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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難以抗拒的誘惑ii.

  他爬過去緊緊趴在他的身上痛哭:“讓你別過來就是不聽!這下好了;這個下馬威可能會要了你的命!”


  聲音出去了,人也不會動,雙眼緊閉,身體軟軟的;從外表看,他的牙緊緊咬著;好像還沒死。


  “哎——裏麵怎麽樣了?進去也不吱聲!讓人家為你擔心!”這是外麵分身大龍傳來的聲音。


  他還不會說話,隻好自己對著喊:“又被人家打了,還沒醒過來!我一點辦法也沒有!”


  外麵的分身龍好像沒聽見,傳來的聲音幾乎一樣;隻好又喊:“是……”


  此言遭到五個分身挽尊的怒吼:“不許再說話!否則,把你活活打死!”


  外麵分龍大龍的聲音改變了,問白美女踩著的龍頭:“他們說什麽?你應該知道吧?”


  “當然知道:“兩個都被人家打了,其中一個到現在還沒醒;你如果想進去,就往裏麵鑽吧!”


  “這怎麽可能?你的身體裏究竟有什麽?”


  “我也不知道?你知道你的身體裏有什麽嗎?”


  “知道呀?剛才不是吃了真身和他的妻妾;肯定還在肚子裏;反正沒動靜,可能早就消化了。”


  “消化了?”白美女咬牙切齒說:“你的腦瓜太簡單了!自己吃進去的是什麽東西不知道嗎?姊姊被真身大龍吃過好幾次了,都能從他的腦瓜上鑽出來!其中還有石女、妖女,那些都是什麽人?你認為你的胃能輕輕的就把她們消化了!那個石女在岩石裏活活困了一千多年!這下麻煩了,吃進去摳又摳不出來!”


  外麵的分身大龍有點慌了;如果不相信,剛才進去的兩個分身挽尊呢?得問問:“你有什麽辦法把他倆弄出來?”


  白美女心裏早有打算,輕輕跺一下龍頭傳送信息;腳下的分身大龍就明白了,說:“要想把他倆弄出來,除非你鑽進去;要麽,誰知他倆在我身體的什麽地方?”


  分身大龍晃一晃腦瓜,一抬就是一千米,下半部分轉著圓圈款款升到高度,頭款款落下來問:“他們都在你的身體裏,難道什麽感覺也沒有嗎?”


  白美女生怕腳下的大龍說錯話,又輕輕點一下,立即就有回應:“我的身體和你的身體一樣長,必須鑽進去找,才知……”


  此語把分身大龍難住了,自己又不想鑽,得想想辦法,考慮很長時間,說:“讓白美女進去再看一眼,總可以吧?”


  “這事你跟她商量,問我沒用?”


  白美女當然聽見了,腳下大龍的意思,全是自己傳送的。又通過全麵思考:“還是你進去把穩;我進去等於沒進去。”


  “啥意思呀?”


  “他倆都是分身挽尊,隻聽你的話;我說的你認為他們會聽嗎?”


  這裏出現幾個問題:“一,如果一走了之,以後什麽好處也撈不著!二,必須知道他們究竟怎麽了?三,吃下去的人,死了沒有?”


  白美女又用腳輕輕點一下龍頭,很快獲得信息,麵對分身大龍說:“想鑽快點,不想我要走了!”


  分身大龍心裏很火;剛才為了處理他兒妻的事而來,現在處理完了,想把自己甩掉,哪有這麽的美事?逼得沒辦法,說:“我鑽!”嘴雖然這麽說,但心裏依然害怕,身體一縮,變成分身挽尊,附在龍頭上,把腦瓜伸進去看一看;龍頭就那些結構,看不看也沒看出有什麽異常?身體一縮,就進去了,對著裏麵喊:“你倆在什麽地方?”


  才一聲,就有隱隱約約的回應:“我們可能在牢裏;要麽,不會有老犯打新犯,說什麽下馬威!”


  “你們是不是弄糊塗了?怎麽可能有牢房?這是分身大龍的身體裏;龍頭上還站著白美女。”


  “沒有!人家就是這麽說的?你別過來了!萬一把你也管進來,咱們都出不去了!”


