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商量斷袖 被那種東西……
紅衣鬼當然要考慮自己的利益;很長時間才問:“如果良人能說話;還讓不讓我呆在他的顱腔裏了?”
“那怎麽能行?我呆在你的顱腔裏會怎麽樣呢?一個下人,就應該聽主人的話?別鬧了,好不好?”
“我不想做你的下人了;如果我把良人的喉嚨打開,能不能放我走?”
“不能!你已經做了仆人,就應該好好的做下去,不許胡思亂想!”
紅衣鬼完全明白了,真正束縛自己的不是桃木劍,而是人;如不控製良人,一直還蒙在鼓裏;她悄悄從姊姊的身後探頭看,天已經變黑;此時,正是大好時機,雙腿一蹬,變成一股黑煙逃走……
此舉被白美女看見,大聲咋唬:“紅衣鬼逃跑了。”
最驚詫的還是師娘:“這家夥為什麽不呆在姊姊的身體裏,而選擇逃跑呢?”
大家正在思考這個問題;風魔已經等不及了,尤其是這一聲,讓他一秒也受不了;將桃木劍舞飛起來,看不出是人還是劍;約十分鍾,還是不見女人們從劍裏出來,隻好對著喊:“姊姊;快滾出來!你們都呆在裏麵,守著一具屍體幹什麽?”
勇敢的花龍女,把頭露出桃木劍大罵:“騙子——大騙子——姐妹們都被你騙了!”
“我騙什麽了?讓你們恩愛又不願意,還說什麽呢?有你們在的日子裏,並沒有解決我的寂寞問題!”
“你去死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德行!要多醜有多醜,還想玷汙誰呀?真他娘的臭風魔!也想沾仙;是不是腦瓜進水了?”
“不願意就算,總有人願意;誰許歡,我愛誰?”
“你這個樣,還有人愛嗎?去騙那些無知的女人吧!我們上當受騙就一次,不會有下次。”
風魔心裏很煩;本來隻是讓姊姊進桃木劍了解一下情況,誰知全部偷偷摸摸的都進去了;對著喊:“姊姊——好歹出來說句公道話呀?”
姊姊的腦瓜不得不伸出桃木劍,對著風魔紅通通的眼睛說:“花龍女的話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還問什麽呢?”
“你們都給我滾出來!”
“嗵嗵”姊姊和花龍女的頭縮回來;其實腦瓜不用出去,也能看得清清楚楚;隻是不知他能不能看見自己?
風魔不用仔細瞅,心裏就明明白白;這幾個女人全在一具屍體的大腦瓜裏,如果能把這具屍體拿出來;這些女人不是全部在裏麵嗎?風魔把左手變小,恰好能抓住屍體的樣子,猝然伸進桃木劍,被狠狠彈出,手上的紅毛燒焦,痛得要命;心裏想不通;這劍光怎麽還會燒手?
姊姊的聲音出來了:“別弄了,再弄一下,你的狗爪子,很可能就要燒焦!”
風魔灼傷的左手還在疼,當然不敢再碰桃木劍;然而,手握劍柄怎麽又沒事呢?這個問題讓風魔百思不得其解。
“哎——姊姊;帶個頭出來吧?妹妹們一定會跟著出來的!”
“殺千刀的!殺萬十萬刀的!你是一條真正的大色狼!欺騙姐妹們幹什麽?”師娘像姊姊罵挽尊那樣,狠狠罵風魔一氣,心裏還不解恨:“等老娘有機會,一定要把你千刀萬剮!”
“師娘——你怎麽了?為何會這麽恨我!我最疼愛的人是你;用盡所有的時間來陪你;難道轉眼就忘了嗎?這份情,我還牢牢的記在心裏!”
挽尊聞語醋翻,大罵:“你他娘的老色狼!老子要把你宰了!看你還敢不敢放這種狗屁!”然而,出去的聲音,人家隻能聽見“啊啊啊”的亂叫。挽尊忍無可忍,爬起來正欲鑽出桃木劍;突然“嘣”一聲,腦瓜就懵了;感覺暈乎乎躺在桃木劍裏。
小仙童荷靈仙盯著姊姊質問:“你為何要這麽做?幹嗎不讓良人出去,把風魔殺了?”
