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8章 你們都是入侵者
唐明深吸了一口氣後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麻煩你了,把他送到郭牧野郭老那邊去吧。」
「還是我來看護他吧,山鬼婆婆說,她的人在魔源山上見到了鷹仇,鷹仇卻出現在魔淵之海,這裡邊肯定會有很大的問題。我需要在他醒過來詢問一下,郭老的實力太弱了。」
周默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唐明沉默了少許後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說的對。」
鷹仇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他本以為,他醒過來的時候,四周應該圍滿了人,可他睜開眼睛,卻只看到了周默一個。
「你醒了。」
周默抬起頭看向了床上的鷹仇。
鷹仇點了點頭:「我要見唐明,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
「見城主很容易,只要你先跟我證明你真的是鷹仇就可以了。」
周默沖著鷹仇一笑,然後說道。
鷹仇的臉上露出了詫異的表情,不過他十分的聰明,很快便明白了周默的意思。
鷹仇伸出手,拿出了盧鉤寫給唐明的玉簡,然後又拿出了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法寶還有之前唐明交給他的身份玉簡。
周默長出了一口氣:「你不是去了魔源山嗎?山鬼婆婆因為你去了魔源山特意來拜訪了西洲城,我和唐明城主都十分的震驚,你怎麼跑到魔淵之海去了。」
「等見到了城主和眾位長老,我自然會告訴給你們的,這是一件大事兒,一件桃源界從來都沒有發現過的大事兒。」
鷹仇抓住了周默的手,然後說道。
周默盯著鷹仇看了好久,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就連夜,召集長老們過來開會。」
西洲城的上方響起了嗡嗡的聲音,這聲音十分的刺耳,生活在西洲城城門口地洞中的妖狐瞬間衝出洞穴,直奔西荒之地的各處所去。
唐明與狐媚兒睡在一起,午夜十分,兩個人正在雙修歡好,唐明忽然停了下來。
狐媚兒臉上的潮紅逐漸散去:「怎麼了,唐明。」
「西洲城那邊出事兒了,我需要閉關一下。」
唐明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狐媚兒聽說是西洲城那邊的事兒也就不再吭聲,她點了點頭,整理起了自己的衣衫。
唐明利用傀儡分身來到議事大廳的時候,郭存厚、周默、狐八倀、狐九笙、狐九折、都已經抵達議事大廳。
沒一會兒,西荒高塔的塔主林浩與牛家的牛英姿、牛英豪、斬魔一族諾克英美絲與老先知和老現在的護衛亞力克一起在外面走了進來。
唐明先是跟眾位能夠參與會議的人點頭,然後讓他們都坐好。
周默揮了揮手,一個侍衛走了下去,沒一會兒,鷹仇在外面走了進來。
「咦。」
斬魔一族的老先知在鷹仇走進來的時候便發出了一聲驚嘆。
很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而不知道什麼時候,老先知額頭上的眼睛卻已經睜開了。
「你遇到深淵魔頭了。」
沙啞的聲音在老先知的口中傳了出來。
「嗯,不僅僅遇到了,我還遇到了更可怕的事情。」
鷹仇想起那個秘密營地的事情,心便砰砰的跳了起來。
他暗惱自己的不爭氣,不過臉色依舊沒有變得好看。
「難怪啟動了警報。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郭存厚看了一眼身旁的周默,然後開口說道。
鷹仇點了點頭,他開始從唐明讓他去招攬獵妖團的事情開始說起。
「我覺得,我對於西荒之地附近並不熟悉,海龍城那邊大亂,我只有仇人,沒有朋友,去了也不會拉攏到人,反倒是會被人追殺,還不如去魔源山探索一下,為西洲城做出貢獻。」
鷹仇的話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同,他們都覺得,鷹仇的這種做法,是英雄的做法。
見大家都認同自己,鷹仇的臉上也多了一抹笑容,他開始講訴自己遇到山鬼婆婆的弟子,然後得到地圖。
為了更清楚的探索地底迷宮,他脫離了地圖掌控的區域,遇到了魔頭,又發現了魔頭的營地。被魔頭追殺,進入到了那個古怪的營地之中。
「那個營地十分的可怕,裡邊有很多魔頭的屍體,我還在魔頭的身上搜到了深淵魔頭的修鍊功法與一個魔頭的日記。這是魔頭的日記與之前盧鉤前輩看到這篇日記后寫給唐明城主的信。」
鷹仇伸出手,兩塊玉簡遞給了一旁的侍衛。
唐明是傀儡之身,並不能直接閱讀玉簡,玉簡交給了身旁的郭存厚,郭存厚開始朗讀了起來。
盧鉤寫的很簡單,就是說,他十分的驚訝鷹仇帶來的情報,鷹仇帶來的情報讓他覺得西洲城的防禦不僅僅要針對深淵魔頭,也要針對其它可能存在的隱患。
他盧鉤,會幫助唐明守好深淵之海的第一道防線,一旦遇到危險,他和他的弟子會第一時間回到西洲城,給予西洲城最大的幫助。
盧鉤的信並沒有什麼太多有營養的話,頂多就是緩和了與西洲城的關係,這讓郭存厚和狐九笙長出了一口氣。
畢竟,與盧鉤真正有仇的是狐九折,盧鉤這個人又亦正亦邪的,他若是沒有解開心結,不知道會做出什麼讓人無法想象的事情來。
郭存厚放下了盧鉤寫給唐明信件的那個玉簡,又拿起了另外一枚魔頭影刺圖特的日記。
「我影刺圖特,偉大的影刺魔君的子嗣.……」
一個深淵魔頭的身影逐漸的在眾人的腦海之中形成。這深淵魔頭也有喜怒哀樂,也會恐懼,也會害怕,就和人類一樣。
而提到他們在入侵桃源界的時候在地底迷宮之中遇到了大敵全軍覆滅的時候,很多人都下意識的將目光落在了斬魔先知的身上。
老先知的表情上並沒有什麼變化,他雖然看不到,卻能夠感覺到四周人投過來的目光。
老先知咧嘴一笑,然後說道:「這沒有什麼。你們都是入侵者。」
老先知的話讓唐明等人都詫異的張大了嘴吧,郭存厚的眉頭一挑,然後說道:「先知前輩,不知道您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