  “打你們的究竟是些什麽人?”


  “都是分身挽尊,他們早在裏麵了;想出也出不去!”


  “怪事,真是怪事!分身跟分身本是一個人;難道自己打自己嗎?”


  “我也不知道呀?被打翻的分身挽尊還沒醒,如果都是一個人的話,應該所有的分身都遭到一樣痛苦才對;人家卻一點事沒有;還時不時威脅要把我吃掉!”


  此言令人費解!心裏很想過去看看,順聲音慢慢往裏移動,從分身大龍的身體內部結構來看,可能還在龍頭這個位置,聲音是從下麵傳上來的;具體方位尚不清楚。又得喊一喊:“哎——你們在哪?快出聲呀?”


  “別喊了!怎麽不聽話呢?你們的同夥讓你別過來,不就完了嗎?”


  “我們的同夥?”此語越聽越奇怪,皺著眉頭問:“你的嗓音不也是公鴨嗓嗎?跟我的一模一樣;應該是一個人?”


  “既然是一個人,為何還想篡奪真身的權力呢?”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難道是真身的爪牙嗎?怎麽會出此言?”


  “死開!你才是真身的爪牙!放屁都不會放?敢過來看捶不捶死你?”


  “我怕你打嗎?怕你還進來幹什麽呢?你在什麽地方?看誰貶誰?”


  “從龍頭一直往下走,一會你就看見了?”


  他剛進來,不怎麽熟悉,到處都有肉皮隔膜擋著,能聽見聲音,也看不見人,全靠估計往下移動;三米身高顯得很不方便,四處都有障礙,一路磕磕絆絆,隻好把身體一縮,變小十倍;感覺有些不對,搜索的風過來了,毫不留情的把自己卷起來,用手抓什麽都是滑溜溜的,尚未弄明白,身體在一個避風的地方不知轉了多少圈,惡心極了!真想嘔吐,沒等緩過勁來……“咚”一下,狠狠撞在骨頭上,腦瓜悶疼,手忙腳亂,不知顧哪頭?風猝然停下來,翻滾一陣,出現在五個分身挽尊麵前;都來不及看上一眼;五個分身挽尊,其中一個用腳踩著他的脖子嚎叫:“你死定了!剛才聽你罵人了?”


  他來不及說話,緊緊抱著疼痛的腦瓜,手不敢去碰,脖子上又被搭上一隻腳;他的同夥不得不跪在五個分身挽尊的麵前求:“饒掉他吧!剛進來還不知這裏的規矩,別打了,你讓我幹什麽都可以!”


  五個分身挽尊**腿一個排在一個的身後;最前麵的一個下令:“爬過去,來回十遍。”


  他為了剛進來的分身挽尊不被打,咬緊牙關,把身體縮了縮,低著頭一步一步的從胯襠中爬過去,還有叫喚的;“快點!”雙腿內收,讓空間更小,又有人使勁敲屁股,喊:“爬快點!”


  為分身挽尊兩勒插刀,忍受恥辱,爬到前麵鑽出來,轉身開始鑽,一隻腳踩在他的頭發上,問:“你為何要這麽做?”


  “我們都是分身挽尊,心連心;我願意為他接受恥辱!”


  “你們是什麽關係?據說不是斷袖,絕不會這麽傻!你和他是斷袖嗎?”


  “不不,不是!”


  “那你們就是爪牙了?”


  “不,不是?”


  “是什麽呢?”


  “共患難的人!”


  “你們是挽尊的分身,我們也是;為何不是一路之人?”


  “我回答不了!還是鑽胯襠吧!”


  “嘣”狠狠一腳跺在頭上,大罵:“蠢豬!”


  身後四個分身盯著沒爬起來的家夥,猛衝過去,就像瘋狗一般,一陣拳打腳踢,還夾雜著大罵:“打死你這個狗東西!還想跟我們叫號;什麽叫老犯打新犯都不知道;跺呀!跺死為止!”聲音剛出去,一陣“乒乒乓乓”暴揍後,雙腳蹦起來猛跺,不知換過多少次,終於打爬下,再也不會動了,才大罵:“還敢罵我們,純粹找死!”


