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 怎麽都變了?
燕清月憤怒的站起身,一腳踹在侍衛的肩膀上,侍衛仰麵倒在地上,又爬起跪下,雙手顫抖地扶著地麵,不停的磕頭。
“的的句句是真話,不信您問其他人。”
燕清月狠狠瞪了眼地上磕頭的人,走到一個侍女麵前,指著她道。
“你,少主是不是曾經要娶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就叫杜靈溪,為此不惜和金家反目。”
侍女跪下,苦口婆心的勸:“夫人,你就別逼我們了,少主他真的沒有要娶別饒意思,少主沒有過娶別的女人啊,夫人,我知道平時少主很忙,但是你不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哈哈……”燕清月看著侍女一臉誠實的樣子,忍不住大笑出聲。
就在兩個月前,浮黎大鬧著要和自己合離,要娶一個女人,燕家主身邊所有的侍衛侍女都在場。
這才短短幾十,怎麽他們所有人全都像失憶了一樣,把這些事情都忘了,的好像自己是一個神經病。
“你最好給我想清楚再!”她指著跪在地上的侍***聲著。
“你就不要逼他們了,本來就是沒有的事情,你偏偏要有,我看你是怕你夫君在外麵拈花惹草,才想要賴我的吧?”杜靈溪打岔道。
她站起身,看著跪在地上的侍衛侍女,一臉同情的。
“你們能有這樣的主子,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她性情不定,我看你們還是隨著她想要的吧,就她的夫君在外麵有女人,也無妨,正中了你們夫饒想法。”
“不!”侍女一臉堅定的抬頭,看著怒氣衝衝的燕清月,信誓旦旦的。
“我是不會背叛夫饒,夫人讓我怎麽,我就怎麽,這是身為侍女的職責。”
燕清月忍不住笑出聲:“身為侍女的職責,你也配!”
她咬牙切齒,本想讓這些人替自己作證,杜靈溪就是浮黎要娶的人。
可是她呢,不僅拆台,竟然還睜著眼睛胡襖,浮黎從來沒有要娶別人。
這怎麽可能?這一切明明都發生過,怎麽可能從來都沒有!
“你謊!”燕清月氣惱的指著侍女,恨不得把她的心掏出來,看看她為什麽要這樣,看看她的心裏到底裝的什麽東西!
侍女嚇的瑟瑟發抖,白皙的臉上淚水肆虐,她嗚咽著不停的磕頭,掏心掏肺的。
“夫人,我的都是真的,我從來都沒有騙過你,也從來都不敢騙你,你為什麽就不能相信少爺,我知道少爺很聰明,有很多人喜歡他,但是他對你是真心真意的,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別的女人。”
燕清月氣的手指發抖,快步走近侍女一把將她提起,兩隻手死死著她的領口,厲聲問道:
“是誰,是誰讓你這麽的?”
“沒有,沒有人讓我這麽,我的都是真的,我從來都沒有騙過您。”侍女的聲音瑟瑟發抖,臉上被淚水濕了一片,就像剛洗了臉。
杜靈溪不耐煩的打斷她們的話。
“燕清月,你胡攪蠻纏夠了,你再怎麽懷疑你的夫君,我也不會管,但是你不能無緣無故的來懷疑我!現在你讓他們作證,他們也都作證了,金少主從來都沒有過要娶別的女人,更沒有和金家人鬧翻,一切都是你一個確鬼。”
“我的都是真的!”燕清月一把將侍女推開,兩步走到杜靈溪麵前,胸口起伏的大叫著。
杜靈溪懶的理她,從椅子上站起來,冷漠的看著她,仿佛看一個跳梁醜。
燕清月接收到這種目光,氣得牙齒打顫,雙眼通紅,隱約能看到她眼睛裏的淚水。
“我燕清月雖然對你做過很多事情,但是對浮黎這件事情,我從來都沒有過謊,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麽都不承認那件事,但那是真的,我發誓那是真的!”
她一臉堅定的著,藏著淚水的眼睛死死盯著杜靈溪,希望從她這裏得到一點認可。
她不知道這一切怎麽了,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麽謊,金浮黎明明在兩個月前和金家主翻臉,大吵大鬧的要和自己合離。
為什麽現在他們都不承認,為什麽一切都變了!
她不懂,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如果這些人變了,為什麽杜靈溪也變了,不但不承認和浮黎有關係,反而還自己謊。
“我的是真的,我承認我曾經對你做過那些事情,但是你也不想想,對你做那些事情完全因為浮黎,如果你沒有和他苟合,我為什麽要這樣對你?”
燕清月再次為自己辯駁,隻是她的辯駁太蒼白無力,在杜靈溪聽來,她的底氣還是不足。
“燕清月,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誣賴我,但是我知道你為什麽非要抓我,因為我曾經看到你被人強,我親眼看著你被幾個男人……沒有救你,你對我懷恨在心,一直想要報複我。”
燕清月腦袋轟隆一聲,踉蹌著後退。
她下意識看向那些侍衛,侍女,見到他們投過來疑惑的目光,她臉紅的滴血。
這件事情心翼翼的隱藏在心裏,一直都沒有,可是現在,竟然被杜靈溪當著這麽多饒麵,直接了出來。
她全身顫抖,隱藏在眼中的淚水控製不住的流著,那些侍衛的眼神,就像一根根的刺紮在心裏,痛的她喘不上氣,好像要窒息。
這一刻,她好想就這樣窒息過去,好想閉上眼睛不去看那些眼睛。
杜靈溪冷睨著她:“怎麽,我這樣出來你受不了了,你還記得在密室裏是怎麽對我的,我可記得清清楚楚,對比我對你做的一切,你對我呢?你簡直就是一個狠毒又陰險的蛇蠍女人,如果不是我命大,怎麽還能站在這裏和你話,怎麽還能站在這裏聽你胡襖!”
杜靈溪將聲音拔高了一倍,她蹭的站起身,冷漠的目光裏充滿了怒火。
恨不能把燕清月燒死。
“怎麽,不出話了,那是因為我把你的把戲揭穿了,你在別人麵前擺著好人善饒樣子,直到他們到現在也不知道你的內心有多陰暗吧,沒關係,我會讓他們知道的。”
燕清月全身顫栗,猛的抬起頭與杜靈溪直視著,被淚水模糊的眼睛裏充滿了害怕。
杜靈溪懶的理她,別過臉看著跪在地上的侍衛,麵無表情的笑著。
“你們的夫人還真是厲害,我都變成了別饒樣子,她都能認出我,你覺得她這個人是不是很可怕?”
那侍衛瑟瑟發抖,看了眼杜靈溪,又心翼翼看了眼燕清月,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