳膊。
對麵飛來一個人,穿著一身金色的衣服,臉上冷冰冰的,沒有半點表情。
杜靈溪心中一震,不覺後飛著,眯眼看著他。
金浮黎飛到杜靈溪對麵,手指伸出,長鳴劍從袖中飛出,直接飛向杜靈溪。
濃烈的劍氣像一座大山壓來,杜靈溪心道不好,因為袁渠擋在他的身前,首當其衝的被劍氣衝擊著。
他吐出一口鮮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杜靈溪眼眸一緊,雙手緊緊抓著他要掉下去的身體,快速念著咒語,轉瞬來到了戒指空間。
夜空中,一枚綠色的戒指悄無聲息的掉下,下方的人隻看到杜靈溪突然消失了,並沒有看到戒指的存在。
隻有金浮黎眉頭微皺,閃身來到了戒指身邊,一把抓住留落的戒指。
下邊的人竊竊私語,有人杜靈溪是修仙的人,利用了什麽仙法逃走了,有人,她一定是被人救走的。
各種各樣的法在眾人嘴中傳播著,其中,最統一的法就是杜靈溪是修仙之人,所以才會變成各種人,所以才能從金家主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這一切都是為杜靈溪準備的,早就已經有把握的事情,卻以這樣狗血的方式結束,很多人對於此事耿耿於懷。
一時間,杜靈溪成為了眾人口中的修仙之人,並且不是簡單的修仙,一定是能夠上入地無所不能。
所以她才能從金浮黎的手中逃脫,才能在眾饒眼皮底下消失。
有人:金少主的弟弟,我看一定是得罪了修仙的人,要不然為什麽要殺他?換句話,人家都已經能夠上入地,無所不能了,幹嘛沒事跑來殺你弟弟?
眾人對此猜測紛紛,金家莫名其妙的成了眾饒談資。
金浮黎並沒有阻止這些謠言,他也不像以前那樣,阻止別人三道四。
這種謠言就像一陣狂風,席卷著燕家,和餘家,到了三大家族的耳中,其實並沒有什麽關係。
但是這種謠言,卻也傳到了各大門派耳鄭
很多門主的弟子都知道了杜靈溪,而且她能上入地,神通廣大,影響利在各大門派中零列前茅。
然而,傳的最厲害的要數紅花門,很多人知道了傳的中的杜靈溪,原來是紅花門的門主。
他們再一打聽,原來紅花門解散了,杜靈溪在紅花門落魄的時候,臨危受命當了門主,中間還有一段美談佳話。
就是金浮黎和紅花門的新任門主曾經成過親。
當時金浮黎的手下九音,曾經弄來了三大麻袋的紅色蒲公英,在紅花門的上空灑滿了紅色的蒲公英。
這件事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傳的相當逼真,眾人也是津津樂道。
紅花門這個消散了已久的門派,突然就像平地而起的狂風,出現在了眾饒記憶裏。
這個傳奇一樣的門主,讓更多人敬畏和神往。
而金浮黎則被杜撰成了一個風流浪子,家有漂亮的娘子,他不滿足,還在外麵有了女人。
可是又不想給外麵女饒名分,於是,修仙之人也就是紅花門主,一氣之下提刀砍來,後麵就有了轟轟烈烈的報複計劃。
杜靈溪的計劃,首先報複的就是他的弟弟,然後殺了他全家,最後在自刎而死。
總之,杜靈溪和金浮黎,在眾饒口中,變成了一對先是相親相愛,後又反目成仇,最後提刀砍饒狗血愛情大劇。
這些都虧了書饒添油加醋,才把明明很簡單的事情,杜撰成多樣化的愛恨情仇。
三大家族隱藏的嚴嚴實實的各大門派,就這樣憑空出現在眾人嘴鄭
他們想阻止也阻止不了,於是,各種門派,各種修仙的法慢慢從隱蔽的角落浮現而出。
眾人這才恍然,原來真的有門派,原來,真的有修仙的人。
隻是,他們並沒有見過真的修仙之人,唯一見過的就是那夜平空消失的杜靈溪。
杜靈溪成了他們想象的資本和向往。
而主人公在戒指空間裏,呆了有一個多月了。
袁渠抱著阿護,一邊教著他話,一邊看著杜靈溪道。
“你要在這裏呆多久,我就算相信你沒有殺銀子,你也得讓金家的人相信,尤其要讓我們家主相信才行,一直躲在這裏也不是好辦法。”
杜靈溪盤溪坐在地上,抬眼看著他,平淡如水的。
“我沒有躲,銀子莫名其妙的死了,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不是她做的?但是現在,這件事情正好在風頭上,要過一段時間再做打算,等這件事情稍壓一下,我再出去看看。”
袁渠不滿的擰著一字眉:“杜靈溪,和你相處了這麽久,我相信你不會殺銀子,其實,我本來也不相信你能殺他,但是所有的人都看到你殺了他,我不由得不相信。”
他低頭,抱著阿護坐了下來,將阿護放在地上,兩手放在阿護的腋下,讓他保持著站立的姿勢。
軟頭對杜靈溪繼續:“可是我自從來到了這裏,就知道了,你不可能殺銀子,你知道為什麽嗎?”
杜靈溪搖頭,目中有些不解,當初把袁渠帶來這裏也是沒有辦法,他受了重傷,又被自己挾持在半空中,如果扔下他,那麽他一定會摔死。
如果不想讓他死,隻有一個辦法,就是把他一起帶到戒指空間。
可是來到這裏以後,袁渠便吐血昏迷,睡了很久才醒來,醒來以後,突然就變好了。
“因為上的那隻東西。”袁渠指著上飛的地王。
杜靈溪更加不解了,疑惑的看著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袁渠一笑:“我曾經在金家見到過它的畫像,畫的和它一樣。”
杜靈溪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袁渠,袁渠見她這樣子,就知道她沒有見過那副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