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值得猜疑的娃娃親
純豔豔等不及了,身體一縮,鑽進去;一會來到姊姊和妃殿下的身邊;她倆在的地方還有兩具分身挽尊的屍體;現在看到的是死者的同夥;懷疑南荒一宏就在他的身體裏。時間到了;姊姊用仙法收回信息,從腦瓜裏過一趟,留下幾個字:“用月光鏡一照,就能輕鬆找到。”
姊姊很奇怪;以往的信息不這樣,直接能獲得結果,這次怎麽……
純豔豔知道:“人的身體結構很複雜,信息有許多地方進不去,隻好告訴你一個更有效的方法。”
姊姊閃出月光鏡,對著左邊的屍體從上到下照一遍,身體裏所有的零件都看得清清楚楚,沒發現南荒一宏;隻好將月光鏡移到右邊的屍體上,從下往上照一遍,也沒看見;小仙童荷靈仙的心有點慌了;宏兒個頭十八米,縮小後,怎麽也得變成一個點?為什麽會沒有呢?
聽純豔豔分析:“如果南荒一宏不會鑽土的話,進來的地方應該是胃,接下來就是小腸,再往下……”
難道南荒一宏變成糞便了,大家都知道;死人是不會消化的;要麽,還在身體裏……
針對這個情況;姊姊又用月光鏡仔細照了兩具屍體,透明透亮的光,不可能錯過一個細微的環節;那麽,南荒一宏難道沒進來?
小仙童荷靈仙始終不甘心,奪過姊姊手裏的月光鏡,瞟到一眼,並不在兩具屍體裏,卻藏在胃的角落;又用月光鏡對著那地方照;發現南荒一宏蜷縮在旮旯裏,像死了一般;小仙童荷靈趴在上麵哭:“我的兒呀;你怎麽就這樣走了!媽媽對不起你!不應該讓你娶黑寶貝為妻!”
姊姊被妃殿下哭昏了;也趴在他的身上,情不自禁流下淚來,嘴裏哼哼:“我的宏兒;怪媽媽發現晚了,現在才找到你;如果早一點……”
小仙童荷靈仙心裏怎麽也不能接受;姊姊喊南荒一宏我的兒——抬頭哭著問:“他是你生的嗎?”
“我在幫你,怎麽就不明白呢?孩子在我視線裏長大,一直喊我媽媽;比你都親;我叫一聲兒,難道有問題嗎?”
“隻有我才能這麽叫;你是大娘,別把身份弄錯了?”
純豔豔看不過眼,問:“吵什麽呢?還不趕快看看宏兒瞳孔散開沒有?”
“啥意思呀?”
“天醫辨別人的死活就是看瞳孔。”
小仙童荷靈仙倒忙得快,用雙手兩個拇指,把南荒一宏的眼皮扒開對著看,發現瞳孔依然好好的,沒有散開。姊姊不相信看瞳孔,一隻手拿著南荒一宏的手,感覺有熱量;另一隻手輕輕放在左手的脈搏上,很快就有感覺——心肝腎三個位置跳動都沒問題;那麽,難荒一宏為何不會睜開雙眼呢?”
“這叫休克!”純豔豔也是聽天醫說的:“人遭受很大刺激,無法控製情緒導致休克;看上去就像死了一般!”
“如何處理休克呢?”
“你不是會醫嗎?怎麽不試試呢?”
小仙童荷靈仙的眼淚也沒了,盯著南荒一宏,猛吸一口氣,運遍全身,壓在食指上,輕輕點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一個紅印,越來越亮,向全身漫延,閃一閃,紅光一收;都不用喊,南荒一宏慢慢睜開雙眼,目光鎖定姊姊,喊:“媽媽!我好害怕呀!”
“媽媽在這裏?”小仙童荷靈仙生怕宏兒弄錯了,慌慌張張喊出聲來。
“你不是我媽!我有媽媽!”南荒一宏緊緊握著姊姊的手,感覺很溫暖,身體半坐著,不足五厘米高。
小仙童荷靈仙把姊姊推開,搶過南荒一宏的小手,遭到拒絕。他把手縮回去,自己站起來,越變越大,頭和腳頂住了胃,主動牽著姊姊的手,喊:“媽媽,我們走……”
“別碰我兒子的手!”小仙童荷靈仙醋翻!過去把姊姊推開,緊緊抓住南荒一宏,卻遭到強烈的反感;把手一縮,將她推到一邊,哼哼:“你不是我媽!”
“宏兒!我是你親媽呀!你是不是腦瓜嚇壞了,讓媽媽給你看看?”
“你的腦袋才嚇壞了!別跟著我們;煩!”南荒一宏過去緊緊握住姊姊的手,說:“別理她!我們趕快……”
小仙童荷靈仙顏麵受損;問題就出現在姊姊的身上;實在氣不過,猛衝過去,抓住姊姊的頭發,弄得亂七八糟,推來推去,咬牙切齒大罵:“賤女人,想搶我兒子是不是?老娘跟你拚了!”
