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獨腳怪獸死了 原形居然是
姊姊對著純豔豔耳朵悄悄言:“要這樣,才能……”
純豔豔怕洪漪麗有意見,當著姊姊麵,把話傳給她;並沒得到美的讚歎……姊姊也不在意,領銜深度隱形,純豔豔、洪漪麗亦然。
喊聲又出來了:“女統領——我們快要餓死了!還沒做好呀!”
“咚咚咚……”仙塘下麵的吊鍾響了八下;天黑定了;花龍女正在用白雲弄碗,拽了一片又一片,都是些散碎的白雲,給變碗帶來很大的難度。
部落兵們隻知喊叫,什麽也不做;花龍女有點氣憤,大罵:“隻知道吃!也不幫幫忙!”
真有部落兵回話:“我們也做不上呀?”
“以後自己在山上點篝火,支架子,多久弄到嘴裏,算多久?”
“我們沒有炊具,無法做呀?”
花龍女用散碎的白雲又變了幾千個碗,估計差不多了,打開米空袋,每個碗裏放一點,加滿仙塘的水,猛吹一口仙氣,將所有碗覆蓋,還沒等仙氣散盡;部落兵們早排成許多排,長達幾裏,連筷子都準備好了,等碗送到嘴邊來,就開始吃……像往天一樣,吃完就到山上去了,從山旮旯裏掏出墊子來,鋪好躺下了……
姊姊盯著這些部落兵,沒有一個想扔金子的;守在石墩邊的有姊姊、純豔豔、洪漪麗,全部進入深度隱形,部落兵絕對看不見。姊姊心裏惦著昆侖山精靈,用月光鏡到處照,發現花龍女在良人身邊說:“我們找地方吧!多久沒那個了!你也不怕把別人寡死!我是你的正室,人又長得這麽水嫩,比那個老妖女不知強幾萬倍!”
“哪有地方呀?那個洞是妖女以前避難的地方,人家肯定還在裏麵!”
“別忘了,這裏的山洞很多,隨便亂進一個就可以了!”
姊姊心裏很醋;又說不出什麽地方不對,反正就是不願意……
花龍女牽著良人的手,就地鑽進土中;月光鏡一直緊緊跟著;隻有姊姊一個人能看見。洪漪麗牽著純豔豔的手,困得不行了,一個靠著一個睡;轉眼間,花龍女和挽尊來到地下空間;花龍女火熱的激情寫在臉上,仿佛那幹渴的土壤,亟待雨露滋潤,正欲如火如荼……
獨腳怪獸出現了,八米高的個頭,比挽尊高兩倍半還多,張著翻翻的大嘴,一口將花龍女吸進嘴裏吃掉……
挽尊嚇出一身冷汗;連姊姊也心驚肉跳;這家夥膽子也太大了,連花龍女也敢吃,這可是一條花龍呀?”
姊姊半天才喊出聲來:意思讓花龍女變成龍,將怪物的身體撐爆!
挽尊聽聲音就知道,也沒管姊姊手中有無月光鏡;對著獨腳怪物的身體喊:“花龍女快變大呀?”
“呼”一聲,連挽尊一塊吸進去吃掉……
姊姊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兩個人怎麽了?姊姊用月光進對著獨腳怪物照一照,挽尊和花龍女在怪物的胃裏縮小了,裏麵有許多粘液;他倆手牽著手翻滾;還能看見花龍女小嘴在動,聲音勉強能聽見:“良人,我們一起死在怪物的肚子裏吧?不求同生,但求同死!省得嫁給你,就一直守寡;以後,就不用守了!”
“我們不要太悲觀了!會出去的;不就在這粘乎乎的裏麵嗎?過一陣會好起來的!”
姊姊喊出要命的聲音:“快變大呀!活活把怪物撐爆!”
“變了,怎麽會沒變呢?看看現在這麽小,都是怪物弄的,我們沒有能力變大呀?”
純豔豔和洪漪麗被吵醒,隨便看一眼說:“去死吧!出不來,就別出來了!”
