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7章 聞犬非犬 費勁呀
空中閃一下,雷公出現在挽尊麵前,大罵:“老色狼!拿命來!”
純豔豔渾身僵直,用破天棍指著他的頭怒吼:“再敢胡攪蠻纏!老娘隨便捅一下,就把你報銷了!”
破天棍的威力不用介紹;雷公完全知道,顯然有點害怕,一把將姊姊捕住,閃出電錘對著她腦瓜說:“都滾開!否則,老子一錘打死她!”
“哈哈哈”小仙童荷靈仙差點笑暈過去,大聲嚷嚷:“你想打,就打吧!打死了,省得……”
挽尊的目光對準小仙童荷靈仙怒吼:“別瞎囉嗦!該不該囉嗦?就沒完沒了!”
石女在一邊說風涼話:“你能打,最好立即動手,沒有一個會幫忙的!”
姊姊沒有畏懼的感覺,還說:“雷公,離我遠點,知道什麽叫古老病毒和狂犬病毒嗎?”
“誰管你是什麽毒?老色狼用火焚燒我,這筆賬不算,叫什麽男子漢?”
“你有本事去找他!抓我幹嗎?”
“放開她!”挽尊用最大聲音嚎叫。
雷公考慮;如果打一錘,對大龍也不會有什麽損害;不過損失一個老女人而已;不如……”電錘終於沒打下去,抓著姊姊飛一陣,消失得無影無蹤……
小仙童荷靈仙很困惑:“姊姊不可能被人輕易抓走,這是怎麽了?”
這弄得挽尊騎虎難下,不知如何是好?純豔豔倒是喊出一聲:“快追呀!”見良人沒動,小仙童荷靈仙也沒動,也就失去了信心。
“追什麽呀?”妃殿下終於弄出一句:“姊姊身上有病毒!不知道嗎?”
挽尊的想法極為複雜:姊姊是個很重要的人物,放棄太可惜;然而,病毒是不治之症,找回來還不是等於零。
“咻——咻——”的響聲從空中飛下來,一個俯衝,停在挽尊身邊,說:“太慘了!雷色狼見不得女人,是不是跟珍珠仙子鬧別扭了?一個老女人也不想放過!”
挽尊醋翻,越想越害怕,嚇出一身冷汗!姊姊被他抓去做人質;師娘、花龍女、妖女去找珍珠仙子——不等於這麽多女人,都往雷色狼身邊送嗎?慌慌張張喊:“帶路!”
“良人——回來——”小仙童荷靈仙的聲音出去了,顯得一點力量也沒有。妖女沒弄出響聲,越飛越高;挽尊緊緊跟著;這裏留下自己,又不願看見純豔豔,一蹬腿緊追而去,留下一句話:“這裏就叫給你了!”
純豔豔才不會答理,眼看著他們消失在黑雲裏……
天仿佛比以往黑;妖女領銜來到看見雷公的地方——找夠了,一個人也沒有。空中燃燒的鬼火密密麻麻,還有一些故意從火中露出猙獰的骷髏頭。茫茫深夜,到哪去找雷公呀?月光鏡不在姊姊身上,就在花龍女的身上;挽尊不抱什麽希望,把雷公眼調到最大——這隻神奇的眼睛,在最輝煌的時候,能看見月亮裏的嫦娥;不知是老化,還是什麽原因,看不到這麽遠了。不過,空距幾百公裏依然能看見;隨便掃一眼,發現西方有個小黑點,在哪兒動來動去。這是什麽東西?用手指一指;妖女立即飛走……
小仙童荷靈仙湊過來,嗲聲嗲氣搖晃著身體喊:“良人;好久沒那個了!我們找地方吧?”
“現在找地方嗎?你知道姊姊會怎樣?還有花龍女、師娘、石女們的情況嗎?”
“不管嘛!我們要去找地方!”小仙童荷靈仙像大姑娘那樣哼哼唧唧;不停地搖晃著身體。
挽尊的心思不在這上麵;到處看,遠遠傳來妖女驚慌失措的聲音:“良人——快過來看呀?這裏出事了!”
小仙童荷靈仙怒罵:“神經病!會出什麽事呀?黑乎乎空中,人都沒有一個,到處都是鬼!”
挽尊怕弄丟了,緊緊牽著妃殿下的手,飛一陣就到了;映入眼簾的一幕驚呆了:花龍女像狗一樣,“汪汪”叫,瘋狂的吞食空中鬼魂。
“這樣已有很長時間;鬼魂最怕狗,躲也躲不開;而花龍女就沒完沒了的吃。”
“還有其她人呢?”
