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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三百二十四

  突然被鶴丸國永點名, 在這一瞬間,一期一振的內心是不知所措的。


  ……為什麽突然就扯到他身上了啊!雖然鶴丸國永會把他帶來一並麵對明智光秀,其用意絕不可能是讓一期一振僅僅作為一個陪伴者(花瓶),但是猝不及防就被點名, 要在毫無緩衝的情況下麵對明智光秀,這對一期一振而言還是有點刺激的。


  迎著明智光秀的視線,他不可能暴露出他與鶴丸國永之前幾乎完全沒有進行溝通的事情。哪怕是仍然不知鶴丸國永的用意如何, 一期一振也隻能讓自己維持鎮定的神情,在搖曳的燭光下開口道:“正如明智先生所言。我先前離開本陣,前去與內藤如安接觸,擅自離開還請您見諒。但從內藤先生處頗有所獲, 因此接下來我要說的話, 還請您細聽。”


  明智光秀自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去追究一期一振的責任——雖然刀劍男士是隨他而來,但是真正這次能夠暫時作為他的下屬的,隻有自告奮勇成為“近侍”的鶴丸國永。剩下的刀劍男士是在三郎的默認下前來幫助鶴丸國永以及幫助他, 但是具體是否受明智光秀掌控, 這點倒還真的不確定。就算做的事情已經越來越貼近家臣,刀劍付喪神與家臣之中仍有巨大的差別。


  因此明智光秀隻是微微點頭。他的神情仍然難以窺見,但目光已經落在了一期一振的身上。大抵是因為現在的身體狀況實在稱不上良好, 他的視線稱不上具有多少威懾力——然而,這難得溫和綿軟的目光仍然不能讓一期一振覺得輕鬆。


  雖然說是要告訴明智光秀……告訴什麽??把他從內藤如安那裏問到的全部說出來嗎?

  一期一振自己都沒有空餘的時間, 去從這些零碎的信息裏總結出一個大致的結論。他先前和鶴丸國永闡明得到的訊息時也隻是簡單明了的選取了相對明顯的事情做出匯報, 如果一並套用到眼下, 這種敷衍的做法顯然不可能讓明智光秀滿意, 但是……怎麽說?從哪裏開始說?


  從初遇時就已經見識過鶴丸國永神奇的戰術風格,然而在鶴丸國永不分敵我的驚嚇之下,要說一期一振能完全跟上鶴丸國永的節奏,那對於這位性格溫柔嚴謹的太刀青年來說也未免太過艱難了。隻是,一期一振畢竟也曾多次在戰國英傑手中流轉,如果說他會因為不知道鶴丸國永的計劃而變得被動甚至喪失判斷的能力,這也未免太過輕視他的前主,以及受過前主影響的他自己。


  在最初的茫然消逝後,他本性中的敏感謹慎這一麵就占據了上風。在明智光秀的注視下,一期一振沒有時間再去對他已知的那些事情挑挑揀揀,但是他卻下意識地抓住了鶴丸國永之前連暗示都很坦然的“來曆”二字,隻在腦中將那些信息稍作梳理,以最簡單的時間線來確定順序後,就緩緩開口道:“那麽,還請聽我從距此稍久的天文二年(1533年)開始說起。”


  這個時間對明智光秀來說確實很久遠了——因為明智光秀(真·織田信長)本人還是在天文三年(1534年)才誕生於世的。聽到這個過於遙遠的時間,明智光秀連眉毛也沒有動一下,仍然靜靜地聽著。


  水色短發、身著華麗軍裝的青年神情平靜,過於溫和的五官在燭光下也顯得陰影深刻,憑空多出了一股淩厲感。他本人並無所覺,那股淩厲也就隻止於表麵的尖銳,並不顯得咄咄逼人。


  1533年這個年份不是單純的想要拖時間,才選取的時間點。而是這一年正是鬆永久秀開始活躍於三好家內部,在這個時代中初次顯示出自己存在的一年——


  也正是與內藤如安的父親,折服於鬆永久秀的魄力,成為對方“第一位小弟”並得到了“鬆永”姓氏的一年!!


