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和小貓兒一起吃
但是她知道大部分可能是別人的,因為沒有人傷的了易涼存。
“嗯,主子去了哪裏?”
阮時初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男人問一句她便說一句。
“阮時初!”
易涼存握緊拳頭,他第一次這麽明明白白的體會到什麽叫做怒意,什麽是生氣。
這所有的感官都是從小貓兒身上感受到的。
阮時初一驚,這是這個男人第一次叫她的全名……
“主子,我有點餓了,先回城堡吃點東西吧。”
她擔心發生其他意外,趕緊軟了下來。
易涼存看著女人軟糯的表情,怒氣這才消散了一些,他抓住女人的手,冰冰涼涼,卻瞬間洗脫了剛才的煩躁。
果然他的小貓兒才是最治愈人心的。
“好,我們回家。”
男人嘴角輕勾。
回家兩個字眼讓阮時初渾身一愣,不過也罷了,可能這個男人就不知道回家是什麽意思。
她也懶得糾正了,到時候再惹怒了這個男人,她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夕陽西下,一男一女手牽著手,卻悉數被躲在暗處的九黎看見了。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現在還是坑坑窪窪的,原來她早就沒有機會了。
九黎冷笑,她想不明白這麽多年她究竟在期待什麽。
“九黎姐,你在這裏啊,我還等著你教我訓練呢。”
九生委屈巴巴的拍拍九黎的肩頭。
“我記得我說過了,不要叫我九黎。”九黎麵無表情的閃開。
“嗯嗯嗯,我知道這句話你都說了五年了。”
“我說了五年了你不照樣沒有記住?”
九黎收回視線,把臉偏向別處,其實她還是知道的,這副容顏還是不要禍害別人才好。
她仍記得五年前出去任務,忘了戴麵具,嚇的一個孩子一直啼哭。
九黎訕笑,還真是深刻的記憶。
“九黎姐好聽啊,而且和我一個姓。”
九黎九生聽著多和諧啊。
九黎驀然想起來,他們兩個是一起進來的,所有有了共同的首字九。
“隨你吧。”九黎淡淡的答。
“九黎姐,你是不是不開心?”
九生單手撐在牆壁上,因為九黎偏著頭,他也隻能看見她的側臉。
“我哪裏有什麽表情。”
在他們這裏訓練的人沒有表情就是最好的表情。
九生笑笑,“不是啊,你看以前在江城的時候九黎姐就會像我這樣笑,我還是跟你學的。”
九黎轉過頭看了看九生,“不錯。”
隻是她終究也沒有笑出來,這個東西早就在她的世界消失了,一幹二淨。
“九黎姐,又有任務了,我們這次一起行動吧,好久沒有一起行動了。”
九生忽然從身後拿出一個iPad,把排名榜上的
任務遞給她。
一個個熟悉的任務,九黎看了幾眼,“嗯,你定吧。”
她確實不想閑著,有些事情做也不錯。
“好嘞。”九生拿出一個筆來在上麵寫寫畫畫,找一個適合兩個人出的任務。
九黎大步邁開,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
……
阮時初重新回了城堡,這次男人把她送回這裏並沒有直接離開。
阮時初坐在沙發上,沒過片刻,便有幾個人端著飯菜進來。
整整齊齊,如同皇家一樣的待遇。
而且還是體貼的兩副碗筷。
阮時初端正好坐姿,手裏握了一把筷子,男人也學著她這般做。
她頷首,難不成這個男人和她一起吃?
但是這些菜都是根據她平時的喜好上的,要麽甜要麽就是死辣。
“主子,要不讓人重新給你準備一下吧,這些可能不符合你的胃口。”
“不用,我想和小貓兒一起吃。”易涼存嘴角漾著一抹笑意,說不出的滿足。
阮時初:……
吃吧,大家一起吃,反正她也沒什麽潔癖,和往常一樣,安安靜靜的吃,隻不過時不時的碗裏會多一點男人夾過來的東西。
阮時初蹙眉,但是並沒有理會,男人依舊樂此不疲,直到她又重新聞到一點點的清香味道,忽然感到有些惡心。
她一抬眸,看見幾個傭人正在往房間裏搬花。
“我的房間不需要這些,放在大廳裏吧。”
阮時初忽然起身,腰身碰到桌子上,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氣。
傭人們看了一眼易涼存,看到他微微點頭,才從樓角處又折身回來,一一擺放在大廳的角落裏。
“主子,我不需要這麽多人,留下兩個人,讓其她人去訓練吧。”
阮時初看著剛剛進來的少說十個傭人,心裏有些發堵。
男人不解,“她們可以更好的保護你。”
阮時初:是更好的監督吧,擔心她逃跑。
確實,她是這麽想的,現在都已經把各個窗戶分析好了,今天出去把女醫生給她留下來的藥用在了九黎身上一些,看來她還得需要準備的更充沛一些。
算了,既然不給她撤人,那就這麽著吧。
“我吃好了。”阮時初淡淡的移開桌子,想直接上樓。
“小貓兒,你是不是喜歡打遊戲?”
“嗯?”阮時初一愣,沒有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我和你玩好不好。”男人的語氣帶著一些懇求,視線相對,阮時初竟覺得此刻這個男人就像個單純的大男生一樣,雙眸裏沒有任何雜質。
此時此刻,就像一個要糖的孩子,阮時初心裏一軟,“可是我沒有手機,玩不了。”
易涼存像變魔術一般,從口袋裏掏出兩個手機,一個粉色,一個黑色,這不是
她原來的手機,應該是這個男人重新買的。
兩人坐下來,挨得很近,她想分開點距離,卻發現男人視線灼灼,有些事情她根本無力,隻能周旋。
遊戲是已經下載好了的,她劃開列表時,發現傅延席黑白的頭像心裏又咯噔一下,都已經好久……沒人帶她贏過了。
遊戲重新更新過,兩人進去,阮時初才發現原來兩個人早就是好友,而且還在一起玩過遊戲,蓄謀已久。
“小貓兒,我們其實很早就認識了,比你和那個男人還要早。”
說起這個,易涼存尤其的開心,等著遊戲開始時滿眼都是之前的回憶。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根本不記得你。”
可能話有些傷人,但是她覺得應該說清楚,阮時初知道易涼存的執念很深,更準確的說是偏執,不同於傅延席的偏執,這個男人是幾近瘋狂,會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