“沒看見,隻發現她。”
小仙童荷靈仙皺著眉頭問:“狂犬病毒應該是在蝙蝠的身上,而花龍女臉上的疔瘡是箭傷,怎麽會有如此舉動?”
這種情況隻有問純豔豔的破天棍才知道;我認為是不是箭頭蘸了狂犬病毒,射在花龍女的臉上了。”
挽尊想來想去,讓小仙童荷靈仙去找純豔豔……
“不,我不會離開!萬一你們去找地方;豈不是白等了?”
“現在鬼事很多,誰會像你這麽想?”挽尊沒辦法,目光移到妖女臉上喊:“你去把純豔豔找來。”
妖女似乎沒考慮小仙童荷靈仙會跟良人找地方;一個俯衝下去,也沒聽見風聲,就看不見了……
“哎——花龍女——良人來看你了——”小仙童荷靈仙喊出試探的聲音。
花龍女有反應,回頭對著良人“汪汪汪”叫一氣,也沒過來,又追鬼魂去了……
“他娘的,這麽多鬼魂,纏著花龍女不放,等老子……”挽尊對著鬼魂密集的地方,噴出一千五百米的大火;鬼魂害怕,閃一閃,全部消失;花龍女卻跳進火中點著,不停的翻滾,身體越拉越長,到一千米停下來,龍嘴變成狗嘴——火依然在身上燃燒,一個俯衝下去,砸在小溪水中,身體越縮越小,純粹消失在水裏……
挽尊正欲俯衝,被小仙童荷靈仙死死拽著;挽尊猛力甩開,降落到在小溪邊,到處找,又拚命喊:“花妻——你在哪?”
隻能聽見“嘩嘩”下落的小溪水,卻沒有花龍女的回應:“剛才在高空,看她就是消失在這裏?怎麽會沒有呢?”挽尊不甘心,又對著喊了許多遍,依然沒有回應。
小仙童荷靈仙從高空下來,降落到挽尊身邊說:“她死了!這麽大的火,還找她幹什麽呢?”
“妖女還沒來嗎?”
“誰回這麽傻?來幹什麽呢?想染病嗎?”小仙童荷靈仙說:“狂犬病毒屬於不治之症,燒死恰好將病毒徹底消滅了,以免傳染!”
“花龍女是半仙,不可能會死的這麽容易,再說從她反應的情況來看,跟箭毒不服!”
“不是什麽箭毒?肯定箭頭上蘸的是狂犬病毒,沒聽見她的狗叫聲嗎?”
“據說狂犬病毒臉上不會長疔疔,那麽,箭傷的疔疔怎麽解釋?”
“還解釋什麽?死就死了,就讓她埋葬在這裏吧!這麽長時間了,也不會動一下,還抱什麽希望?”
挽尊實在舍不得,又不甘心放棄;小仙童荷靈仙死死拽住,還是被甩開;身體一縮,鑽進水裏;她扯著好聽的女人聲音喊:“良人——快出來呀!”
“嘩”一聲,良人腦瓜露出水麵,隻有老鼠這麽大點,怒吼:“喊什麽呀?還沒找到!”
“別找了,早就被水衝走了,她不是縮小了嗎?還考慮什麽?”
“你別管!我得想法把她撈上來。”
“人都沒有,撈什麽呢?”
“空中遠遠傳來妖女的聲音:“你們在哪?”
挽尊遊上岸來,身體款款變大,對著喊:“快下來……”
“咻——咻——”一陣聲響,妖女從風頭上落下來,停在挽尊麵前,身後緊跟著純豔豔,難免要問:“怎麽了?”
小仙童荷靈仙咬呀切齒介紹:“像狗一樣叫,被良人用大火焚燒,落入水中,早就死了!”
純豔豔聽此言有些出入,問:“妖女不是這麽說的;怎麽到你的嘴裏就變了呢?”
“好了!”挽尊厲聲製止:“趕快想辦法?剛才我鑽進水裏沒找到?”
“可能燒死後,變成原形,不知是什麽東西變的?當然找不到了!”妖女隨便猜一下。
“花龍女是一條龍,這就是她的原形!發現她的時候,是在一個山洞裏,吃了幾個弟子;最後一直跟著我……”
純豔豔從肩上拿下破天棍問:“花龍女有危險嗎?”
破天棍的嘴沒彈出來,也不說話;難道變成啞巴了?純豔豔一連問了許多遍,一點動靜也沒有。心裏很鬱悶:這棍究竟怎麽了?
妖女不經意說一句:“鑽進去看看不就明白了?”
純豔豔果然縮小附在破天棍上,感覺特別堅硬,頭無法伸進去,身體往下梭,一會就掉下來了。
“你以前不是能鑽進去嗎?現在怎麽又不行了?”