“難道你看不出來嗎?良人喉嚨堵著東西;一動就會有感覺;如果這個時候跟發狂的風魔決戰——隻輸不贏!”
“那我們也不能總困在良人的腦瓜裏呀?還有那個紅衣鬼,得抓緊時間弄回來!”
“辦事總得一件一件的來;誰有這麽大的本事,一起辦好幾件?”
風魔等不極了,用粗暴的聲音喊:“姊姊——快滾出來!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花龍女凶惡的女人聲音出去了:“殺千刀的!叫什麽?你去死吧!等老娘出去,就是你的死期!”
“‘哼哼’你一個弱小的女人能幹什麽呢?出來隻會被我抓住,不想做妻子,都由不得你了!”
花龍女異常衝動,差點從桃木劍裏鑽出去,還是聽了姊姊的一句話:“別著急,再看一看,他究竟耍什麽花樣?”
風魔心裏快要燃燒,難受到了極點!右手握住劍柄,不停的甩,嘴裏還“哼哼”著:“我叫你們不出來;看你們能待多久?”
桃木劍變大後,有一定的空間,這麽一甩,挽尊隻能在裏麵滾來滾去,實在受不了,誰的話也不聽,一蹬腿,鑽出去,猝然變大,在風魔的腦瓜上狠狠踹了一大腳;連叫聲都來不及,腦門頓時踹出一個大包;痛得要命,在空中翻滾一陣,墜落下去……好半天才穩住,猛力甩甩頭,感覺清醒一點,摸一摸包,大得驚人,整個腦門都鼓起來了,隻是看不見而已,手碰著疼的要命;怒氣衝衝往上飛,借風的力量,很快就找到了挽尊;發現女人們都在他的身邊,心裏的醋火加上怒火,快要把頭顱頂穿;煞氣騰騰嚎叫:“挽尊狗兒!拿命來!”利用手中的桃木劍,對準挽尊狗腦瓜,狠狠劈下去……
“嗖”一聲,桃木劍不見了,閃一閃,出現在師娘的手裏說:“這是我的東西;你拿來殺良人嗎?”
“師娘——別忘了,我才是你的良人呀!人人都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難道不懂嗎?”
“還敢覥著一張醜惡的嘴臉說話,看老娘要不要你的命?”
“你也能要我的命?怎麽要呀?你知道什麽叫風魔嗎?”
“我知道那個幹什麽?心裏隻有玷汙與仇恨!”
“你錯了!怎麽會把愛當成玷汙呢?難道不是你自願的嗎?是誰說的:‘良人呀!跟你在一起太幸福了,天上怎麽會有這麽好的男人?’”
“我沒說,是你編的!人人都被你騙了;我也同樣如此?”
“騙什麽呀?愛都不知道?”
挽尊難受極了!大罵:“你他娘的瘋魔;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猛吸一口氣噴出去,大火長達一百五十米;到了風魔麵前,手一揮,一股巨大的風,不但把火吹歪了,連挽尊及妻妾全部吹不見了!”
挽尊在空中不停地翻滾,妻妾們也不知被吹到什麽地方去了。待風過後,到處喊:“姊姊——你在哪?”這一聲,連挽尊也覺得奇怪,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為什麽呼喚出來的聲音,會是姊姊呢?幹嗎不喊小仙童荷靈仙或花龍女呢?原來心裏明白,別人救不了自己。
“良人——你在哪?”隱隱約約傳來姊姊的聲音;一會,所有的女人聲音都傳過來了。
“難道她們都在一起嗎?為何把我單獨吹開了!”挽尊來不及好好的思考,喊:“我在這裏!順聲音過來,就找到了!”
“呼”一聲,一個黑乎乎的人停在自己的麵前,高十米,挽尊還不到他的膝蓋位置;此人滿頭紅發,亂糟糟的飄著,胡須像鋼針一樣,把臉埋在裏麵,一雙血紅的眼睛緊緊盯著自己,怒火仿佛要從頭頂穿出來……
“風魔!”挽尊驚呆了!聲音剛喊出去,一雙笨拙的大手伸過來,將挽尊脖子捏住;嗓子裏本來就有東西,聲音也出不去,這下好了,連氣也上不來了,像吊死鬼那樣,雙腳拚命亂蹬,試圖找到可站立的地方;然而,什麽也沒有。挽尊拚命掙紮,一點用也沒有;感覺快要死了!”
