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一個比一個 偏然撞上……
“別瞞我!你倆才是地地道道紫微宮出來的仙女;本來前任就不在了,寡慌了才嫁給大龍;沒想到嫁給他繼續守寡;這有多寂寞呀?我這裏有解決你們煩惱的法寶;希望你倆來拿!”
“死開!煩死人了!我要跟珍珠仙子說!”
“她在東邊,你到哪去找?純豔豔前次都同意了,就怪大龍來打擾!聽說你倆是一個人,不如兩個都跟我了!”
洪漪麗問:“你有什麽?成天穿著水衣,窩窩囊囊的;個頭又矮,跟我倆一點也靠不上邊!”
“呼”一聲,珍珠仙子,穿著電衣飛過來,停在雷公麵前,當著她倆的麵,緊緊擰著耳朵說:“我叫你眼饞!別忘了!你是有妻室的人;那種花花心場,也該收斂了!否則,我會好好收拾你!”
“哎呀!放了好不好?有話好好說!當著別人的麵,讓我有多難為情呀?”
“妹妹們:快走吧!我家雷公是什麽人?自己知道,不怪你們!”
純豔豔特意在雷公身上吐了一泡口水,說:“以後別來糾纏!像個大傻瓜是的,身邊有女人,不會好好的愛!真是一條大色狼!”
珍珠仙子也沒計較,閃一閃,和雷公一起消失……
天黑下來,上麵一滴雨沒有;不知下麵如何?
“哎——純豔豔——洪漪麗——你們在哪?”
“良人的聲音傳上來:快隱形呀!”純豔豔把彎弓變小,縮在手中;箭自然插在背囊裏,特別數一下:“共十支。”
聲音越來越大,有姊姊和師娘的;沒聽見妃殿下、白美女和其她……
純豔豔知道;誰最在意,誰的喊聲最大;說明良人一直惦著我倆!往下飛一陣,被發現,問:“為何不吱聲?”
“想跟你捉迷藏;沒想到雷公眼這麽好!”
“不是跟你吹!當年雷公眼能看見月亮裏的那棵桂花樹,我還踩在神劍上,飛到裏麵去轉了一圈;回來參與仙法演講大會,得到了弟子們的讚賞……”
“你說的就是現在這些弟子嗎?”
“不,早陣亡了!這些弟子都是後來的,開始還不認我這個師父;還是他們的大將軍喊我師父,又多方麵教誨,才懂的尊敬老人!”
“那個小男孩呢?怎麽沒看見了?”
“玩去了,本來就是妃殿下在山裏撿回來的,他的心裏隻有大山。”
“不知這麽大的男孩會不會想女人?”
“會;這時隻有一種懵懂的概念,不可能敢去實施!”
“好難找呀!你們都藏在這裏!”小仙童荷靈仙、白美女趕到。
“花龍女姐姐呢?”洪漪麗問。
“別管她,成天隻想泡在水裏;恰好下雨,喜歡得不得了!在裏麵遊來遊去,誰也喊不動。”
挽尊還是不放心;要數一下人頭:“自己、純豔豔、洪漪麗,姊姊、師娘、小仙童荷靈仙,白美女,共七人;大聲喊:“別亂跑,跟我來!”挽尊要讓妻妾們知道;自己也是個很強壯的男人;否則,總有人要紅杏出牆。
姊姊好像知道往什麽地方飛;搶在前麵,閃一閃,到了;“天呀!這裏也太美麗了!怎麽會有這麽高的山飄在空中?”
小仙童荷靈仙非常好奇;盯著喊:這是一座像寶塔的山,宛如仙境一般;上麵岩石有一層層厚厚的苔鮮;從山頂到下麵約七八十米,中部往下開了一個洞,泉水彎彎曲曲從裏麵流出來,白“嘩嘩”的;從下麵蒸騰上來的霧,變成了環繞四周的祥雲,非常漂亮!
挽尊大腦洞開,心中感覺有詩,情不自禁唱詠出來:“空靈天險間;夜觀蜃樓前;洞出鴛鴦意;仙境亮眼簾。”
“好詩!好詩呀!一個大文盲,能吟唱這樣的詩,真了不起!”姊姊伸出大拇指讚。
“值得懷疑!”純豔豔皺著眉頭問:“這是良人作的詩嗎?”
“當然!良人雖然大字不識,但偶遇良辰美景 ,心裏就會有詩歌湧動;這是天生帶來的;直到現在尚未有人想通。”
“良人轉世前,可能是個有大才的人;否則,不會把這種基因傳下來。”
姊姊支持這種說法:還有言語補充:“良人作這樣的詩不是弟一次;那時,你們還沒來,隻要看見美的東西,很快就會情不自禁的唱詠出來,每首詩韻律都那麽好?”
“哎——你們是誰?別在這兒圍著看;沒見過仙境嗎?”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挽尊找半天也沒找到,問:“你在哪?”
閃一閃,洞上麵露出一張臉,死勁叫喚:“看見沒有,我在這兒。”
姊姊先發現;此人頭發亂蓬蓬的;臉黑乎乎的,身體在仙境岩石裏。問:“藏在裏麵幹什麽?”
“這裏是我的家?謝絕參觀!”
“分明是天然仙境,怎麽會是你的家呢?你有多大本事?能造出這麽美麗的仙境來?”