純豔豔在一邊觀望,也幫不上忙;本來就無法著手,最後還是選擇……
南荒一宏可不幹了,把妃殿下的手活生生掰開,狠狠推到一邊,惡狠狠說:“再敢動我媽,我跟你沒完!”
小仙童荷靈仙終於失望了,攤開雙手喊:“我才是你媽呀!”心裏實在太難受,蹲下悄悄啜泣……
純豔豔伸手拽一拽她說:“好了!是你的兒子,誰也拿不走;他這麽大個人,早晚會明白的;還蹲在這裏幹什麽?”
小仙童荷靈仙哭哭啼啼,心裏難受極了!主動牽著純豔的手,感覺安慰許多;順桃木劍劃開的口子鑽出來,變成原來的樣子;此時的南荒一宏,身高十八米,站在小溪邊就像一棵大樹,雙眼盯著遠方,喊出最大音量:“黑寶貝——你在哪——我想你了——”
姊姊驚呆了!南荒一宏雖這麽高,但隻是十歲還差幾個月的孩子,真的知道男女之事嗎?
純豔豔有解釋:“南荒一宏,身體尚未發育成熟,隻有表麵現象,還不懂男女之事,這隻是一種口頭上的言語。”
那麽,南荒一宏究竟懂不懂男女之事?針對這個問題,純豔豔要借用姊姊的月光鏡,拿在手中,照來照去,紫微宮的天醫出現在裏麵,別人看見的是一張陌生的臉,穿著天醫服裝,一看就是個老專家了……純豔豔盯著月光鏡裏的人,指指南荒一宏,問:“十歲的男兒,知道男女之事嗎?”
天醫臉上露出微笑:“你問的這個問題,具有普遍代表性;十歲男兒正在發育中,心裏明白男女之事,但不具備這種功能;凡間的娃娃親,屬於習俗,往往男比女小十多歲,從發展的情況來看,尚未出過受孕現象,這就說明一問題?”下麵還有一大堆話沒說——不言而喻。
真身挽尊死勁搖晃一下身體,小溪上的分身挽尊的屍體,被風卷起來,身體一縮,收進自己的身體裏,消失……
姊姊依然盯著月光鏡,問:“天醫;宏兒不認他的親生母親怎麽辦?”
“萬事萬物必有因果,談談你們的情況。”
此事,小仙童荷靈仙最敏感,把姊姊推開,盯著月光鏡慌慌張張說:“我是宏兒的母親,在土中發生了這麽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妃殿下將所有內容說一遍。
從月光鏡裏露出天醫的微笑,顯得那麽慈祥可親:“不要著急,你的孩子還小,長大後,自然就明白了!有些事不能隻說,要去做,給孩子真正的感覺你是她的母親,不就完了嗎?”
“感謝天醫指點!”
“還有什麽事?宮中尋醫看病的人很多……”
“沒事了,謝謝天醫!”
閃一下,天醫消失在月光鏡中,小仙童荷靈仙的心裏終於得到安慰;然而,南荒一宏的喊聲越來越大,彈腿飛起來……
小仙童荷靈仙很擔心;死勁喊:“回來——”
南荒一宏就像沒聽見似的,越喊越遠,一會消失在視線裏。
姊姊將懸在小溪空中的月光鏡收回來,無意瞟到一眼,驚呆了;喊出聲來:“良人快來看呀?”
真身挽尊對兒子也是沒辦法,心灰意冷,走到月光鏡麵前,對著一看,也驚得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說:“這麵鏡子太神奇了,怎麽這麽高的地方,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純豔豔要介紹一下:“良人有所不知;這是月光娘娘送給姊姊的寶物,還說想她了,不用穿藍天廣袖長裙,隻要鑽進月光鏡裏,就能輕鬆找到月光娘娘。”
此言提醒挽尊,盯著自己穿的藍天廣袖長裙,明知道男不男、女不女的,也舍不得脫下來,說:“這可是一條仙裙,隻有穿上它,去紫微宮才不費事!”
這話好像要把月光鏡裏閃亮的東西岔開了;姊姊卻緊緊盯著盤算很長時間。挽尊再次對著看一眼,目光落到純豔豔的臉上說:“工程師非你莫屬!紫微宮的框架圖不是全出來了嗎?如果能把它照下來,不就有了!”
姊姊拿著月光鏡搖一搖,換了一張圖,又搖一搖,又換了一張,一連搖幾次,紫微宮框架圖就在月光鏡裏,所有的尺寸一目了然。
“天呀!天呀!”挽尊激動得跳起來:“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純豔豔能建造樓閣,工程師的位置除了她,再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也就答應下來;然而,沒有人,如何建造皇宮呢?”