姊姊可不能等,猛吸一口氣,運在食指上,將身體死勁搖晃,像姊姊一樣的波紋,鑽鏡月光鏡裏,在怪物額頭上點一下,被彈回來;第二個波紋又在那兒點一下,依然如此,第三,第四,一連串的波紋點上去,怪物的彈力用盡,藍光在它的額頭上起作用了,向內延伸,一會將怪物身體變藍,感覺特別冷,縮一縮,胃裏的粘液凝固;挽尊和花龍女順利鑽進它的腦瓜裏,在腦髓膈膜上翻來翻去的滾;這下獨腳怪物頭重腳輕,一隻腳邁不動步,摔倒在地,還想深度隱形,卻辦不到。姊姊將純豔豔身邊的鑿子拿起來,扔進月光鏡裏……“嚓”一聲,殺進怪物的喉嚨,用仙法拽出來,那兒留下一個模糊不清的洞,也沒看見血;怪物想蹦起來,腦瓜不聽指揮,開始抽搐,獨腳怪物猛力撐長,結果越縮越短,身體哆哆嗦嗦抖動一陣,橢圓形的大眼睛裏的三個瞳孔,變成一大瞳孔,身體變成獨腳鳥……姊姊想半天才想起來,這叫畢方鳥;死可惜了!傳說這種鳥身體裏有火,它的出現會帶來火災;可是這個變成獨腳怪物的畢方鳥,沒能使出這種功能……
姊姊大聲喊:“你們還在怪物的腦袋裏幹什麽?它死了!”
“啊?”挽尊很驚詫:“我們才在上麵翻滾幾下,就死了嗎?”
聲音太小,姊姊也聽不清,又說一遍:“這怪獸死後變成原形,是畢方鳥。”
這種鳥挽尊見過,記得還是在東海的黑洞裏,進入海地綠洲;那兒不止有畢方鳥,還有比翼鳥;沒見的人會很奇怪:雌雄各一翅膀、各一隻眼睛、各一隻腳,飛起來那麽協調,給人一種可愛的感覺;後人把它們比喻成恩愛的夫妻。
花龍女難免要問:“東海黑洞是什麽?”
“那時還沒有你,是海中的大漩渦,不讓進去,可它的吸力很大,無法擺脫,最終被控製,全部陷進去了。”
“海底還會有綠洲嗎?”
“我們也不知道;還以為死定了,沒想到會進入裏麵去。”
姊姊又喊了一遍:“再不出來,屍體腐爛生蛆,往你們的身體裏鑽!”
挽尊終於牽著花龍女的手,從畢方鳥頭上鑽出來,款款變大,回首看:頭都癟了。奇怪的是,這種鳥不會吃人?怎麽會吃了這麽多?”
姊姊就這個問題問月光鏡,上麵彈出一行字:“此鳥成精,會吃人,還能吸血!因身體有火,經常吃動物來補充能量。”
挽尊牽著花龍的女手,對著這邊問:“它的脖子上,怎麽會有洞?”
“你還以為是你們在上麵翻滾弄死的嗎?”姊姊用仙法把鑿子收回來說:“是這玩意幹的!”
這兩個家夥也不打招呼,閃一閃,就不見了。姊姊心裏很鬱悶,救了他們,連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還不願意從月光鏡裏鑽出來……
純豔豔輕輕敲一敲姊姊的肩膀,才回過頭來;發現從遠處過來幾個部落兵到處看,一個人也沒有,鬼鬼祟祟來到石墩邊,將手裏碎金扔進圓形的鑿坑裏,一點聲音也沒有。還特意翻開兜找了又找,確定沒有,才離去。
姊姊、純豔豔、洪漪麗深度隱形;部落兵們看不見;不過,這三個部落兵都是陌生麵孔,從來也沒見過……
又得等待,周圍一個部落兵也沒有,看來不會來了;姊姊將鑿子放到純豔豔身邊,用月光鏡對著昆侖山照,想看看昆侖山精靈在什麽地方;結果很失望……
此時,又過來兩個部落兵;純豔豔和洪漪麗都知道是來扔碎金子的,快到石墩邊……“咚咚咚”仙塘下麵的吊鍾狠狠敲了六下;部落兵們很驚慌,來不及扔金子,就飛走了……
純豔豔覺得奇怪,問:“良人和花龍女怎麽還不過來呢?”
