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成為控製的武器ii.
經這麽提醒;姊姊閃出月光鏡,不知藏在什麽地方;對著照一會,說:“還在心上!”
“你們說,她附在良人的心上幹什麽?”
“聽說給我淨化心靈,弄幹淨了,就沒有垃圾在裏麵,這該有多好呀!”
“胡說!這種騙人的鬼話,良人也信?”
“她把良人弄迷糊了!給良人的鼻孔裏灌滿了濃濃的女人味,還會閃光;才一會,良人的嘴就張開了,流出饞饞的口水,最後就變傻了!”妖女隨便介紹一下。
“放屁!哪有這等事?自己的情況難道不比別人清楚嗎?”挽尊沒有必要承認,害怕把事情搞大了。
“先弄出來再說!”石女比誰都著急。
真身挽尊意見最大:“不知你們弄她幹什麽?難道給我淨化心靈不好嗎?非要讓垃圾堆積成山才處理,是不是?”
“你錯了!心靈的垃圾在哪?心靈怎麽會有垃圾?良人被人家洗腦了還不知道!”
“她是我的妾;總沒錯吧?你們別弄了,就讓她在裏麵淨化吧!等淨化好了,自己會出來!”
“良人!你怎麽會這麽固執?一句話也聽不進去?”
“誰敢再罵良人?我就把誰休了!”
“不是早跟你說了;休書這種事,從未有過;不知你聽誰說的?”
真身挽尊不知又說了些什麽?全部被忽略了。石女對著姊姊的耳朵言:“白妖附在心上控製著良人的言行,沒有人可以商量得通,唯一的辦法就是……”
妖女對著姊姊的另一邊耳朵聽,最後那一句,不知是什麽意思?在一邊猜半天,一點結果也沒有。
“看來不強製執行不行!”姊姊連彈起來樣子都沒有,閃一閃,就不見了……
妖女很想了解一下良人體內的情況;連月光鏡也不看;把自己的仙眼調到最大,發現真身挽尊的身體黑乎乎的,擋住了視線!不知白妖還在不在?”
石女喊出困惑的聲音:“姊姊——你在裏麵嗎?”
半天也沒聽見回答,又連喊好幾遍,才聽見良人的聲音:“她在我的腦瓜裏,聲音太小,你們聽不見,我聽得清清楚楚。”
“究竟是真還是假?”妖女也不喊了,連風聲也沒有就不見了;石女用仙眼盯著看,發現一個黑影鑽進良人的身體裏,問:“有感覺嗎?”
“哎——別去動我的心;人家白美女正在淨化!你進去幹什麽?別胡鬧了!”
妖女裝沒聽見,停在心的旁邊,看得真真切切:白妖正在吸心髒裏的血,滿嘴紅彤彤的,問:“為何要這麽幹?良人對你不好嗎?”
“你不懂清理垃圾吧?就是要把良人血中的垃圾的吸進我的胃裏;這樣血液就得到了淨化。”
“放屁!這是一種欺騙!明明在吸良人的血;還為自己狡辯!”
“我要是吸良人的血,他不早就死了?”
此言讓人拿不準;妖女隻好附在真身挽尊的皮膚上,把頭伸出來,對著喊:“妃殿下——”
聲音雖然小,大家都盯著的;小仙童荷靈仙把頭伸過來,用對著妖女問:“想說什麽呢?”
“吸血能淨化血液嗎?”
“不能呀!人體內沒有多少血;吸幹了,就死了!”
“啊?”妖女身體縮回去;小仙童荷靈仙十分擔心,也跟著鑽進去;傳來良人的聲音,不知都往我的身體裏鑽幹什麽?不是說很臭嗎?是不是喜歡聞臭味呀?”
都裝沒聽見,一會來到良人的心旁;妖女盯著一看,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小仙童荷靈仙要問:“怎麽了?”
“她她她,鑽進良人的血管裏去了!”
小仙童荷靈仙慌慌張張叫喚:“怎麽辦?怎麽辦呀?”
姊姊從良人腦瓜來心旁,說:“良人的血液濃度越來越大,照此下去,到處都可能結成血栓,造成血管瘀睹,產生多種心血管病!”
“姊姊;白美女鑽進血管理去了,怎麽辦?她才是最大的血栓;我們要盡快把她摳出來!”
