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雌雄妖魔現身 畫皮的人是……
純豔豔顯得有些忘乎所以,又把破天棍舞飛起來,看不清是人還是棍;好半天才停下來;聽見挽尊喊:“你們不要良人了!怎麽能獲得幸福呢?”
“那不是有洞嗎?身體一縮就鑽進來?還要別人拉你是不是?”小仙童荷靈仙不耐煩看一眼。
挽尊隻好縮小往洞裏鑽;一碰到門,又彈回去,喊出哭笑不得的聲音:“你們怎麽能鑽進去,就把我一個人擋在外麵?”
反應最快的還是小仙童荷靈仙:“我知道了;你身上的火氣太大;門拒絕進入。”伸出手去打開;不用介紹心裏就明白;挽尊縮到更小,鑽進妃殿下的手心裏,順手背爬到肩上,從耳朵裏鑽出來,款款變大,問;“還伸著這麽長的手幹什麽?”
人倒是進來了,這裏又是一個很大的空間;沒看見房子,挽尊大罵:“上當了!雷公專門玩這種遊戲;介紹的地方,如何跟妻妾們親熱呢?真是大煞風景!”
純豔豔扛著破天棍開路;還高聲唱:“想情郎呀想情郎;良人就在自己的身旁;春夢做穿無地方;空間門裏沒新房……”
師娘跟著高歌:“讓我一次愛個夠!我們兩個不分手;讓我一次愛個夠!永遠不想再擁有……”
挽尊被唱出笑聲來:“傳說;母雞下蛋前,要唱蛋歌,慶祝自己又有了一個後代;那麽身邊的女人唱情歌是啥意思?”
小仙童荷靈仙一首沒唱,是因為她擁有一個孩子……到處亂飛,不自不覺一千米過去,像一個黑點,卻有聲音傳來:“良人——這裏出現一個空間。”
純豔豔、師娘也聽見了;率先往前飛,一會就到了;挽尊差點笑暈過去:“這哪是什麽空間?純粹是一堆墳;半圓形,像鍋蓋,下麵模糊不清。
師娘倒是有話說:“管它是什麽呢?隻要咱們都能鑽進去,在裏麵恩恩愛愛,別人不可能看見吧?”
小仙童荷靈仙附在白色半圓上往裏探,一會把臉轉過來說:“這是個實心半圓,人進不去……
“他娘的,好不容易找到這麽一個地方;居然不可進人;你說這是什麽破空間呀?”
良人大罵;而純豔豔很氣憤,用破天棍朝上麵用力一捅,變到一百米,插在正中間,拽也拽不出來……
師娘、小仙童荷靈仙、挽尊都來幫忙;依然紋絲不動:“壞了;我的破天棍被它吸住了,怎麽辦?”
純豔豔立即想到雷公,他不是有電錘嗎?拿來敲幾下,說不定就出來了……
小仙童荷靈仙也不管是什麽地方;扯著嗓子喊:“雷公——你在哪?這裏有麻煩了!”幾遍過後,閃一閃,珍珠仙子現身,拉著酸溜溜的臉哼哼:“自己身邊又不是沒有良人?還惦著我的雷公幹什麽?”
純豔豔用手指一指,說:“這是什麽破空間?裏麵是實心的,還把我的破天棍吸住了?”
“你們也不仔細觀察,往上抬高就明白了!”
挽尊、小仙童荷靈仙、師娘抬那頭;純豔豔一個人抬這頭;珍珠仙子喊號:“一、二、三,死勁!不死勁的是孫子!”
大家同時用力,居然把這玩意抬高一點;十幾遍後,大汗淋漓,下麵卻升高十米,一眼就看清了,破天棍插在房頂的中間,裏麵是實心的。珍珠仙子要走了,特別說一聲:“不要隨便扯著嗓門喊:別人還以為你跟雷公偷情呐!還是我肚量大,不跟你計較;正欲閃飛;被純豔豔叫住:“我的破天棍拔不出來,怎麽辦?”
珍珠仙子飛上去,緊緊握住棍,一隻腳踩在半圓上,一用力,就出來了,把她彈了一個跟鬥,緊緊握住說:“沒想到它這麽重;你一個女人,耍這玩意老得很快;要注意保養啊!再見!”
剛接過破天棍,珍珠仙子就不見了,天也跟著黑下來;純豔豔心裏鬱悶極了,真想把這根破天棍扔掉算了!女人老了,良人還會要麽?”
“女人就靠這張臉;要麽,良人看什麽呢?隱藏的又看不見;最好扔掉!”師娘傻乎乎大聲嚷嚷。
“不能扔!這棍還有用!如果遇到攻克不了的難題,大家說怎麽辦?”挽尊提高公鴨嗓子問。
“良人;這棍以後就交給你來保管;反正我不想要了!”
“別聽珍珠仙子胡言亂語;嫁給良人,隻要我喜歡;還有什麽可擔心的呢?”