問題又移到招勞工的身上來;根據妃殿下招勞工的情況得知;東夷部落存在奴隸和奴隸主的關係;那麽,什麽人叫奴隸?什麽人叫奴隸主?這個問題,作為仙人還沒聽說過。
純豔豔雖然跟著小仙童荷靈仙一起去招勞工,但也是道聽途說,具體情況也不了解,得問問;那麽,找誰問最合適呢?
姊姊又用月光鏡照來照去,上麵沒提供可行的方案;還是師娘說了一句:“還去問誰呢?手裏不是拿著破天棍嗎?”
“破天棍知道什麽呢?”
“幹嗎不試試?”
純豔豔對著破天棍,問:“奴隸主是誰呀?”
“嗵”一聲,破天棍從上部露出一張人嘴來,動一動說:“東夷部落的奴隸主就是蚩尤!”
“他不是戰神嗎?心裏隻有打仗,怎麽會是奴隸主呢?”
“所有的東夷部落都由他管理;他不是主人,會是什麽呢?”
“誰是奴隸呢?”
“除了部落兵,所有東夷部落的男男**都是他的奴隸!”
“天呀!怎麽會這樣呢?到蚩尤手下去招奴隸工,不等於到老虎嘴裏去拔牙嗎?”
真身挽尊尤為激動,高聲喊:“我要親手宰了蚩尤,結束奴隸主的壓迫和剝削!”
姊姊忍不住問:“如何殺呀?蚩尤還會變成水牛,還有他的妻妾們也一樣。”
“真是怪事!東夷部落兵造武器,吃石砂,吐出來就變成了兵器;他的部落兵能鑽土,還能在土中長住;你們說說,他究竟是人還是動物?”
“這個你要問破天棍,就知道了?”
純豔豔緊緊盯著破天棍問:“剛才良人說的話你也聽見了,蚩尤究竟是什麽東西?”
破天棍前端的嘴動一動,有聲音傳出:“是人;東夷部落的首領。所謂東夷部落;其實居住的都是九黎族;其中,有苗、彝、巴、東巴、鈉西、土、土家族等;由八十一個弟兄作為各部落酋長;蚩尤統管全部;那些酋長都是奴隸主;而部落兵就是執行任務的人;其他的男男**都是奴隸!”
“沒想到會有這麽複雜的關係;那麽,建造皇宮怎麽辦呢?”
“那些奴隸不會為你們建造皇宮。”
“為什麽?”
“他們沒有人身自由權;全聽從奴隸主的安排和處理,一般采取強製執行的手段,在部落兵的監督下完成。”
真身挽尊徹底失望了;不但在東夷部落招不到勞工,就算在華夏部落也如此;怎麽會有這種關係,真令人驚詫!
姊姊考慮很長時間,問:“建造皇宮的人從何而來?”
“有兩條路可選……”
“啊?誰有這麽大的本事?”姊姊把目光移到純豔豔的臉上問:“你能辦到嗎?”
她搖搖頭,攤開無可奈何的雙手;真身挽尊急得跳起來:“為何建造皇宮這麽難?當初隻是有個概念;不能損壞地下皇宮,沒想到地宮的建造十分不容易,要耗費多少資金,動用多少奴隸才能實現呀?”
小仙童荷靈仙忍不住扔出一句:“實在不行,就不造唄!這麽多年都過來了,沒有皇宮也一樣過!”
“婦人之見,真是婦人之見呀!我們統治華夏部落和東夷部落,這是多麽大的領土呀!連一個皇宮也沒有?你認為說得過去嗎?我們顏麵往哪擱?皇宮不但要建,而且要輝煌、壯觀、氣派,顯示我們強大的力量!”
小仙童荷靈仙被罵得抵下了頭,喃喃自語:“我才說一句,就罵人家;這事我不管了!”
聲音雖小,但還是被良人聽見了:“你不想管?要管得下來嘛!讓你們去東夷部落招勞工,這事辦得有多蠢呀!還弄了一堆分身大龍盯著。”
小仙童荷靈仙氣不過,嘴裏不停的哼哼:“分身還不是從你的身上分離出去的,自己沒本事收回來還怪人家!”
“好了!”姊姊實在看不下去,大聲喊:“大家都想想辦法?怎麽辦?”
“咻——咻——”一陣風響;妖女的腦瓜在風頭上,一收,風停了,變成她降落在大家麵前,說:“我發現黑寶貝了!”
“還提她幹什麽?”挽尊正在氣頭上,也不管傷不傷別人的心。
弄得妖女無語,還在一邊生悶氣:“好心告訴他,知道良人是這種態度,告訴幹什麽呢?”
姊姊倒有一個想法:“看宏兒在黑寶貝的身邊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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