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女兒是個白眼狼
楊芷寧蹲下身,雙眼依舊緊緊地盯著女人的眼睛,用意念與她交流:“你叫什麽名字?”
“櫻木花紫。”
“你父母是做什麽的?”
“父親是櫻桃會的會長,母親是主婦。”
“櫻桃會是做什麽的?”
“f市內很多酒吧、俱樂部都是櫻桃會的產業。”
黑幫組織?
“你與楊敬亭是什麽關係?”
“夫妻。”
“你知道楊敬亭在國內有妻子?”
“那個醜女人,敬亭並不喜歡她。”
“你知道楊敬亭的妻子來了r國?”
“小妹在c國航空公司那邊工作,我們一直留意著那女人的行蹤。”
“你想對楊敬亭的妻子做什麽?”問這個問題時,楊芷寧的拳頭握得死緊,她很緊張。
“一想到我與那樣一個醜女人共同有過一個男人,心裏就膈應得慌。既然敢到我的地盤上露麵,那她就別回去了。她那個傻白甜女兒落到我手裏也別想好過!”櫻木花紫咬牙切齒道。
鳴霄有些緊張地說道:“她這情緒波動太大,快要清醒了!先問要緊的問題!”
楊芷寧平複了一下原主殘留的憤怒情緒,忙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你和r國哪些人有仇怨?”
“j事務所的井上優子,藤井美希。”
楊芷寧讓鳴霄清除了她來過的痕跡,從別墅裏撤了出來。
待她躺在酒店的床上,鳴霄才舒了口氣,道:“那個女人的家裏到處都有監控設備,幸好我感覺敏銳,及時發現後給屏蔽掉了。”
楊芷寧附和他道:“多虧有鳴霄,我才能順利地進行任務。還得去查查櫻木那兩個對頭的情況,看看有什麽可用的信息。要是一舉能削弱櫻桃會的勢力,也能讓櫻木花紫消失的話,我就高枕無憂了,也能安下心來養那個女兒。”
奔波了一天,楊芷寧累極,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而楊家在這一天裏過得卻很煎熬。
早上,楊芷寧沒給他們做早飯就離開了,楊母隻好自己動手去做飯。結果,稀粥糊了鍋,雞蛋沒煮熟,楊父氣得摔了筷子。楊母委委屈屈地下樓去早餐店裏給一家人買了些包子饅頭和豆漿。
日上三竿,楊母見兒子還沒出臥室門,便到兒子房裏去喊他起床。
進去之後,她就被房內難聞的氣味給嗆到了,忙跑過去將窗簾窗戶打開給臥室裏換換空氣。回過身才發現兒子竟在床上一動不動,夏涼被上還有可疑的濕印子,異味就是從床上散發出來的。
楊母喊了兒子好幾聲,見他在床上蠕動了幾下,卻沒坐起身,被子下倒傳出來幾聲“啊啊”的聲響。
她心下狐疑,走到床頭掀開蓋在兒子頭上的被子,這才看到兒子正歪著嘴巴,流著口水,衝自己一個勁兒地“啊啊”,卻說不出一句話。
她心裏焦急,兒子不會是中風了吧?忙把被子全掀開了來查看他的四肢,卻發現兒子大小便失了禁,全處理在床上了……
楊母驚得嗓子都破了音,衝著客廳裏的丈夫喊道:“老楊,你快進來!兒子中風了!”
楊父聽到後,忙衝進兒子臥室,這一看,也是大驚失色,他倒還算冷靜,忙撥打了急救電話。
楊母恨恨地咒罵著兒媳“家裏有事卻不著家”,把責任全推到了兒媳身上,從而發泄著心裏的不滿和怨憤。
楊恬一早就與同學約著去了公園,待中午回家後才發現家裏沒人,她隻好去樓下買了些零食當午飯吃了。
直到晚上十點多,爺爺奶奶才從醫院回到家,她這才得知她最愛的爸爸竟然癱瘓住了院。
奶奶問她:“你知道你爸的銀行卡密碼嗎?”
楊恬還沒從爸爸癱瘓的事情中回過神,聞言有些愣愣地搖頭說:“不知道。”
楊母氣得捶了幾下沙發,再次碎碎叨叨罵起來“關鍵時刻竟然聯係不到,要這媳婦兒有什麽用”之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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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桃會、j事務所等組織純屬虛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