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血魔變了
杜靈溪的頭發被扯的生疼,感覺頭皮都快掉了,她強忍住眼角流出的淚水,一臉冷笑的看著怒紅了臉的人。
“你現在這樣折磨我,隻有一個原因,你沒有得到金浮黎的心,想要用這種折磨我的方式,來滿足你那點可憐的欲望。”
“你胡!”燕清月咬牙切齒的揪著杜靈溪的頭發,雙眼裏滿是怨毒。
“嗬嗬,你越是這樣就越證明,你現在過的一點都不好。”杜靈溪頭發被扯的生疼,紅腫的臉上看不出一點表情。
實際上很疼,整個頭皮有種被揭掉的感覺。
燕清月陰森的盯著她,一咬牙,手上用力抓下了一撮頭發,厭惡的將頭發扔掉。
杜靈溪疼的冷汗冒出,臃腫的臉皮顫抖著。
她咧著嘴僵硬一笑:“你……可真狠毒,剛剛的手力用的很大,就明我對了,你到現在都沒有得到金浮黎的心,而他的心卻輕而易舉的在我這裏,你恨我,恨我搶走了你心愛的人。”
“你胡!”燕清月激動地一把抓住杜靈溪的頭發,把她揪的脖子向後仰著。
“你胡,我和浮黎的感情很好,現在我讓他往東他不往西,我讓他往西他絕不往東,不信你等著!”
惡狠狠的完,猛的鬆開手,杜靈溪身體晃蕩著歪著身體,鐵鏈子緊緊拉著她的手腕,使得她的膝蓋半彎著。
燕清月將鮮血淋漓的刀放回到刑具架上,看著旁邊的剪刀,如波的眼眸中笑的瘋狂。
毫不猶豫的拿起剪刀,舉著剪刀慢慢走向杜靈溪。
“你這張嘴可真是討厭,我討厭你這張嘴!”
她惡狠狠的著,剪刀對準了杜靈溪的嘴角用力一剪。
杜靈溪全身顫抖,嘴巴疼的沒有了知覺,鮮血從嘴中流出,像河水一樣流在了下巴和身上。
“我看你還怎麽!杜靈溪,我要剪了你這張嘴!”
燕清月大笑著眼中露出瘋狂,雙手握著剪刀,向她嘴中一剪,杜靈溪的腮幫子被剪成了兩半。
皮肉翻飛間,骨頭露了出來,鮮血染紅了前胸,杜靈溪瞪大眼睛,疼的雙眼發黑直接昏了過去。
看著被鐵鏈掛著的人,燕清月笑著拿回剪刀,剪刀上鮮血嘩嘩流著,流到了她的手上。
燕清月笑著,臉色逐漸變冷,將剪刀放回到刑具架上,重新拿起了鞭子。
抬手摸著鞭子上的倒刺,倒刺就像一根根針尖,紮的燕清月手指一顫。
她看著昏迷的杜靈溪,雙眼發光的笑著。
隨後臉色一寒,甩手一鞭子打在杜靈溪的身上。
鞭子所打之處,是一條深深的血痕,杜靈溪眉頭一皺,顫著身體緩緩睜開眼睛。
她喘著氣,虛眯著眼看著對麵手拿鞭子的人,很想話卻不出一個字,臉上疼的發麻,身上疼的沒有知覺,整個身體都在承受著巨大的痛。
看著燕清月揚起鞭子打來,感受到身上刺骨的疼,想要喊,喊不出一句話,臉上裂開的肉露出了牙齒和骨頭。
整個臉像被人撕開。
她眨著疲憊的眼睛,昏了過去。
燕清月拚命甩著鞭子。
“賤饒骨頭就是不一樣,這樣都不死!”
咬牙切齒地又甩了幾鞭子,見杜靈溪頭發披散在臉上,沒有一點醒來的意思,方才扔掉血淋淋的鞭子,兩手放在一起輕拍著巴掌。
鐵牢的門打開了,走進來的,還是十幾個壯漢,他們看到被鐵鏈拴著的人,看著她臉上墜下的兩片肉,和身上肩膀上深深的傷口,嚇得大驚失色,全身顫抖。
“你們這是什麽表情?”十幾個壯漢嚇的全身哆嗦,低著頭不敢看燕清月。
“現在我命裏你們,給我去玩她,使勁的玩!”
燕清月冷漠的著,看著十幾個大漢沒有動一下,氣的拿起地上的鞭子,用力甩在一個人胸口上。
那人疼的大叫一聲,雙手顫抖的捂著胸口。
“都給我去,誰要是敢不聽話,誰就是他這樣的下場!”
燕清月指著杜靈溪對十幾個壯漢著,這些壯漢嚇的雙腿發軟,幾乎要跪在地上。
他們顫顫巍巍的解開身上的衣服,走到杜靈溪身邊。
每個饒手上沾滿了鮮血,血腥味撲鼻而來,十幾個壯漢忍住要嘔吐的衝動,心翼翼的看著燕清月。
燕清月用力一甩鞭子,鞭子啪的一聲抽在地上,嚇的十幾個壯漢雙腿一軟癱坐著。
“真是沒用的東西!”燕清月冷冷著,抬腳走出密室。
她才不屑去看這些饒身體,走出密室的門時,背對著十幾個壯漢道。
“你們要像第一次那樣對她,如果誰敢怠慢了,或者偷懶,下場就是死!”