“我也不知道?真是怪事?”純豔豔將破天棍拋出去,“啪”一聲,打在水麵上,就沉下去了。
“破天棍是不是也會中毒呀?”小仙童荷靈仙無意扔出一句;大家都想不通,最關心的還是純豔豔,直接走進水中,打撈半天,總算從稀泥中把它摳出來,洗一洗,放在幹一點的石頭上涼著;挽尊在上麵噴出百米大火,才燎一下,破天棍的上麵的水就沒了;純豔豔對著試問:“花龍女還活著嗎?”
“嗵”一聲,棍的前端彈出人嘴說:“花龍女在我的身體裏,正在睡大覺。”
“胡說!”小仙童荷靈仙大罵:“死人能鑽進鐵棍裏去嗎?連純豔豔都不行!”
“在不在裏麵,自己不會看嗎?”
挽尊半信半疑,身體一縮,附在破天棍上,探頭進去,真的看見花龍女的身體白嫩嫩的,仿佛能擠出水來,問:“怎麽回事?”
“花龍女皮燒壞了,褪了一層皮,長出新的,就鑽進裏麵來了。”
小仙童荷靈仙聽不進去:“明明看見墜水死亡,怎麽可能會有這種怪現象發生呢?”
破天棍用嘴說話:“信不信鑽進來看,不就明白了。”
小仙童荷靈仙不甘心,縮小直接鑽進去,落到她的身邊,發現狗嘴不見了,臉上的疔疔也沒了,白嫩嫩的皮膚太漂亮了,問:“怎麽辦到的?”
“不願答理你!想要我死是不是?把我惹怒了,一口吃掉你!”
“我不想讓你死!可是,你的身體著火了,誰不會往這方麵考慮呢?”
“好了!一見麵就吵!這裏麵有多窄呀?吵什麽呢?趕快離開!”挽尊第一個飛出,款款變大;接著是小仙童荷靈仙;等很長時間;花龍女依然沒出來。
回答的破天棍:“她還得好好休養幾天;待全部成熟才出來!”
“啥意思呀?”
“以後再告訴你!”
純豔豔將破天棍拿起來扛在肩上;妖女卻說:“還有師娘和石女沒找到?”
大家都知道;她倆都是病毒感染者,關鍵找到珍珠仙子沒有?小仙童荷靈仙對著破天棍喊:“花龍妹妹;你們不是在一起嗎?情況怎麽樣了?”
“不知道?上來大家都分開了!不知珍珠仙子在什麽地方?”
“月光鏡在你的手裏嗎?”
“不在,被姊姊拿走了。”
妖女等不及了,一彈身“咻——咻——”的叫一氣,越飛越高。一會鑽進白雲裏;挽尊、小仙童荷靈仙、純豔豔緊緊跟著……
偶然,聽見“喔喔喔”的公雞叫,天閃一閃,就徹底亮了。挽尊盯著太陽看,東方總有白雲遮著;生怕太陽露出頭來罵人。妖女不管這些,對著遠方喊:“師娘姐姐——你在哪?良人找你呀?”
聲音出去,沒有山穀的回音,也沒看見遠遠的黑點;純豔豔說:“天空茫然;雷公和珍珠仙子,一會飛東,一會飛西,打雷下雨,咱們不好找呀?”
妖女卻不這麽認為:“雷公劫走了姊姊;這可是一條色狼;什麽事都幹得出來!”
挽尊越聽越氣憤,大罵:“雷色狼!別讓老子看見,一口把你吃掉!珍珠仙子也跑不了!”
“喊什麽呀?這麽遠,誰能聽見?再說姊姊身上有病毒,雷公還傻不到去染上呀!”純豔豔這句掏心的話,讓良人安靜下來。
小仙童荷靈仙卻說:“姊姊身上的病毒不是狂犬病,就是古老病,或者兩種病毒都有。”
妖女尖叫:“怎麽可能?沒看見姊姊像狗一樣叫;花龍姐姐卻不一樣,真奇怪呀!一個是箭傷,其她的都是蝙蝠咬傷,怎麽會是一樣的?”
“可能還有老鼠咬傷,隻是沒注意而已。”
她們說的都是些什麽話?挽尊聽煩了,大聲製止:“找人就找人,不知說這麽多廢話幹什麽?”
白雲跟夜間還是有區別,看上去白亮亮的。雷公絕不會在這裏動手腳;然而,所有的烏雲都在天邊。大家找人幾乎都沒有希望了;挽尊的雷公眼在東邊的白雲裏發現有個奇怪的雲團。高兩米,圓直徑約八十厘米;直豎著;像圓柱體,沒有其它的白雲黑,這是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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