“不許摳呀!不進血管裏,怎麽淨化心靈呢?白美女正在為良人辦一件大事,你們卻耿耿於懷,難道要良人死了,你們才高興嗎?”
“良人拒絕抓捕,你們說怎麽辦?”妖女感覺很奇怪,無法理解。
“你們還不知道?良人的思維一直控製在白美女的手中,現在說的話,都是白美女指揮的。自從灌了她身上濃濃女人氣息在良人鼻孔裏,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好壞也分不清了;甚至白美女想要他的命,也會順她的意思說話。”
“我們必須拯救良人;如果他不在了,天下將成為白美女的,這個毒蛇女人,一心想置良人於死地!”
“快想辦法呀?”聲音剛出去,發現良人的血管,一會鼓出一個小包,一會又縮下去,從另一個地方鼓出來。
月光鏡已握在姊姊手中,任憑白美女鑽到什麽地方,都逃脫不出月光鏡的視線。
“快照那兒呀!又起來一個大鼓包!”把姊姊手中的月光鏡移過去,鼓包很快就轉移了。
“白美女在哪呢?她會用血管裏的血來掩蓋自己嗎?”
姊姊照來照去,發現白美女在血液中移動速度很快,當那兒的血管出現鼓包,說明她在前麵擋著,等她走開,鼓包消失。
“抓呀!用隱形手,看她能逃到什麽地方去?”
妖女變成風,在真身挽尊體內“咻——咻——”的響,不知摩擦著什麽,發出來的聲音。
“血管裏的鼓包頻煩出現,況且越來越大,良人好像什麽感覺也沒有。小仙童荷靈仙不能理解,對著真身挽尊的身體喊:“哎——你痛不痛?”
“我的腦瓜暈乎乎的,快要堅持不住了。”
“你還相信白美女的淨化論嗎?”
“等我看看效果?”真身挽尊把眼球轉半圈內視,無意看見身體裏血管的鼓包,問:“怎麽回事?”
“我們跟你說話,你裝聾作啞,現在看見了吧?白美女在你的血管裏吸血呢?”
“她不是人嗎?怎麽會吸血呢?”
“你有所不知,白美女在月光鏡下,顯示不是人,而是……”
“是什麽呀?能不能說清楚點?”
“你的雙眼能內視,就自己看吧!別人說的又不相信,自己不會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吧?”
“啊?怎麽會有這麽多的大鼓包?”真身挽尊對著身體裏喊:“白妾;你在幹什麽呢?”
“良人;淨化心靈是個相當長的過程,為了你身體健康,準備長期駐守在裏麵;發現問題,立即淨化,讓你的心靈幹幹淨淨,一點汙染也沒有?”
“鼓包;怎麽回事?”
“這是正常現象;人在裏麵搞淨化,難免會有一些阻擋,人移開就好了!”
“出來吧!不用淨化了!真令人可怕!”
“良人;我出來你的血管垃圾太多,就會要了你的命!”
“我早將生死置之度外;最好別淨化了!這樣下去,頭昏腦脹,難受極了!”
白美女的聲音沒了,血管裏的鼓包也沒了;用月光鏡盯著照,人也不見了;到處找,也沒找到;卻傳來良人的聲音:“現在好多了,你們看見白美女還在裏麵嗎?”
“沒看見!血管都找遍了,還是沒有?”
“出來吧!明知臭烘烘的,還願意呆在裏麵!我的內視眼也沒看見!”
“會不會鑽出去了,讓我們在這兒苦苦的等待。”
“白美女的妖法越來越高,是什麽變的,也不知道?”
妖女大聲咋唬:“明明是妖怪,一個個都看不出來!”
姊姊想一想,說:“白美女可是生過兩個孩子的媽媽?如果是動物的話,不應該生出人來!”
“兔唇是怎麽回事?”
“那是有些變異,屬於南荒一拚自己的問題,與白妖的基因無關!”