  鬆永久秀具體是什麽時候穿越到這個亂世的,這個名字到底與他在平成年間的姓名有關還是僅僅是機緣巧合下取到的假名,這種種問題除了他自己以外已經無人知曉。但是在一期一振對內藤如安的詢問中,卻很清楚地問到,在內藤如安的父親內藤宗勝,最初是與這個時代諸多平民一般全無姓氏。雖然內藤如安已經記不清他父親具體都說了些什麽,但是一期一振仍然問出了他模糊的記憶中幾個比較關鍵的地方。


  其中之一,就是內藤宗勝與鬆永久秀喝交杯酒、結為兄弟的時候,曾經看過對方穿過特別的服飾——既不是和服,也不是傳教士一樣的衣服,而是與這個時代相比都顯得格格不入的、印花的襯衫與西服。


  在普遍穿和服的日本,鬆永久秀這一身衣服無疑是驚世駭俗的。內藤宗勝告訴內藤如安後,這件事之所以沒有引起後者的驚訝,是因為傳教士已經進入日本傳教,其中穿襯衫的人並不在少數。嚐試別國的服飾雖然聽起來有點奇怪,但是這也隻是鬆永久秀本人的特殊趣味而已。


  隻是在刀劍男士們看來,這件事情的性質遠沒有內藤如安以為的那樣簡單。


  傳教士在1533年之前雖然不是沒有傳教的行為,但是遠距離的傳教往往需要外交關係的支持。即使有個別傳教士出於個人的意願,選擇長途跋涉去其他地區傳教,這類傳教士也隻是少數,能到日本的更是少之又少。真正讓這些傳教士開始大規模前往日本的,是在15世紀末時的地理大發現後歐洲殖民主義向外擴張的需求,以及1517年展開的宗教改革運動。為了抵製宗教改革運動產生的基督新教,天主教在1534年組建了耶穌會,並在1540年獲得羅馬教皇承認。自此時起,耶穌會才開始迫切需要獨占明朝與日本的傳教特權,傳教士也是在這段時間開始數量暴增。


  1533年的日本,雖然不是沒有傳教士,但是數量比起之後要少的太多,也難以定居在京都。如果鬆永久秀真的能夠在那時接觸到傳教士,並對對方的服飾產生興趣,這未免與鬆永久秀當時身處的環境太不相符——那時的鬆永久秀僅僅是三好長慶的佑筆,而三好家是在天文二十二年(1553年)才建立起對近畿的統治。如果說在此之前,三好家能夠容忍一介佑筆與傳教士接觸並且換上對方的服飾,並且還具有能讓此事毫無聲息、除了內藤宗勝外無人知曉的權勢,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再加上從內藤如安的描述中,一期一振勉強知道了鬆永久秀服飾的大致模樣——這同樣要歸功於鬆永久秀的服裝與這個時代的服飾差異太大,給內藤宗勝印象過於深刻,以至於他的兒子在聽過那些描述後,過了多年也還記得一二。16世紀的歐洲已有襯衫,襯衫款式上也有領與袖口,但是這個時候的襯衫領顯然不是鬆永久秀所穿的、需要將領子翻下來的類型。並且此時的襯衫流行在領與前胸繡花,這與內藤如安描述的、多年前內藤宗勝所說的“花如生來就在上麵,摸不到一點凸起,也摸不到一點線頭”的鬆永久秀的襯衣印花,顯然完全不一樣。


  這種牽涉到多國政治與外交、甚至還要牽扯到一點流行元素的解釋,要完完整整的讓明智光秀理解是在太過艱難。一期一振沒有詳述當時歐洲諸國的變化——這會讓明智光秀發覺對方擴張的野心也說不定,同時他也一直牢記著加州清光的警告,不管是已經發生過的“曆史”還是正在發生的“曆史”,都不曾明言,隻以委婉的暗示手段讓明智光秀領悟。他隻是簡單地告知明智光秀,在鬆永久秀出現在三好家並擔任佑筆之前,幾乎找不到鬆永久秀存在於世的痕跡;而在那個時間段中,傳教士同樣人數稀少,衣著也與鬆永久秀大不相同。


  在解釋衣著的問題上花費了太多時間,一期一振也總算為自己爭取到了更多用來思考的空隙。他看著眉宇間不經意就泄露出一絲疲憊的明智光秀,繼續說道:“——除卻天文二年年的衣著之事,永祿二年(1559年),鬆永久秀成為信貴山城城主,並在其內建立天守閣。在此時,內藤宗勝與鬆永久秀仍有聯係,但是初見鬆永久秀的天守閣後不解其中用途——這些,或許也能與前事一同供您參考。”


  “明智先生覺得——”他沒有在敘述完之後就閉口不言,而是以與剛剛一樣的語速,沉著地問道,“鬆永久秀的來曆到底是什麽?”