洪漪麗好像知道,還說:“有良人在身邊,誰會這麽傻?主動放棄這種機會?”
說起洪漪麗,她比純豔豔還慘!人家純豔豔好歹良人還進過他的房間,而洪漪麗來到這裏招兵買馬;花龍女一人獨攬大權,不讓洪漪麗靠邊,既沒功勞,也沒苦勞,隻有夜夜守寡,連磨鏡也離自己這麽遠,好像比嫦娥還寂寞。
這話提醒姊姊,用月光鏡對著月亮照一會,奇怪現象發生了。嫦娥的女人聲音傳下來:“挽尊——你在哪?別躲著我!知道一個女人寂寞會怎麽樣呀?”
“不可能會有聲音回答!”姊姊用月光鏡到處找良人,也沒發現。而嫦娥好聽的聲音,一次又一次傳下來;洪漪麗和純豔豔也聽見了,好像與自己無關。
還得盯著部落兵,在這裏守什麽呢?會不會有人來?如果換位思考:什麽時候來扔金子好呢?
純豔豔睡醒,鬆開洪漪麗的手,把頭伸過去看;石墩圓坑裏才有幾小粒比沙子大不了多少的碎金,問:“這麽小的金子是鑿下來的嗎?”
姊姊盯著看一會說:“可能是在旁邊撿的碎金,自已又沒工具,害怕被人家抓住,不如扔到安全!”
“這些部落兵會把身上的金子都扔掉嗎?”
“人心難測,不一定!反正放在身上不安全!
“如果不想扔,又不希望從身上搜出來,他們會怎麽做?”
姊姊仔細考慮一會,也拿不準,說:“查一查,就知道了,還得等等。”
“喔喔喔”不知從哪飛來一隻山雞,猛叫一陣;把洪漪麗弄醒,從地下爬起來,看一眼,問:“幾點了!”
“咚咚咚”仙塘下麵的吊鍾又敲了七下;不用問就知道了;天一亮,月亮不知不覺藏起來。空中時不時有毛雨飛下來;姊姊趕快把石墩圓形深坑裏碎金拿出來,用月光鏡到處照來照去;奴翻身出現在裏麵,對著喊:“快過來;這裏得到一點碎金子,拿去做盤纏吧!”
“您在哪?我們看不見?”
“到扔金子的石頭邊來就找到了。”姊姊現身;洪漪麗和純豔豔也一樣。
一會奴翻身帶著兩個部落兵飛來,多餘的話沒說,把那點碎金全部給了奴翻身,還有純豔豔和洪漪麗在身邊作證。轉遠間,奴翻身等人,彈身飛走……
挽尊和花龍女手牽手現身,好像剛洗過澡,給人感覺幹幹淨淨的,隻是良人穿著藍天廣袖長裙,看上去怎麽就那麽別扭!
純豔豔用觀察的目光審視著花龍女,仿佛要從她的身上找到幸福過的痕跡。而洪漪麗並不這麽看,目光落到挽尊的臉上,不經意地說:“一夜之歡,能否懷上?”
花龍女聽不得這樣的話,火氣很大:“我跟良人多少年了?才有這麽一次機會!你們的眼睛就那麽紅嗎?”
姊姊也想勸一勸:“人家也沒說什麽?你們都比我強;良人要用我的時候,讓我幫忙出主意,還得拿處理意見;可是,一到夫妻之事,眼睛都不願多看我一眼。你們守寡?我才是真正的守寡!從來也沒跟別人說過,誰知我的心裏有多苦?”
挽尊聞此語,尷尷尬尬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
“就在六到七點鍾的時候,姊姊的月亮鏡裏發現了月宮裏的嫦娥——守寡的聲音更淒涼,一連喊了不知多少聲,就是沒人答應。”
“純妹妹不是瞎說吧?我們怎麽沒聽見呢?”