真身挽尊還記得;認識白美女的時候,是個下大雪的冬天——空中飄著雪花,地上積雪一米深;她穿一條白色長裙;擺很大,圓圓的鋪在雪麵上,身體盤坐在雪地裏,形成一道美麗的風景!那時並不知那地方是天山;還是後來發現白美女會造氈房,才知她來自天山,一晃快二十年了,白美女心裏積聚了許多委屈,尤其是得不到痛痛快的愛,鬱悶極了!總想找個機會發泄;於是,跟鬧磕學壞了……
無論如何,這些都已經過去,難免給人留下許多遺憾!最鬱悶的是姊姊;真身挽尊尚未出生,就在父親的身邊,一直走過來;幫小仙童荷靈仙帶孩子,還時不時受她的氣,心裏默默的忍下來……
真身挽尊不知不覺想了許多,無法斷定白美女是否真的恨自己?她的謀反,心裏始終下不了手;畢竟有這麽多年來的感情;即使是一個冰冷的石頭,也被焐熱了。
姊姊的月光鏡在良人的身體裏照來照去,最終也沒找到,心裏疙疙瘩瘩的,從他的身體裏鑽出來;小仙童荷靈仙、妖女緊緊跟著……姊姊始終不甘心,又對著良人的身體反反複複來回照了幾遍,還是沒發現白美女。
真身挽尊把自己內視眼轉過來,盯著姊姊說:“白美女能深度隱形,會不會還在血管裏?變成血液一樣的顏色,即使有月光鏡,也看不見!”
“這種可能性為零;紫微宮有多高;月亮有多遠;神奇的月光鏡照樣能看見;這可不是一般的鏡;是月光娘娘用月光編織而成的仙品,花多少錢都買不到。”
純豔豔實在理解不了,如果連月光鏡都找不到白美女,可能就沒有可以找到她的寶物了。鑒於這種情況,從姊姊手中奪過月光鏡一搖,出現一張畫麵,連搖十幾次;發現白美女被月光鏡捕捉到的畫麵照下來;這個家夥,藏在血液中的血栓裏——深度隱形,看得模模糊糊,稍不注意,很容易忽略;那麽,她在哪個血栓中呢?成了一個很大的問題;良人身體裏的血栓很多,都是白美女製造出來的,現在要從中把白美女找出來,除非……
石女不這樣看問題:“血栓本來就是人為的;妃殿下不是會醫嗎?難道就沒辦法把血栓弄掉嗎?”
針對這種情況;小仙童荷靈仙也隻能試一試。猛吸一口氣,死死憋著,直到臉紅脖子粗,才壓到食指上,使得這根指頭變粗一倍,輕輕點一下良人手上的靜脈血管,親眼看見鑽進去,和血液融為一體;姊姊用月光鏡對著照;太明顯了,點進去的紅光一路順血管而行,穿過血栓,爆炸消失,不知穿破了多少?前麵發現一個血栓,向前移動的速度很快,生怕被紅光追上,閃一閃,紅光用最快速度將它穿破,裏麵的白美女露出來,依然是深度隱形;姊姊將手伸進月光鏡裏,一把將白美女抓到手中,拽出來,打開看,什麽也沒有;頓時,驚呆了!“她她她……”
妖女將月光鏡拿過來對著姊姊的身體照;發現白美女正通過姊姊的手臂爬上肩,一會出現在腦髓邊,盯著“哈哈”大笑一陣,說:“真對不起!你的智慧無人能比,我要把你的腦髓吃掉!成為最睿智的人;天下就是我和真身挽尊的了!放心;我永遠不會虧待良人,就讓他做我的男妃吧!”
“你真的有野心!知道嗎?仙塘交給你管,你管不好!如果華夏部落和東夷部落都交給你,能管理好嗎?俗話說,‘有多大本事,端多大的碗!’不要把這片土地葬送了;現在黃帝、蚩尤依然還在;你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有天上的分身大龍,也不會聽你的!”
“這些我不怕?吃掉你的腦髓,我會變得很聰明,一切都能應付!”
“你真傻!吃了我的腦髓並不能把你變得像我一樣!”
“為什麽?”
“人的遺傳基因不一樣;吃下去一點幫助也沒有;反而把身邊所有的人都得罪了,所謂孤掌難鳴——懂嗎?”
“你的話誰會相信?等我把你的腦髓吃掉再說?”
“吃掉還說什麽呢?你不相信我,難道還不相信良人嗎?問問他不是就明白了?”
“嗵”一聲,白美女腦瓜從姊姊的頭上露出來;一看;小仙童荷靈仙、純豔豔、師娘、妖女、石女、花妹、秦妹,都用一雙凶惡的眼睛盯著自己;唯獨真身挽尊露出微笑,生怕他聽不見,把整個腦袋變成一張大嘴,對著喊:“良人!姊姊腦髓我吃了,能不能讓我比她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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