“我雖然造不出來;但是我先看見的;在這裏住很長時間了,從未有人來過;你說不是我家,難道還有誰敢來搶?”
小仙童荷靈仙麵對岩石露出的臉哼哼:“誰會搶這裏呀?明天十個太陽出來,一會就把這些美境搗毀了,看你在洞裏還能呆多久?”
“美女,你可能還不知仙境的意義;這是天然水;莫說十個太陽,就算二十個太陽,也不可能把這裏的水曬幹!”
“哦?真有這麽神嗎?”
“不用我騙你:這段時間太陽大不大?可是,在你們眼中出現的仙境,宛如春天一般;照樣春意盎然,秀美如畫!”
挽尊拉著臉怒吼:“少囉嗦!是不是看見我身邊有女人——眼饞對不對?”
“別把所有的人都當成采花賊!我有妻室,叫嫦娥;她才是真正的仙女;誰會把目光落到你身邊這些妖仙的身上!”
姊姊瞪著雙眼大罵:“放你娘的狗臭屁!誰是妖仙?我們是正宗的仙女;為了保護你,才來射日!”
“射日?幹嗎要射日?這裏好好的,就讓太陽曬去吧!”
“把嫦娥喊來問問:“不射日,究竟行不行?”
“我的妻室呀!不來這裏!她喜歡大山;一個人獨來獨往!”
“你也不怕采花賊把她當花采了!如果你沒有這種能力就讓給大龍!良人就想納這樣的山間野女為妾!”
“說什麽呢?你們都是一個男人的妻妾嗎?他身邊有這麽多女人,還盯著別人的妻室幹什麽?”
“不惦著,問這麽多幹什麽?”姊姊厲聲哼哼。
“嘣”一聲,男人的身體從洞上的岩石裏彈出,留下一個小窟窿;直接飛一陣,越去越遠,最後傳來微弱的聲音:“嫦娥——你在哪?我得盯著點;深夜有采花賊!”
師娘飛過去,盯著男人鑽出來的小洞往裏看,一股臭味傳來,用手緊緊蒙著嘴……
“怎麽了?”姊姊皺著眉頭問。
“臭男人!真臭!留下一個小洞還那麽臭!”
白美女倒有說法:“男人為什麽會這麽臭?那是因為長期不洗澡造成的;如果女人也那樣,比男人還臭!”
“哎——怎麽替男人說話?”小仙童荷靈仙厲聲哼哼:“男人臭是天生的,從娘胎出來,就是臭男人!所以,臭一輩子!”
挽尊瞪著雙眼怒吼:“你們瞎扯什麽呢?願意看風景就看,不願意咱們還要趕路!”
“嗖”一下,到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出現在眾目睽睽麵前。
姊姊一看,不得不說:“真是大煞風景呀!男人就是剛才從小窟窿出來的那個,蓬頭垢麵;身穿生皮獵裝,臭烘烘的,下麵的遮羞皮快要腐爛了;個頭一米八五;手持彎弓,背著箭囊;另一個女人卻不一樣;小臉粉白——瓜子臉,柳葉眉,櫻桃小口;上穿粉紅色飄帶廣袖長裙;散發出宜人的青春氣息,正中了那句話:‘鮮花插在牛糞上!’”
小仙童荷靈仙瞪著雙眼問:“你倆想幹什麽?”
男的動一動手上的彎弓說:“射日!”
“你剛才不是說;十個太陽暴曬能怎樣?現在為何會想到射日?”
“聽嫦娥說:“所有的山山水水都被太陽毀滅了?連動物都沒了;我還能打獵嗎?”
挽尊提高公鴨嗓音問:“你是獵人嗎?”
“我我我?”男人最後也沒說出來。
嫦娥不得不向大家解釋一下:“我家羿五歲那年,被父母扔在山中,與虎狼為伴,練就了一手好箭法;從小在森林裏長大,非常熱愛大自然;現在被太陽曬得慘不忍睹,心裏非常難受,發誓一定要把太陽射下來。”
姊姊叫起來了:“那麽,我聽說的山中扔野孩的事是真的了?”
“就是他;不是你們聽說: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又不是什麽新鮮事?”
白美女委實不敢相信:“你這麽美麗的人?怎麽會嫁給一個乞丐?”
“你們有所不知:男人不能看外表,關鍵是否強壯!女人嫁夫為什麽?不就是為了尋覓幸福嗎?他能給我的,別的男人給不了!”
“羿真的有這麽強壯嗎?看看我們家良人,比羿高多少;可她身邊女人經常守寡!”
“不怪,就怕他身邊有陰極的女人;隻要幸福一次;身體的火就失去大半;別的女人肯定會守寡!”
“可能不是這個問題;我家良人的雷公眼能打火球;嘴還能吐出一百五十米的大火;可以說,整個身體都是火!”
“那不同;女人要的男人,不是你說的那種火;應該屬於愛火!懂了吧!被一個陰極的女人霸占了,別人還有幸福嗎?”
姊姊瞪著雙眼,拉下陰森森的臉,問:“說什麽呢?這事都怪我嗎?”
“不怪你,這叫天作之合;你們能在一起;說明有緣份!”
純豔豔盯著羿的箭看了又看,說:“太小了!這怎麽可以射日呢?”
“彎弓要多大呀!關鍵是神力;我的箭能射中天上的星星。”
“嘻嘻”又遇上一個會吹牛的。”師娘笑一笑,蒙住自己的嘴。