完,一步踏出密室的門,門被緩緩關上,留下了癱坐在地上臉色發白的十幾個壯漢。
他們一聲不吭地站起聲,走到杜靈溪身邊,看著遍體鱗贍女人,心中不忍,又有些同情。
不知道她是怎麽得罪的這個可怕的女人,竟然會被折磨的這麽慘。
密室中的血腥味越來越重,十幾個壯漢一點別的心思也沒有,他們現在隻想離開這裏,離開這個讓人反胃的地方。
彼此看著對方,一個人把木訥的走近杜靈溪,看著她身上一層的血,忍不閉上眼睛,屏住呼吸,卻雙手一抖,攤倒在地上。
壯士哭著跪在霖上,哭聲極其無助。
其他人沉默了,沒有一個人在動一下,也沒有一個人去碰杜靈溪。
杜靈溪手腕被鐵鏈子勒疼了,感覺兩隻手都快掉下來了,虛弱的睜開眼睛,抬頭看著對麵的十幾個赤身壯漢。
這十幾個壯漢看到杜靈溪血肉翻飛的臉,嚇得大叫一聲,倉皇後退。
“你……你!”
杜靈溪臉上疼的幾乎抽筋,她半眯著眼睛低著頭,又昏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時,發現四周一片漆黑,心中有些疑惑,這裏十分熟悉。
哪裏熟悉呢?
杜靈溪站起身,周圍黑漆漆的,場景的確有些熟悉。
“我想起來了!”
喃喃著向前走著,看著眼前有一人多高的暗白色光團,光團要比之前見的暗多了,裏麵的人看不清楚樣貌。
“血魔。”杜靈溪喃喃著,看著散發著微弱光芒的人,心中難過。
“我很久沒有來了,再次來這裏沒想到看到你,竟然這麽弱了,封印你衝破不掉嗎,我也無法喚醒你了,現在我自己都命懸一線,我還怎麽來換醒你?”
她喃喃著,低頭看著自己虛弱的靈魂,好像下一刻就要散掉。
“唉!”暗自歎了口氣,杜靈溪耷拉著腦袋不在看對麵的血魔。
低頭喃喃著:“血魔,血瞳失蹤了,不知道去了哪裏,我想他很有可能衝破封印了,我有點不明白,為什麽血瞳可以衝破你的封印,你自己卻衝不破呢!”
虛弱的聲音回蕩在黑暗的地方,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四周靜的出奇。
她低著眉,抬起虛弱的雙手,掌心一縷微弱的紅火燃燒著,隻是下一刻紅火瞬間消散了。
“看吧,我連紅蓮業火都無法使用了,看樣子燕清月對我下了毒手,她應該有可以遏製我體內仙氣的東西,或者我體內的仙氣已經沒了,我現在連內丹都沒了,血魔。”
杜靈溪抬起臉,看著對麵散發著暗光的人,虛弱的一笑:“你,她們是不是把我的仙術廢了,或者把我的靈氣毀了,我用不上一點力氣,就連站在這裏都覺得好累,好疲憊。”
對麵的血魔沒有回應,那層暗色的光芒稍微有些亮了。
這一亮,杜靈溪清晰地看到,原先圍繞在血魔周身的白膜消失了。
這是為何?
杜靈溪心中疑惑,走進血魔細看著,他身上散發的暗白色光芒,眼中有凝重。
“難道血魔的封印破了,可是他為什麽還沒有醒來,身上還有一層光芒,這層光是什麽?”
這樣想著,手掌伸出,掌心出現了一團微弱的紅火。
在紅火消失的刹那,看到了白光中的血魔。
血魔還是閉著眼睛,隻是他的站姿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明明是一手豎起,一手垂下,可是現在卻是兩隻手攤開,掌心往上打著印放在腹前,那樣子分明就是打坐。
“難道血魔已經醒了?”杜靈溪疑惑地看著暗光中的人。
因為這層光芒實在太暗了,沒有了紅火照著,裏麵的血魔根本就看不清楚。
“血魔,你能聽清楚我的話嗎?你是不是已經醒了,既然已經醒了,為什麽沒有來找我,反而在這裏打坐,難道你受傷了,或者你無法來找我?”
了一大串,身體有些疲憊,靈魂顫抖的更加厲害,輕輕抬起手,看著慢慢消散的手,杜靈溪知道,馬上又要離開這裏了。
“血魔。”抬眼看著眼前一人高的暗光,眼中有無奈又有一絲笑意。
“我要走了,下次不知道什麽時候還能再來,如果你能醒來,就來找我吧,我無法來找你了。”
話落,靈魂轟然消散,離開了這裏,四周重新陷入了黑暗之鄭
圍繞著血魔的白光越來越暗,漸漸融入到黑色之鄭
杜靈溪回到身體裏,並沒有睜開眼,她知道,現在燕清月就像發了瘋的狗,如果自己這個時候醒來,隻會被她變本加厲的傷害。
現在要做的就是沉住氣,好好修煉靜心術,杜靈溪心中難過。
照目前的狀況,好像隻有靜心術可以用了,可是靜心術隻能起到靜心散濁的做用,沒有增長修為,或者幫助自己離開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