  剛才鑽胯襠的分身挽尊頭部被跺了一大腳,鑽心的痛,堅強的忍著,爬過去求:“別打了,兩個都被你們打報廢了!再打也隻能是這樣了!”


  五個分身挽尊商量,其中一個說:“死都死了,還放在這裏幹什麽?把他抬出去扔了!”


  另一個考慮很長時間,把鼻尖拽長,對著嗅一嗅,問:“他的身上怎麽會有女人味?”


  其他三個麵麵相覷,立即把鼻尖拽長,嗅一嗅,叫起來了:“他娘的,明明是男人,怎麽會弄出女人味來呢?”


  三個中的一個說:“我知道了,有些二刈子有兩種氣味;難道他就是二刈子嗎?”


  “哈哈哈!”其中一個笑出那種怪異的聲音:“扒開不就知道了?”


  “不能扒!”他的頭痛極了,還得跪著過去磕頭。


  “為什麽?”


  “他吃了女人,身體裏才有女人味!”


  “就這個蠢豬樣;還敢吃女人?是什麽樣的?”


  “是真身挽尊的妻妾。”


  五個分身挽尊驚呆了!半天才問:“是真的嗎?”


  “對著身體喊一喊,不就知道了?”


  五個中的一個說:“有點道理,現在都縮小了,我變大一點,聲音就大了,肯定能聽見。”說著轉幾圈變大一倍對著喊:“姊姊在裏麵嗎?”


  聲音是從跪著的分身挽尊身體裏傳來的:“怎麽了?是不是遇到處理不了的問題了?”


  五個分身挽尊驚得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問:“你把姊姊吃下去了,對不對?”


  “不是我幹的?是是是……”


  “說呀!是誰?”


  他用手指指左邊剛打報廢的,又指指右邊翻白眼的,覺得都不合適,最後手還是垂下來了!


  “我就知道是你吃了姊姊;還想賴別人是不是?”


  他死勁搖頭,磕磕巴巴說:“我我,我……”


  “啪”一耳光重重甩在臉上,把口水都打飛出來,牙好像沒掉;感覺火辣辣的痛,用手緊緊捂著。


  “我什麽?有屁快放!否則,你要被活活地打死!比他倆死得還難看!”


  他不知說什麽?想說也找不到話說;隻好悶著不說話。


  “你看看他?就他娘的一副挨打相!不揍皮子就癢癢!”


  “嘣”一腳踹在背上,本來就是跪下的 ,粹然遭衝擊,雙手拄著前麵,頭猛甩一下,感覺骨頭快要斷了,痛的要命,實在受不了,才說:“是我吃下去的!”


  五個分身挽尊剛充足的氣,緩一緩說:“早放屁!也不會被踹一大腳;男人就是要敢作敢當!”


  聲音尚未喊出來,裏麵傳來姊姊的問話:“你們打什麽呢?”


  “不不不,什麽也沒打!”


  “我怎麽聽見,好像一直在打架!”


  “是這樣的,進來了三個新犯,不聽管教;先給個下馬威;下一步就好管理了。”


  “這裏沒有牢房呀?怎麽還有新犯?”


  “知道;怎麽會不知道呢?我們都在……”


  “嗵”一聲,姊姊從跪著分身挽尊頭發上露出腦瓜來,粘乎乎的,用手擦了又擦,依然還有粘絲說:“我被她吃進去了,一直在胃裏掙紮,總算等到裏麵沒東西了,才爬出來;他們想謀反;真身不得不把他們收回來。”


  “姊姊;既然出來了,就想辦法放我們出去吧!這裏像坐牢一樣。”


  “如今大量需要用人,有許多分身都在做美夢,企圖謀反;你們隻要願意聽我的,就把你們放出去!”


  五個分身挽尊在一起商量很長時間,派一個代言:“隻要能出去,我們都聽你的!”


  姊姊雙腳一蹬從跪著的分身挽尊頭上跳出來;身上穿著籃天廣袖長裙,到處掛著粘絲;讓人感覺很惡心!


  五個分身挽尊的代言,站在姊姊麵前問:“他的身體裏,隻有你一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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