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修養中(七)格爾木.com
369 第三百六十九章修養中(七)格爾木
張啟山略顯吃力的咬牙用力製住了爆發鳳凰之力,正拚命掙紮的小麒麟。
張日山一隻手幫他製住小麒麟的另一隻手臂,讓她徹底無法動彈,另一隻手將紮進小麒麟頸部針管中的藥水,緩緩推入到小麒麟的身體中。
不一會,整管藥水全部推入,他拔除針管,兩人一起繼續控製著小麒麟的身體,觀察著,等待著藥水起效。
過了一會,藥水起效了,小麒麟開始犯起了迷糊,身體漸漸變的無力起來,掙紮的力度逐漸減小。
張啟山和張日山感覺著被他們製住的小麒麟,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對視了一眼,張啟山示意他可以鬆手了,他自己也拿開了捂住小麒麟嘴巴的手,不再死死掰著她的手臂,改用胳膊攬住她,讓她靠著自己,以防她摔倒。
又過了片刻,他們看著小麒麟的眼睛逐漸恢複了正常的黑色,身體也完全脫了力,不再掙紮。
小麒麟平靜了下來,又過了幾秒的功夫,她小腦袋一耷拉,整個人癱軟著倒在了張啟山懷裏,昏了過去。
張日山說:“佛爺,可以了。”
張啟山摸了摸小麒麟脖頸處的脈搏,跟著又捏住小麒麟的下巴,抬起她的腦袋打量了一下,才算鬆了口氣。
張日山對他說:“佛爺,是我疏忽,讓她跑出來了,她一直都挺乖的,不知道今天怎麽了,突然就。”
張啟山看了他一眼,然後低頭看向懷裏的小麒麟對他道:“她和張起靈看來是有感應,我們險些觸碰了她的底線。”
張日山問道:“難道,她能感覺到我們對張起靈做了什麽?”
張啟山道:“應該隻是能感應到他的狀態不好,心裏感覺不安吧,如果她能感應到更詳細的事情,那咱們的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啊。”
張日山“啊”了一聲道:“別說,她給我那一下還真疼。”說著伸手摸了下被小麒麟打的地方,跟著就聽他“嘶……啊……”的一聲,一摸之下,手上已沾滿鮮血道:“小丫頭凶起來,威力還真是不小,一下就讓她給開了瓢了。”
張啟山淡淡一笑,搖頭說:“你應該慶幸,她是個重情義的孩子,她並沒有用全力打你。”
張日山想了想說:“我記得剛才我倒下以後,好像隱約聽她跟我說了聲“對不起”,合著這還是手下留情了。”
張啟山歎了口氣道:“不過,他看到了我們不想讓他看到的,所以如果剛剛沒控製住她,現在這個療養院恐怕已經夷為平地了。”
張啟山深深歎了口氣繼續道:“行了,我送她回去,你還是先去紮一下吧。”說著就拉起了小麒麟的胳膊往自己脖子後頭一搭,一把抄起來橫抱在懷裏,朝著上樓的樓梯走去。
我不知道自己被打了什麽東西在身上,但是肯定是什麽藥水,短短幾分鍾的時間,我就被他們製服了。
開始時我意識還是清醒的,隻是覺的整個人昏昏沉沉的,疲倦的睜不開眼,身體也不聽自己使喚。
可逐漸的自己就越來越困,我感覺他們在說話,可是一句也聽不清,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被人放到了很柔緩溫暖的地方,隻想睡覺。
感覺又過了很久很久,我才漸漸醒了過來,身子像是虛脫了一般,綿軟無力,我又被帶回到了那個關住我的房間之中。
我躺在床上,屋子裏隻開了一盞台燈,光線昏暗,不過房間裏的大體東西都看得還算清楚,還看到有一個人坐在八仙桌那裏喝著茶。
他發現我醒了過來,端著茶碗扭過頭來,看了看我說:“聽說你平時都會和些茶,尤其是茉莉,我讓日山給你準備了幾種,雖然不都是最好的,但都是春茶,這個福建的龍團珠味道就不錯。”
他見我不理他繼續說道:“剛剛的事,我們也是逼不得已,藥效很快就會消的,你再好好休息會就會沒事了。
關住你並不是我的本意,我答應過族長會好好照顧你,這間屋子裝了幹擾磁場的幹擾器,就是為了防止你使用你的能力,我能做的就是把你留在這,別再亂跑了,這裏不全都是我的人,如果你跑出去以後出了事,我不好和他交代。
這次就算了,但是如果你再亂跑,就真的要把你綁起來了。”
聽了他的話,我往他待的方向看去,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這家夥雖然死不承認自己是張家人,可是做起事來還是改不了張家人特有的那種霸道強勢,我知道他絕對不是跟我說著玩的,我再跑,他真的是會把我綁起來的。
愣了許久,我始終沒有說話,他問我:“怎麽,你不問族長的情況嗎?”
