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沒有資格
雖然這麽安慰著自己,可是木央感覺眼睛裏的淚水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她用手背擦了好久,但是沒什麽用。
“木央小姐,我們阮總想找您聊聊。”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忽然從一個車上下來。
木央一驚,“我不認識什麽阮總。”她想趕緊離開,對於這種陌生人她還是有些害怕的。
“木央小姐,阮總說今天務必把您帶到。”中年人麵色變的緩和幾分,想必也是怕嚇到麵前的人。
木央抿抿唇,看了看幾個黑衣的保鏢,她現在就算是泡也得被人抓回來吧,算了……還是跟人走一趟吧。
木央乖巧的跟著中年人上車,中年人也沒想到這麽容易,微微愣了一下,趕緊吩咐人開車。
……
木雅的腿傷還沒好,她還不讓除了傅延席以外的人碰,所以隻能傅延席抱著下去。
阮時初穿著一身睡衣下來倒水的時候,恰好和兩人碰了個正著。
女人的一雙玉臂緊緊的勾著男人的脖子,那曖昧的姿勢真的很讓人吃醋。
阮時初攥著杯子的手僵硬了一下,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又狀似不在意的樣子去了廚房。
“阿席,晚上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在廚房裏倒水的阮時初都把這句話聽的清清楚楚,她屏住呼吸想聽男人的回答,但是令她失望的是……隻聽見了上樓的腳步聲,男人沒有回答。
沒有肯定亦沒有否定。
嗬,阮時初嘲弄的勾勾唇,熱水倒在了外麵都沒有發覺。
“笨蛋,都撒到外麵了。”男人的鼻尖輕輕的蹭了蹭女人的耳尖,冰涼的手指握住阮時初拿著熱水壺的手。
阮時初不著痕跡的後退一步,“是不是你也認為是我把她推下去的?”
這是幾天以來她一直想問的,但是男人並沒有給她機會,換句話說,這個男人一直在醫院照顧別的女人,沒有回來過。
“初初,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男人抿抿薄唇,顯然並不想提起這個話題。
“嗬,不是故意的,不對,你說錯了,我就是故意的。”阮時初冷冷的甩開男人的手。
她以為傅延席會理解她的,可是等來的卻是一句不是故意的。
“初初……”男人低吼。
“別叫我,現在你還是去看看樓上的那個女人吧,搞不好一會來個上吊割喉什麽的,哦不對,應該不會,我沒在上麵,她沒有可以陷害的對象。”阮時初冷笑。
男人前進一步,她後退一步,到了門邊,她用力把男人推開,“傅延席,求求你,讓我冷靜一下,求求你了。”!…愛奇文學iqiwxm……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阮時初猛然轉身,便向門口跑去。
江城的秋,已經到了幾度的溫度,尤其晚上,更是
冷的刺骨。
阮時初穿著一身睡衣,腳下穿的還是一個棉拖鞋。
冷風吹進懷裏她竟然感覺越來越清醒了。
這幾天以來她好像從來沒有這麽清醒過,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她也開始變的不正常了,患得患失,再也不像之前的阮時初了。
她彎下身子,已經哭不出來了,這幾天躲在她的角落裏,已經哭的差不多了。
傅延席,傅延席,是她的命啊,她重生以來處處都是圍著他轉的,可是算來算去,原來最終她還是那個失敗者。
原來……兜兜轉轉,饒了個大圈,還是回到了起點。
阮時初笑笑,她不要,才不要,她可是阮時初啊,曾經江城的影後,如今初行的老板。
不應該有人霸占了她的生活才是。
她一起身,腳下麻了一下,又狠狠的坐在地上,頗為狼狽,卻又正好被男的看了個全過程。
“初初……”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還帶著說不出的心疼。
“嗯。”阮時初輕輕哼了一聲,“傅延席,我們離婚吧。”
女人說,聲音伴隨著風聲卻顯得越發的清晰。
其實這幾個字說出來的時候,心就像被人用手撕扯成了一片一片的,每呼吸一下就是說不出的疼。
真的好疼好疼。
“你說什麽?”男人的眸子忽然變得猩紅,呼吸也變的越發沉重起來。
“我說,離婚吧,我累了,這樣的生活我累了。”
“不允許,我不允許你說這兩個字!”男人用力的捏住女人的肩膀,力度大的好像要把她捏碎一般。
阮時初苦笑,現在又算什麽呢?
“為什麽你要不允許……”
直到嘴裏嗅到一股腥甜,男人才把女人鬆開,“我不想再從你口中聽到那兩個字。”
阮時初閉閉眸子,她怎麽就忘了,這個男人的控製欲有多強。
他怎麽可能會離婚?
嗬……阮時初像個提線木偶一樣又被人帶回了傅園,而且這一次,她被軟禁了,被男人圈在了這個碩大的別墅裏。
以往她向往的那個家現在成了她的夢魘。
……
女人手裏拿著一個高腳杯,晃晃裏麵紅色的汁液,“阮時初,我說了,你鬥不過我的。”
木雅笑魘如花,嫣然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這裏的女主人。
“我從來沒想過和你鬥。”阮時初垂眸,看著自己圓潤的腳趾,若是靠著眼前這個女人能離開這裏也不錯。
“嗬,鬥不過了便如此說了?”木雅冷笑,仰頭喝下杯子裏的紅酒。
“不過,還沒有結束……”木雅忽然坐在地上,旁邊還有一個碎了的紅酒杯。
阮時初知道,傅延席回來了,
一場新的戲份要開始了,可是她不想像個小醜一樣陪著這個瘋女人演了。
果然……上樓聲音,緊接著便是男人抱著木雅回房間的聲音。
隻不過這次,男人很快回了主臥,他垂眸看著女人徒手撿著地上的碎玻璃片,玻璃紮進手裏女人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阮時初!”傅延席粗魯的把西裝扔到地上,把女人從地上抱起來。
“別碰我,好嗎?”
男人把她抱起來的時候竟然感覺到了她的顫抖,是那種忍不住的顫抖。
“我嫌髒。”女人忍著眸子裏的眼淚,咬住下唇說。
傅延席冷冷的把人丟在床上,“阮時初,你現在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
現在的他已經完全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尤其在他聽到木雅說阮時初拿了紅酒杯要和別的男人視頻聊天的時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