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6.第706章 帶去酒店
(前面的章節全部修改加內容了,大家請重新看一下!)
「喂喂,你不要亂說話,誰和你一日夫妻過啊?」唐明嚇了一跳,退後一步,連忙澄清。
「哎呦!你們還有這種關係?我們警方都沒查出來啊。」林雪和譚若曦的臉色怪異起來。
「你們別聽她胡說。」唐明翻個白眼,看向酒托說道:「你不要胡說八道,我看在你和我同名的面子,可以饒了你,但千萬不要給我造謠。」
「好的好的,我們不是那種關係。」酒托立刻一本真經地做出聲明。
「不行。」林雪一趴桌子,嚴肅地說道:「這個人觸犯了法律,必須要接受法律的制裁,不是你說放人能放人的。」
「是是,你該不會是看她長得好看,動了歪心思吧?」譚若曦一臉鄙視地唐明身打量。
「我是受害者,我不追究了,你們還糾結她做什麼啊?」唐明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以前知道林雪正義感爆棚,可這次他作為受害人都要息事寧人,這警花怎麼揪著人家不放呢?
「哼,受害人可不光只有你一個。」林雪冷哼一聲,「酒吧老闆損失了幾百萬的貨物,現在追不回來,這個責任要她來承擔。」
「大哥,救救我,我真想不起來了。」酒托可憐兮兮地看著唐明,幾百萬的金額,足夠她在監獄裡帶好幾年了。
「這樣吧,酒吧的損失我來支付,三百六十萬對吧?」唐明想了想還是決定放過這個酒托,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了解。
「你瘋了吧?」林雪沒好氣地看著唐明:「算你想泡妞,也沒必要這麼花錢啊?」
「對啊,三百多萬,鑲金的也沒這麼貴吧?」譚若曦怪異地看著唐明,沒想到這個學生居然這麼土豪。
「我……」唐明嘴角一陣抽搐,也懶得繼續解釋,不容置疑地說道:「反正我不追究她的責任,酒吧的損失我來支付,我當那些九酒是我買的,現在可以放她走了嗎?」
「你,你簡直不可救藥。」看到唐明如此維護這個酒托女,林雪被氣的不輕。
「雪兒,算了,人家當事人都不願意追究,咱們警方沒有必要吃力不討好了。」譚若曦拉著想要發飆的林雪,看向唐明:「你帶她去辦理一下手續,交了錢可以離開了。」
「多謝。」唐明笑了笑,隨譚若曦辦理了一些手續,帶著一臉感激的酒托走出警局。
「大哥,實在太謝謝你了,你真是一個好人。」來到警局門口之後,酒托感激地看著唐明道謝。
「好人?呵呵,好人該被你們這些人欺負嗎?」唐明冷冷一笑。
「大哥,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保證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也不騙人,再也不做酒託了。」酒托臉色微變,立刻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少廢話,車。」唐明白了唐銘一眼,拉開車門示意酒托車。
「去,去哪啊?」唐銘緊張起來。
「君天豪大酒店。」唐明將人塞進車裡之後,坐到副駕駛的位置。
「大哥,你饒了我吧。我知道害你損失了三百多萬,是我不對,可我不是那種女人,我現在還是處女呢。」酒托坐在副駕駛一臉驚恐地看著唐明,這個男人果然沒打算輕易放過她,這是要霸佔自己的身體啊。
「你是什麼女人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只需要把我該得到的東西給我好。」唐明面無表情地啟動車子。
「我……」聽到這話,酒托絕望了,這話很明顯,是想讓她用身體來還債。
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酒托一想到自己詐騙了幾百萬,如果不答應唐明的要求,他把自己送回警局,那可要坐牢了。
「好,因果報應,都是我咎由自取。」酒托嘆了口氣,隨後偷偷觀察開車的唐明,「這小伙長得還挺帥,算把第一次給他,我也不吃虧,可惜那三百萬我一分錢都撈到,真是鬱悶。」
唐明開車將酒托拉走之後,林雪和譚若曦從警局裡走了出來。
「雪兒,怎麼樣?我說唐明放過那個女人沒安好心,果然把人帶走去開房了。」譚若曦得意洋洋地看著林雪。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為了那點事居然縱容犯罪,還花那麼多錢,腦子進水了。」林雪沒好氣地咒罵起來,心裡有些不舒服。
「唉!男人有錢變壞,現在的唐明是唐明集團董事長,不差錢,幾百萬玩個酒托,這是打算在床實施報復,也能理解。」譚若曦嘆了口氣,感慨地點了點頭。
「狗屁,懶得管他的破事,回去工作。」林雪罵了一句,頭也不回地轉身進屋了。
「可憐的雪兒啊,好不容易喜歡一個人,居然是這種花心大蘿蔔,太可悲了。」看著林雪的背影,譚若曦唏噓不已。
林雪和譚若曦進入了警局,並沒有發現一輛吉普車也跟著唐明的車向著君天豪大酒店的方向走去。
「嘻嘻,這唐明果然是個好色之徒,居然把那個女人從警局裡救了出來。」孫裝甲一邊開車,一邊得意地笑了起來,那個女人的記憶是被他抹除的,孫家也是煉毒家族,弄出一種讓人失憶的毒藥不是什麼難事。
當孫裝甲知道唐銘被抓之後,一直暗關注事態的發展,他要看唐明會如何反應,進而更加精準地了解唐明的性格和弱點。
經過一番觀察,看到唐明帶著酒托離開,孫裝甲更加確定唐明是個經受不住女人誘惑的男人,現在看唐明要帶這酒托女去什麼地方,如果是去開房,那這個弱點算百分百確定了。
跟了一段時間,看到唐明真的帶著酒托來到君天豪大酒店開房,孫裝甲高興壞了,如此一來,他可以繼續抓住唐明喜好女色的這個弱點進行部署,然後拿到想要的東西。
唐明帶著一臉不安的酒托在前台開了一個房間,雖然君天豪已經是他的產業,但他這次並沒有使用特權,而是以唐銘的身份和他自己的身份開了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