“那以後你就別納妾了;萬一人人都那麽水嫩,到時看也不看我一眼!怎麽辦”
“這個問題讓挽尊遲疑很長時間,最後也沒答上來。”
作為女人,誰不擔心良人沒完沒了的納妾;姊姊心裏最清楚;人心很大;男人如此,女人也一樣;小仙童荷靈仙為這事,心裏一直憋著火;看看身邊的這些女人;除了姊姊比自己早,哪一個不是親眼看著良人納進來的;男人的心大;良人的心更大;連女妖魔也想要;隻要變成美女;讓他看見,就變成了大傻瓜!”
純豔豔也不跟任何人商量,雙手一拋,破天棍橫橫的直線下墜,一會就看不見了,很長時間才傳來“轟”一聲,震天響;連空中的鬼叫聲,也嚇跑了……
天漆黑,一顆星星也沒有;隻有眼前這座圓柱形的白色房子,還有隱隱約約的光。深夜正是恩愛的大好時光;女人們寡瘋了,恨不得一次解決所有的問題,以免天天惦著……
這是個圓柱形,高十三米,房頂以下十米;圓直徑等於挽尊牽著小仙童荷靈仙的手;妃殿下又拉著純豔豔,拽著師娘合抱一圈正好;算一算,手一展,恰好等於自己的身高;挽尊三米,純豔豔一米六五,小仙童荷靈仙和師娘三米三五;總共七米五。也就是說;圓柱房直徑就是這麽多。
其實,房子大小無關緊要;關鍵能進去;就算沒有床,也不會影響溫馨。最著急的是小仙童荷靈仙;一下附在門上,感覺堅硬,滑落到底,一點也沒附上,回頭說:“這門是鐵的,進不去!”
挽尊有點不相信,到門口“咚咚”敲,感覺很實,幾乎不會動;回頭盯著師娘喊:“你不是能鑽土嗎?過來試一試?”
師娘到門前,用手推一推,就知道不行;隻好另想辦法;順圓房轉一圈,附在上麵,很快滑到底,根本附不上,說:“牆也是鐵的!”
“他娘的;人家造土屋都很費勁,這房子居然是鐵的;誰有這麽大的本事?”
“嗵”門上露出一雙眼睛和一張血紅的嘴,動一動開始說話:“哎——哪來強盜?有人在家也想破門而入嗎?”
挽尊有點懵了;這裏麵還有人?怎麽沒臉沒鼻子呢?還能在門上移動;忍不住問:“這是什麽?”
“你看錯了,仔細瞅瞅就明白了。”
師娘先叫出聲來:“快看呀!圓牆上到處都是眼睛和血紅的嘴。”
“這麽硬的鐵牆,眼睛和嘴怎麽能出來?”
“妖法呀!肯定是妖法!”小仙童荷靈仙慌慌張張喊。
“哎——陌生人;都滾開!否則;我要舉報了!”
“就一張嘴;還能舉報?你報給我看看?”挽尊笑得那麽尷尬。
這句話;讓所有的嘴都動起來,不知念什麽?樣子很快……
“呼哈,呼哈”的聲音從空中降落;離挽尊二十多米遠,喊:“別堆在人家的門口;你們想幹什麽?”
挽尊驚呆了!純豔豔張著大嘴;很長時間合不龍:“這不是男女腦瓜妖魔嗎?地堡房子與他有關嗎?”
“哎——都走開!別站在人家門口;感覺像強盜似的!”
“雌雄妖魔!”小仙童荷靈仙喊出驚恐的聲音。
純豔豔手癢癢;很想敲他一棍;然而,寶貝扔掉了,怎麽辦?
妖魔個頭很高,約六米,感覺和地土國王一樣;純豔豔還跟他大戰過——打得天昏地暗,讓他逃跑了;想要製服;沒有武器,將成為空談。
大家都看清楚了;妖魔左邊為男人腦瓜,頭發亂蓬蓬的,滿臉都是毛胡子,直愣愣的翹著;右邊是女人腦瓜——包頭插簪;柳葉細眉;烏黑的雙眼,長在瓜子臉上,越看越好看!皮膚很嫩,仿佛能掐出水來;良人見人家;流著口水,難免又要納妾了……
妖魔就這樣;也不用變來變去,直接飛到大鐵門口,轉身麵對挽尊,喊:“這裏沒有男人的事!女人想進去,可以讓裏麵的人把門打開;你們先商量一下!”
“哎——為什麽不讓良人去?”小仙童荷靈仙扯著好聽的女人嗓音問。
“這還不簡單嗎?裏麵不需要男人;隻要女的;有多少要多少?”
“宏兒——媽媽在這裏!”妃殿下猝然喊出一聲;把挽尊腦瓜都喊懵了,問:“宏兒在哪?”