  這句話同時也是鶴丸國永此時想要反問明智光秀的,但是在沒有溝通的前提下,一期一振自然地就對明智光秀發起了追擊,效果同樣比鶴丸國永意料之中的還要好!

  內藤宗勝與鬆永久秀那時仍然保持聯係,卻並不知道天守閣聯係起來能夠派做什麽樣的用途。這也就代表,在此之前鬆永久秀並沒有表現出這種構思,也沒有對外展示出建築上的天賦。以全然無知、全憑一時起意的態度去建築城池,這未免太不符合鬆永久秀狡猾的本性了,而在之後,鬆永久秀的信貴山城、多聞山城都因為這種特殊的、開創性的建築方式而具有了強大的防禦力,如果說是巧合的話,在不需要多番改進的情況下,能一舉抓住對進行戰爭最有利的巧合,這也未免太過幸運。


  換言之,在未曾發覺的時候,鬆永久秀似乎隻是這個時代中狂妄放肆的一名武將。但要真的深究的話,從他身上竟然能夠看到些許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微弱到隨時能被人忽略過去的痕跡!


  反觀三郎!


  ……大概是痕跡過於明顯,導致所有人都燈下黑了吧?


  明智光秀認真專注地聽完了一期一振的所有話,直至對方反問的時候,他疲憊的眉眼中也沒有什麽多餘的情緒流露出來。但是他的內心卻是實實在在的感到驚駭,如果不是早早將毛筆擱回了硯台,恐怕那支筆已經被他捏壞。眼下他的雙手空無一物,這與他的麵巾一起掩飾住了他的驚訝,這大概也是他心亂如麻的時候唯一能為之慶幸的小小好事了。


  明智光秀不知道刀劍男士們對於鬆永久秀這些細微之處的異樣最終會做出什麽推斷,也拿不準對方是否會就此聯想到表現太過明顯、幾乎未加遮掩的三郎身上。但是他在沉吟了一會後,仍然強行讓自己摒除越來越激烈的、頭痛的影響,以冷靜地態度回應道:“你們的意思是說,有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幫助了鬆永久秀嗎?”


  正是知道鬆永久秀的一切不對勁都來源於“穿越者”的身份,明智光秀才更不能在此時“推測”出對方或許不屬於這個時代。他的手心已經布滿冷汗,不知道是因為身體虛弱、還是此時的驚嚇所致的,但他的頭腦卻一陣陣的發熱,大腦既清醒又痛苦地高速運轉著,仔細斟酌著言辭,竭力做出不受觸動的假象。


  “既然如此,如果與‘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接觸就能往對自己有利的一麵發展,你們就更不可能借此與我達成合作了吧。”明智光秀說道,“還是鶴丸先生與一期先生想說,‘維護曆史’的你們,比起‘可能泄露曆史發展’的時間溯行軍在這方麵上更能織田發展提供幫助?”


  直至這個時候也顯得油鹽不進,明智光秀的態度無疑讓兩名付喪神有些苦惱。隻有短暫的幾秒種的沉默,明智光秀就聽到了鶴丸國永繼續說道:“但是,明智殿下不也應該明白另一點嗎——所謂‘時間溯行軍’是為了破壞曆史而來。如果您真的想要主公一統天下,那麽為了破壞這一個‘你以為的曆史’,時間溯行軍為此提供的幫助,你真的能夠確定,是對織田家有利的嗎?”


  明智光秀的內心頓時為之一鬆。


  鶴丸國永和一期一振默認了他的猜測,這也就代表著,這兩名付喪神仍然不知鬆永久秀是“穿越者”的真相,更不知道三郎也是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的真相!!