“唰”一聲,本能縮到看不見;風魔大吃一驚,在手中的東西,怎麽會不見了;到處找,發現一個小黑點,正懷疑,就鑽進自己的身體裏去了。風魔害怕了,死勁叫:“是什麽東西?這是什麽東西呀?”
挽尊本想大罵一陣;可是,聲音出不去;到裏麵才知道;太豪華了!好像身體全部裝修過,到處金碧輝煌,像紫微宮那麽漂亮!難怪妻妾們才要改嫁;原來就是這玩意在作怪!最令人想不通的是,為什麽風魔的體內會如此美麗!究竟是怎麽來的?正在苦苦思索;一個髦士的聲音出來了!大龍,我們不打了,做斷袖好嗎?”
挽尊尚未反應過來;髦士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本想說:“你就是風魔變的嗎?”可是,嗓子不給力,出去就變成“啊啊啊。”
“大龍;你是不是同意做斷袖了?要知道,斷袖是兩人;一個做女,一個當男;我當然是男人,你說好不好?”
“啊啊啊!”挽尊持反對意見,苦於說不出話來,惡心極了!想嘔吐,蹲在豪華的地板上,吐也吐不出來,連口水也被喉嚨擋住了。
風魔產生極大的誤解,還以為大龍同意了,慌慌張張變出一張豪華的大床,放置在正中間,還有話要補充:“我們都是體麵的人,不能在地板上;隻有這張漂亮的床,才是我倆要呆的地方……
挽尊吐不出來,喉嚨癢得要命,伸手指頭進去摳,又夠不著,不知如何是好,一次次咳嗽,停不下來……
風魔變的髦士,實在表演不下去,運足氣,對準挽尊的後背,狠狠踹出一腳……
“嘣”一聲,挽尊變大的身體被踹個跟鬥,使勁咳,在重力的作用下,喉嚨裏滑溜溜東西從嘴裏出來,滾一陣,靠著肉壁停下來……
一眼看上去太髒了,髦士用手去拿,抓也抓不起來,在地下滾一滾,裏麵傳來好聽的女人聲音:“你們想幹什麽?做斷袖嗎?”
“它它它,怎麽能像女人一樣說話?”風魔驚呆了!
挽尊還在地下蜷縮著,咳嗽停不下來,弄得臉紅脖子粗,一聲卻比一聲高。
“好了!別咳了!那東西都出來了,還咳什麽?”風魔粗暴的脾氣上來,瞎吼一氣,很想製止這種聲音;然而,挽尊停不下來……
髦士把腿變成風魔的,正欲狠狠踹過去;地板上滑溜溜的東西又說話了:“有女人,就別做斷袖了!看看我有多麽美呀?”
挽尊終於止住了咳;隻見那玩意閃一閃,一個嫋嫋娜娜的女人身材出來了,比尤物還好看!瓜子臉,柳葉細眉,大大的眼睛,比黑寶石還亮;小巧的嘴動一動,真是迷死人了!情不自禁喊出聲來:“紅衣鬼!”
真奇怪呀!紅衣鬼不是從姊姊的身體裏逃出去了嗎?怎麽會卡在自己喉嚨裏;難怪師娘用盡全力也摳不出來,原來是這個家夥在裏麵作梗!那麽,逃出去的紅衣鬼呢?”
“美女;你怎麽會如此的髒;轉眼就變漂亮了!”
“你不懂;男人的嘴不堵住就會亂說話?”
“你可不能堵我的嘴呀?我是最疼愛你的人?一見你,骨頭都酥了!我和斷袖的關係到此結束,有女人誰還會要斷袖幹什麽?剛才你還沒變出來;跟他商量,讓他做女人,好像還有點不情願;‘啊啊啊’的反對;你說這種人是不是很討厭?”
“我倆做事,不能有第三者在場,不說你應該比我明白。”
風魔聞語省悟過來,瞪著血紅的雙眼,用風魔的腿在挽尊身上狠狠踹一氣,還不解恨,又把挽尊抓起來,狠狠砸在肉壁上,不見彈回來,閃一閃,就鑽出去了……
挽尊痛苦之極,渾身多處受傷,一直下墜,無力將身體穩住,眼看大山上有個又高又尖的石柱,很快就要砸在上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