“在女妖魔的眼睛裏;放大雷公眼就能看見。”
挽尊果然把雷公眼放大十倍,看見女妖魔頭上的兩隻眼睛裏,果然有人,長得跟自己一模一樣;難道真的是宏兒嗎?”
師娘等不及了,當著妖魔縮小飛進女妖魔的眼睛裏去;她極為害怕,叫出驚恐的聲音……恨不得把眼睛摳出來;然而,一碰就痛得要命。
“哎——師娘,看見宏兒沒有?”小仙童荷靈仙著急問。
“還是以前那人;進來看看不就明白了?”
妃殿下被迫無奈,從女妖魔的鼻孔裏鑽進去;害她癢得跳起來;慌慌張張用手死勁挖鼻孔;一會來到左眼後,盯著蹲在那兒男人喊:“宏兒;跟我走!”
“你是不是瘋了?誰是你的宏兒?”反抗的聲音,像成熟的男子漢。
小仙童荷靈仙懵了:“這就是挽尊要找的宏兒嗎?怎麽會是這樣的?”
外麵傳來挽尊的聲音:“找到人沒有?”
師娘的眼睛在女魔頭的瞳孔裏出現:“人還是以前看見的那個,就是聲音變成大人的了。”
“不是,絕對不是!”純豔豔下了定論。
挽尊有自己的想法;妖魔等不了這麽久,一伸手將挽尊抓住,感覺很燙;忍不住扔下;慌慌張張轉身,順門縫擠進去。
這下怎麽辦?純豔豔手中沒有破天棍,隻好從頭上拿下簪子,才有二十厘米長,不知如何把它弄大?
“砸,狠狠砸幾下,看怎麽樣?”挽尊咬牙切齒喊。
在高空,砸的地方都沒有;看來看去,隻能往牆上砸!純豔豔明白;彈回來,墜落下去就沒了。隻好在雙開門上找縫隙;然而,一點也沒有;不知雌雄妖魔是怎麽擠進去的。
“嗵 ”一聲,門上出現一個很大的紅嘴,對著純豔豔說:“我正在吸血;一會就到你們了。”
“誰?”
“剛才進良人腦瓜裏的那兩個女人。”
“男人的血你不吸嗎?”
“說什麽呢?他是我兒子;虎毒不食兒;人更不會這麽做!”
挽尊在純豔豔身後,當然聽得清清楚楚,問:“你兒子怎麽長得像我?”
“他像你嗎?我怎麽沒看出來!你們快滾吧!否則,連你們兩人也抓進來吸血!”
此語激怒了純豔豔,一簪子狠狠戳在大嘴上;感覺戳在鐵門上,血紅的大嘴依然動來動去,一點事沒有。
“還是去找破天棍吧!這根簪子根本不能用!”純豔豔感覺沒有不行。
挽尊意見挺大:“這下要用破天棍了,如果不扔的話,狠狠敲一棍……”
純豔豔越聽越氣憤;把簪子插在頭上,獨自俯衝下去……
挽尊來回踱步;好半天才追……
師娘很好奇;透過女妖魔的瞳孔觀察;這個圓形屋裏有個樓梯,從那兒可以爬到上麵去;裏麵有女人;手裏拿著一張人的臉皮,在上麵化妝,把嘴畫到最小,戴在自己臉上,就變成了另一張臉的女人。
小仙童荷靈仙,問:“她的臉上究竟有幾張臉皮?”
師娘剛進來,當然不知道;悄悄問蹲在眼後的、長得像挽尊的男人:“外麵的人是誰?”
“不告訴你!憑什麽要跟你說?”
“看來他還挺煩人;除了長得像南荒一宏;言行舉止都不像;難道真的不是;那宏兒呢?”
長得像挽尊的男人對著耳朵喊:“媽媽;你的眼睛後麵有兩個女人;怎麽辦?”
回答的是女妖魔:“她倆都是女強盜;你要好好保護自己;實在不行就出來吧!”
長得像挽尊的男人也不回答,站起來,順耳朵鑽出去了;妃殿下立即伸出頭看;這男人落地變到三米;頭頂天花板;穿一件黑色長衫;樣子跟南荒一宏一模一樣;然而,一說話就變成大人了:“我出來,藏在什麽地方安全?”
畫臉皮的女人安慰:“這是咱們的家;怕什麽?等我把這兩個女強盜的血吸了,剩下一張皮,你就徹底安全了!”
師娘怕發生意外;立即隱形;小仙童荷靈仙也一樣;一個站在左耳邊往外看,一個站在右耳邊,對麵是男妖魔的腦瓜,亂糟糟的頭發胡子很髒;時不時能飄來一股腐屍味。
一會戴臉皮的女人站起來,身高兩米,身體肥胖,戴上瓜子臉皮,上下搭配不當,一點也不好看;尤其是血紅的嘴——手閃一下,變出一根三十厘米的吸管,前麵尖溜溜的,問:“她倆在什麽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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