“當然聽不見,倆人雙雙進入甜蜜的世界,哪能聽那種聲音呢?”洪漪麗心裏不平,難免也要弄上一句。
挽尊半開玩笑,說:“看來我應該上天去看看宏兒了!聽說長到三十米,晚上睡在蟾蜍大門頂上,那地方會有這麽長嗎?”
“不要去了!這裏忙不過來,得告訴部落兵們一聲,獨腳怪物死了!”
姊姊聞語,一秒也不能等,彈飛起來,雙手捏成筒狀喊:“部落兵們:咱們安全了,獨腳怪物,被我用鑿子殺死了!你們可以鑿石盆了!別忘了,那些拿走金子的人,把它扔進石墩圓坑裏。”姊姊連喊很許多遍,在部落兵們頭上轉來轉去,飛回來落到挽尊身邊說:“還得盡快把昆侖山精靈找來。”
“你不是有月光鏡嗎?對著找不就行了?”
純豔豔從姊姊那兒拿著月光鏡,對著華夏部落皇宮建築基地照一下,昆侖山精靈出現了,牽著師娘的手,像一對情侶;純豔豔用手擋住;挽尊也看見了,搶過月光鏡對著大罵:“色狼!我就知道,你跟師娘有問題,看來沒猜錯呀!”
昆侖山精靈好像聽見了,也不到處看;身體越來越暗,變成高度隱形;挽尊依然能看見,對著吼:“你以為藏起來,老子就看不見了!你在我的月光鏡裏!”
此語一出,見昆侖山精靈縮到看不見,晃動一下,月光鏡也找不到了……
姊姊怒火萬丈,破口大罵:“殺千刀的,砍萬刀的!不是跟你說得好好的?沒有昆侖山精靈不行!一見麵就罵;人家還敢來嗎?”
“你沒看見他牽著師娘的手嗎?所謂男女授受不親;他倆沒做過見不得人的事,怎麽可能手牽手呢?”
“師娘是個大活人;昆侖山精靈是鬼魂;人鬼殊途,你認為他們有可能嗎?你不是也有一個妾叫秦妹;她是鬼魂,為何不去找她呢?”
“別說了!昆侖山精靈就是對老子身邊的女人耿耿於懷!要麽,飛到那兒去幹什麽?”
花龍女也說:“沒有軍師也可以,良人何等睿智呀!自己沒有處理不了的事?”
這本是一句奉承的話,挽尊就這麽不愛聽:“我要是真有這麽睿智,就不用求一條色狼了!他娘的,明知是一條色狼,還要用他!抓回來,姊姊安排去勢處理!”
姊姊從挽尊那兒拿來月光鏡對著昆侖山精靈縮到看不見地方喊:“哎——良人原諒你了!出來吧!姊姊說情,哪有搞不定的?”此語連說好幾遍。
終於看見昆侖山精靈越變越大,直到原來的樣子為止,麵對這邊問:“我能聽聽大龍是怎麽說的嗎?”
姊姊隻好把月光鏡遞給挽尊說:“不要再罵了,這是一次機會!”
挽尊對著月光鏡裏的昆侖山精靈說:“姊姊說的是實話,過來吧?剛才的事當沒看見!我也覺得你有點委屈;人鬼殊途,不可能會有那種情況!”
“昆侖山精靈心裏難受,忍不住掉下淚來;嘴裏“哼哼唧唧”說:“沒有姊姊;看來我就要變成廢物了!你代我感謝她吧!”
“馬上過來;讓姊姊跟你說話!”挽尊把月光鏡移開,姊姊拿在手中,對著說:“不要往心裏去!大龍是什麽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跟了多少年?我們舍不得你呀!”
“姊姊,我太冤枉了!前次跟秦妹牽了一下手,被大龍看見了,又被大罵一頓;這次是師娘主動和我牽手,如果不牽,看不起人家?會被罵——真是兩頭受氣呀!”
“我知道你心裏很苦,在大龍身邊說了許多好話,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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