  這已經是明智光秀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他強迫自己警惕的大腦總算在此時微微鬆懈下來,過於專注緊張而強行忽視的疲憊與顱骨深處的陣痛立刻以比之前更加激烈的架勢席卷而來,隻是瞬間,明智光秀就已經忍不住地垂下頭,將自己冰涼的指尖攤入麵巾之內去按壓太陽穴,試圖緩解這種痛苦。


  雪白的麵巾也因此鬆動了些許,將他麵上的勞累與困倦露了更多出來。鶴丸國永和一期一振還沒來得及對他比刀劍男士們預想中更加糟糕一些的身體狀況發出慰問,明智光秀就已經自然地張開口,就這剛才的話題繼續說了下去:“但反過來,這樣的‘時間溯行軍’也比受製於‘曆史’而什麽都不能做的你們,來得更加有用。不管變動是好是壞,一潭活水要比一潭死水更有前進的可能。”


  “哎呀,被問住了——這句話我也很認同,所以完全沒辦法反駁呢!”鶴丸國永回答道,“隻是,明智殿下會想要與時間溯行軍聯係,是因為要‘改變曆史’的話,比起‘刀劍男士’更需要‘時間溯行軍’。但是現在,時間溯行軍能不能聯係上暫時未知,您對於時間溯行軍的活動原因以及特點也一無所知——所以在當前階段,比起‘時間溯行軍’更優先的,是知道這些事情的‘刀劍男士’。這樣的理由也不能打動你嗎?”


  白發金眸的太刀這麽笑著,口氣卻和緩又輕鬆,比起一開始針鋒相對要好上太多。即使會一期一振歸來後立刻尋找明智光秀,是出於不想錯過最佳商談時機、也明了明智光秀此時精神狀態不見得極佳的原因,但在親眼目睹人類的極限後,他仍然放緩了態度,照顧明智光秀已經難以繼續維持高度緊繃的神經。


  “鶴丸先生能提供給我什麽?”明智光秀對此仍然不為所動,語氣有些虛弱,冷靜的本質卻未曾變過。


  “有關時間溯行軍的事情——具體是對是錯,明智殿下也可以自己去驗證,雖然為了安全著想,最好在那個時候不要將我們排除在外。”鶴丸國永笑道,“相對的,我們想對您提出的要求嘛——”


  “可以請您,在確定了時間溯行軍確實要您與主公非死不可之後,就放棄借時間溯行軍之力改變曆史的想法嗎?”


  一期一振瞳孔一縮,總算明白了鶴丸國永真正想要取得的結果!


  “您是與鬆永久秀在信貴山城接觸後,才有了改變曆史的想法了吧。”鶴丸國永沒有故弄玄虛,也沒有在這個時候仍然消耗明智光秀的腦力,隻是帶著笑容說道。比起他先前燦爛而頗具野性的神情,他這時候的笑容變得淡了許多,乍看上去像是重拾了外貌中的清冷疏離,如不屬於此世、隨時會展翅飛去的白鶴般,清晰的與其他人隔出一條界限,連他的話也因為這特別的距離感,而多出了旁觀者般的信服力。


  “但是,不管鬆永久秀對你所說的‘來曆’是什麽,他受到了一些不應該在這個時代出現的影響,是不爭的事實。您如果不能確定他對您所說的‘來曆’沒有其他可能的話,那有關鬆永久秀對您所說、讓您變得想要改變曆史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也就難以推測了吧——連讓您想要如此去做的鬆永久秀都‘不可信’,那麽,因為維護曆史而變得‘不可信’、就在您身邊的刀劍付喪神,您是否能夠‘眼見為實’,來判斷我等是否真的如此不值得您賦予微薄的信任呢?”


  白發的太刀付喪神笑著補了一句:“——至少請明智殿下你在‘曆史’的層麵上考慮。”


  “……但是,你想要的也不止是你說的那麽簡單吧。”明智光秀的手有些不穩地捏皺了桌上紙張的一角,縱使他現在狀態不算多好,也理智地說道,“就算你告知我有關時間溯行軍的事情,我驗證你們的說辭本身就已經是被你們牽製。如果真的對三郎有害無益,即使不用你們要求,我也會放棄時間溯行軍。”


  他深深的凝視著鶴丸國永,烏黑的眼裏被燭光映出一道橙色,說話時的氣息已經變得起伏不定,但從他脫口而出的、篤定而果斷的結論中,仍然能夠看出,在這副並不適合成為武將征戰的軀殼之中,確實棲息著一個適合生活在這個亂世的靈魂。


  “告訴我,你真正想要的是什麽?”