我想起來昏迷前看到的畫麵,心裏就是一揪,那畫麵太不正常了,哥哥他光著上身,那我看到的他身上的圖案就應該是他的紋身了,他們一定是對他做過什麽,不然起碼那種需要在特定條件下才會出現的紋身是不會浮現出來,而且他更加不會讓人架著走,他們一定是對哥哥做了什麽。
想著想著,鼻子一酸,眼前瞬間模糊了,側過頭去,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到枕頭上,我強忍著想哭的情緒,淡淡對他道:“我問或者不問,你也不會告訴我你們對他做了什麽,我又何必多此一問呢。”
張啟山一笑,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微微有點涼了的茶,看了看屋裏對我說:“這裏住的還舒適吧,還缺少什麽不妨直說。”
我一笑道:“有需要我自然會說的,但我最需要的就是你把哥哥還給我。”
張啟山放下了茶杯,愣了片刻深深歎了口氣道:“你好好休息吧,一會會給你送飯來。”說完他就起身離開了房間。
後來,來照顧我的還是張日山,之前他還笑眯眯的跟我說幾句話,再見他,他就是一張張家獨有的冷臉,凶巴巴的瞪著我,總覺的氣氛很尷尬。
看著他被我打了的腦袋,總想問問他“你沒事吧?”但是他看著我的眼神冷冰冰的,我就說不出口,見他敷了些藥,沒幾天就好了,想著,畢竟他也是經過張家那些係統的精英訓練的人,還是相當優秀的那種,人也相當皮實的,我這一下也沒敢太用力,應該沒什麽事,多少還是鬆了口氣。
這次事以後就聽來替班的大兵換崗時閑聊的兩句,說張啟山在我跑出來那天晚上就下了命令,說我隻可以在他安排的區域活動,有需要就說,有人會給我安排,但是我若有什麽大動作,例如再逃跑,看守的人隨時都可以向我開槍,人不死就行。
聽了這話,我第一反應是想揍他一頓,但是轉過頭一想,他那天他跟我單獨說的話,這裏頭似乎確實不想表麵上那麽簡單,我相信張啟山說的,真正想關住我的另有其人。
這可算是死命令了,都說了要開槍了呀,這裏大兵看到我就開槍打我,我哪敵的過,隻好又乖乖的踏實點被軟禁著。
但是,心裏的不安一天比一天強烈,哥哥在外麵到底怎麽樣了,他就算受欺負了,過後也不會告訴我的,越來越擔心想他,越來越想他。
每天情緒都很低落,時間久了就開始茶不思,飯不想,每天張日山催著,我才勉強少吃點東西。
漸漸的身上也沒什麽力氣,白天還好,隻是發發呆,可是一到晚上,就抑製不住的想念哥哥,總是想著想著就哭了,哭著哭著就睡著了,雖然自己也知道這樣下去不好,可就是控製不住自己。
終於,因為思念過度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