  就連他對鶴丸國永的質問,也都理所當然得……叫人熟悉。


  “隻是徐徐圖之。畢竟這個時代實在是不能叫人必須循序漸進,沒有辦法一下子就將目的都說出來嘛——這算是戰國時代的特質嗎?”迎著明智光秀的目光,鶴丸國永說道,“原本想著暫時將目標定為這個,你更容易接受——結果一下子就被看穿了!哎呀怎麽說呢——雖然看起來不像,但是我還是有點被嚇到了喔?”


  他這麽說著,形象又在這種輕快活潑的口吻中多了一些屬於塵世的氣息,原先的自帶的疏離模樣也煙消雲散,但這反差過大的變化並不叫人難以接受。


  緊接著,鶴丸國永又繼續說道。


  “不過,既然您問起了,我也就幹脆的回答了——因為我現在是你的‘近侍’嘛。”


  “‘改變曆史’這種事,能否請您不要插手呢?”


  白發金眸的刀劍男士輕鬆地說著。


  “雖然現在大家都還在遲疑,但是真的到了審神者必死的那一刻,大家也不可能無動於衷。既然如此,您能否和主公一樣,將‘曆史’的事情全部交給我們——包括‘本能寺(之變)’這件事呢?!”


  一期一振眼皮一跳,對鶴丸國永的、他已經有所預料的真正目標沒有感到驚訝,倒是鶴丸國永不該坦誠時非要坦誠的態度讓他疲憊之餘又受到了深深的驚嚇。


  或者說,喜愛奇襲的鶴丸國永與戰術天馬行空的三郎原本就有相似之處,隻是曆史上的“鶴丸國永”(刀劍)與織田信長緣分不深,很快被轉贈他人。但是在一方成為付喪神、一方成為審神者之後,這兩個人很好的相性立刻就體現了出來,以至於鶴丸國永在奇襲手段越發奇怪、舉止行動也越發出人意料的同時,身上不自覺地帶上了些許三郎的影子……


  織田家已經有一位曆史留名的美人織田市被三郎教成了與整個時代的人都不太一樣、古靈精怪得叫人頭疼的樣子。結果織田家的本丸也要有一位刀劍付喪神受到三郎的影響,變得讓人承受不來嗎!

  一期一振始終無法放心將弟弟留在三郎身邊,為此強行撐過了長筱之戰的原因,就·在·於·此啊!

  “——這樣嗎。”對於鶴丸國永的發言,明智光秀倒是沒有覺得被冒犯——不如說,鶴丸國永和三郎相似又不相似的態度,讓他的神情在麵對下方兩名刀劍男士時久違地變得溫和起來,“我會認真考慮的。”


  “突然這麽說,您也不好一下子就做出決定吧。”鶴丸國永笑道,“請您仔細考慮吧——花多久都沒問題。”


  “隻要能在‘本能寺(之變)’之前給出答案就好。”


  ※※※※※※※※※※※※※※※※※※※※


  有關宗教改革、耶穌會、襯衫發展什麽的,均是我參考了百度百科的。如果和曆史真正發展有所衝突……由於很難改動,也隻能請你們悄悄忽略掉了。


  畢竟我們隻是個同人文啊嚶。


  簡單來說,鶴丸國永以為明智光秀想要改變曆史是因為鬆永久秀的刺激(實際上也是),但是他們仍然不知道鬆永久秀是穿越者,所以鶴丸國永讓一期一振去問內藤如安,以此來試圖動搖明智光秀對鬆永久秀的信任,進而動搖明智光秀借用時間溯行軍改變曆史的想法。事實上他與一期一振對明智光秀的問答都很避重就輕,因為他們也不知道明智光秀心裏,鬆永久秀的來曆到底是怎麽樣的,所以可以說是一邊敲邊鼓一邊向內試探了。


  也是在賭呢:)

  就算覺得這種比拚太小兒科也請原諒我。


  鶴丸國永其實沒有受三郎多大影響→ →他隻是主動搞事。而三郎自帶搞事。


  因為都是搞事,所以好像有點像。實際上鶴丸國永和三郎的本質並不相似。


  明智光秀隻是睹刀思人(喂),他和刀劍男士之間的衝突還沒有那麽快解決。


  感謝S君的地雷,麽麽噠!!

  ——還有營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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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大家的營養液啦!麽麽噠!


  這章有6000+,是二合一喔,算是補上昨天沒有的更新啦。


  對了補充一點,日本的交杯酒主要是男性與男性之間喝的,名為交杯酒,實為結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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